许舟猛地握紧手,双眼睁开的瞬间被床头的灯刺了下。他眯了眯眼,感觉胯间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内裤里摩挲着,他没忍住夹了夹腿,就听见身后传来季知宇的声音,“舟哥,吵醒你了?”
许舟脑袋有些不太清醒,伸手按住还在他内裤里乱动的手,“你别摸了。”
季知宇的阴茎直直地抵在他的后臀,捂着他女穴的手顿住了,但手指还卡在他的阴缝里,很痒。
身后的男人呼吸声很重,扑到他后颈处的皮肤上,烫得许舟浑身发毛。他突在许舟的胛骨出亲了口,“舟哥,我忍不住了……”说着,陷在许舟屄缝里的那根手指碾着许舟的阴蒂猛地一揉
“啊啊……!”
穴里淌出大滩的淫水,被季知宇好好地接在掌心里。
季知宇洗完澡其实准备睡的,但许舟身上那股沐浴露味伴随着热气传到他鼻子里,就觉得有别样的味道,明明和自己身上是同一种,但却让季知宇闻得心痒痒。他钻到被子里,把脸贴在许舟胸口,想嗅到更多,越是闻,他就越口干舌燥。
喉结上下滚了一道,扯下许舟的衣领,张口咬住那露出的红点。
许舟的乳头软绵绵地缩在乳晕里,被他逗弄又舔又吸地逗弄几下,立马就硬了起来。听见许舟闷闷地哼了一声,季知宇又停住了,松开那挺立的乳尖,上面还泛着水光。
胯间已经硬得不行了,但季知宇记着医生说的话,不敢再碰他,咬着牙闭上眼睛,逼迫自己快点入睡。
眼睛是闭上了,但听觉嗅觉还在,甚至比平时还要敏感。许舟身上的香味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还有呼吸声,沉沉的,可季知宇却总止不住地联想起许舟快要高潮时候的喘息,也是这么低沉,还会发颤。
许舟突然翻了个身,肩膀擦着季知宇的手臂磨了下,季知宇一个激灵。他的阴茎抵到许舟的肉肉的后臀,他联想到许舟那深陷的股缝、泛红的菊穴,还有湿淋淋的女阴。
他馋得厉害,实在是忍不住了,左手慢慢地伸到许舟的裤子里,摸到那口热乎乎的屄的瞬间,季知宇终于舒了口气。
这么软、还小,又滑又湿。
他一只手就能把那口小逼捂得严严实实,手指挤开厚唇,在内里瑈动,只是几下,穴里就淌出粘稠的液体。穴被他揉软了,一整个掌心都是水,嘴巴里止不住地分泌口水,他已经很久没吃许舟的穴了。
手掌被软绵绵的大腿肉夹了下,他的手被许舟抓住了。
发觉许舟醒过来,季知宇心里埋怨自己把许舟弄醒,但身体却更加燥热起来。呼吸烫得惊人。一边揉弄着许舟的阴蒂,商量似的开口,“舟哥,你帮我……帮我弄一下……”
他揉弄的速度变得更快,下手也重了起来,许舟被他弄得浑身发颤,紧紧夹着腿,“别弄了、唔唔……”阴蒂又爽又痛,像过电似的,酥麻感随之蔓延到四肢百骸,爽得他眼前一阵泛白。
季知宇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出来,抵在他的后穴,一下一下地往穴里顶,许舟心悬着,怕他一冲动直接挤进去,反手握住他的阴茎。
季知宇呼吸更沉了。许舟的手活很好,上下撸动着,还时不时摩擦他的龟头,弄得季知宇头皮发麻。一边给许舟揉穴,一边在他的肩背啃咬着,留下紫青的吻痕牙印。
但许舟手活再怎么好,季知宇尝也是彻底开过荤的,只是这点开胃小菜根本射不出来。又没法去插许舟的嘴,怕他胃里不舒服。
脸都憋红了,咬紧后槽牙掀开被子,他把许舟掰过来,扒开他的穴。一口穴已经快被他揉烂了,想一朵被蹂躏的玫瑰花,花瓣大大地咧着,合不上了,汁水淌得到处都是,淫乱又可怜。
季知宇咽了咽口水,两指将许舟的阴唇开到最大,内里的阴蒂都快被扯成一条直线,小阴唇和藏在花肉里的尿孔暴露在外面,季知宇在手指上舔了一道,四指又黏住了他的小小的肉穴,紧紧地压着,朝着那脆弱地地方又拍又搓的,几乎要破皮。
许舟难耐地仰起了脖颈,大腿根一个劲地痉挛着,“啊啊别、轻点……”
季知宇像是听不见许舟的求饶,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口肉逼,“舟舟、快多出点水……快……”
见许舟的穴口痉挛似的蠕动了下,他突然伸手把许舟的腿紧紧地合上,挺着阴茎插到他的腿缝里,龟头顶开又软又湿的肉穴,一刻不停地摩擦起来。
许舟看着不住自己的声音,季知宇的阴茎烫得他浑身发抖,年轻男人压着他的腿,一个劲儿地往里面插。大腿根都被磨得火辣辣的,更别说娇嫩的屄穴。
季知宇像发了癔症,听不见任何声音,疯了一样磨他的屄,他很快就被磨得高潮,潮水喷到季知宇的阴茎上,借着潮水的润滑,年轻男人插得更加起劲。
等他彻底射出来的时候许舟已经去了两次了,紧紧抓着床单,浑身都是汗,皱着眉眼神迷乱地喘着气,在季知宇眼里简直骚得要命。
他激动地再一次扑上去,“舟哥,你忍忍,我再弄一次……”
【作家想說的話:】
食言了......今天双更不了,虚了......
下次一定
正文
第30章30 孕期开荤/娇气的许舟
最近天冷,外面滴点地飘着雪,一落到地上就化了,整个地面都溢着水,更像是下雨。
许舟打开店里的门,店里的同事都已经到得七七八八了,之前他总是来得最早的,自从入冬,他莫名开始赖床,睡着了就醒不来,每天早上还要季知宇叫他。
“小舟,怎么穿这么多啊。”
店里暖气很足,但许舟只脱了一件外套,把工作服套在外面。凸起的小腹把衣服顶出一个小小的幅度,但许舟穿得厚,不太明显。
“我有点儿怕冷。”
已经五个月了,肚子像半大个球似的,要不是在冬天,还真不好藏。
季知宇老摸着他的肚子不让他去上班,但即使季知宇不说,再过段时间许舟也会辞职,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不想被其他人发现。
晚上照例是季知宇下课后来接他回去,只是今天他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支支吾吾地像是想跟自己说什么。许舟稍微套了他一下就全部交代了他母亲过来了,就在家里。
自从许舟怀孕之后季知宇就不怎么回父母那边,一直陪着许舟待在这儿,偶尔回去一趟也很快就离开。这种异常很快被他母亲察觉出来,质问他是不是又干了什么糟蹋人的事。
季知宇想了一道,再过四五个月就是许舟的预产期了,这事让家里知道是迟早的事,总不能让许舟不明不白地就把孩子生下来,干脆顺着母亲的话把事情全抖出去。
于是对母亲说许舟孩子月份大了打不掉,会出人命的,一直没敢告诉他们,偷偷把人养在市区的房子里。
真假参半地说了一通,目的就是要让季母把许舟当个可怜的受害者,别为难他。
季母一听果真又气又急,连骂季知宇“畜生”,又问他许舟愿不愿意生,孩子生下来之后他想怎么办。
季知宇心里有打算,但面上却装得一副没心没肺的样,说不知道。
季母眯着眼瞅着他半响,开口就问,“你是不是想和他结婚?”她自己的儿子什么德性她怎么会不知道,就这么硬耗着,就是对人有所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