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琛的脸近在咫尺。
“你的本事真不小啊,阿谦还是第一次如此违逆。”往日温和的语调里掺杂着冰冷与嘲讽,薛琛面上的神色却是恢复了那谦谦君子的温和与矜贵。
端钰:“我......”
然而不等端钰的话说完,薛琛已经出手扯掉了那匆匆拢好的衣裳。
遍布痕迹的白腻身躯再次袒露了出来,笔直修长的大腿被分开,那处隐秘之处被肆意抚弄,端钰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如往常般风度翩翩的薛家哥哥。
下一瞬,薛琛已经俯身而来,紧接着,两腿间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让端钰觉得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薛琛却是毫不怜惜的动了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箍着那截柔韧细腰,丝毫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端钰的眼泪扑簌簌落下,顺滑的黑发早已经挣扎间披散下来,衬的那本就白腻的身躯更是白玉无瑕。
激烈的占有冲撞的求饶声破碎凌乱,端钰受不住的抓着薛琛衣襟,发出唔咽的哭声,淡粉如花苞般娇嫩指尖用力到泛白,却在下一次更猛烈的占有下,无力的攀附。
修长笔直的大腿无力的环在结实有力的腰肢上,随着每一次激烈的撞击,晃动着,精致小巧的嫩足绷的笔直,微弓的饱满足背到粉珍珠般的脚趾形成了一道极为漂亮的弧线,时不时划过男人的外衫,翘起的足尖偶尔还会夹着一点顺滑的绸缎,仿若浪尖无助的小舟,随着汹涌的波涛沉沦。
激烈的云雨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书房内地板上,软塌上乃至于桌案上都流淌着淫靡的水渍,而端钰已经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第006章 新鲜劲儿
端钰浑身无力的躺在床褥上,整个人都奄奄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薛琛是这样衣冠禽兽的人,外表装的跟个谦谦君子那样,内里却是那样卑鄙!这一天天的,薛琛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来偏园一次,每次都非得把他弄的下不了床,更可恶的是,就算是这样,薛琛那禽兽还要检查的他的武功!
说话也再没了之前的委婉温和,反是毒舌的狠,弄的端钰简直身心俱疲。每日只要有空闲就在琢磨着如何从这处偏园出去,最好能直接离开薛府。
端钰每日被困在这雅致的偏园,虽则吃穿不愁,但却是半点自由也没有,连想踏出院门都要有薛琛的同意方可出去。
只可惜端钰自身的武功并不太济事,家里的那些护卫具都是母亲给端绪配置的,平日里便对他爱答不理,这时候更是指望不上,剩下两个伺候的,那点功夫,可能还比过上几个护院。
现今唯有寄望于薛琛新鲜劲过去或是端绪那边肯不肯帮忙了。
端钰叹了口气,也不知寄去端家的信到了没有。
到了晚间时分,薛琛再次踏进了端钰的卧房内。
端钰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发现今天他来的比往日要晚些,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窃喜,莫不是对这事情的新鲜劲儿过去了?
然而当晚薛琛的表现却告诉他,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红床摇曳,气息喘喘,落下的透明纱幔下,探出了两只匀称修长,白皙漂亮的手,粉色如花苞般的指尖正死死的抓着床塌边缘,企图用力向外爬去,只下一瞬,那双手却是被硬生生的拖了回去。
激烈的水声此起彼伏,床上那趴伏在被褥上的美人儿黑发散乱,娇嫩雪肤上印着点点暧昧的痕迹,从凸起的蝴蝶骨顺着线条优美的背部下滑,一直到被撞击的泛着桃红的翘臀。
薛琛就像是那不知怜惜的莽汉一般,动作粗暴的占有着身下的美人,一下一下的,在端钰的身体内留下自己的痕迹。
端钰却是早已受不住的哭了出来,他只觉得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火热像是要把自己顶穿一般,他流着泪,颤抖着身子想要逃,却被重重的拉了回来,入的比上一次更深。
“薛,薛琛,我,我受,受,不住了,饶,饶了我,啊......”端钰颤抖着身子,被迫接受了薛琛的爆发,不一会儿,他突觉自己的小腹鼓鼓的,费力的伸手摸去,却是摸到那物的在小腹凸起的头部和晃荡的液体,小腹微微也鼓的微微突出。
下一瞬,那火热之物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又动了起来,薛琛低头,在他耳边低语:“肚子都这般大了,还不满足么?”
稍作停歇的软床,再次摇晃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咽声时不时从里传出来,一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方才缓缓停歇。
几日后,端家的回信到了,是端家的一个护卫队亲自送信过来的,一共是两封信,一封是给端钰的,一封是给薛琛的。
端家和薛家两家是世交,端钰虽是第一次来薛家,端绪却是与薛琛有些交情,倒不是对薛琛有多深的了解,但世家子之间的客套与性情却比端钰清楚的多,由此,端绪信中言谈间密不透风的,全然没有给薛琛拒绝留人在家中做客的机会。
正如端绪对薛琛的那点了解,薛琛自然也不会对端绪一无所知,端绪这人虽然沉默寡言,作风刚正,但在世家长大的,说话做事总也会留一线,端绪也并非不会转圜之人,这信中字里行间的强硬,显然有别的原因。
坐在偏园里看信的端钰对此一无所知,他此刻正因为端绪给的准信而喜滋滋的乐着。
第007章 惩罚的占有
夜幕低垂,薛家庄园一处院落,低低的饮泣声从某间屋子里传出,只是在这盛夏时节,如此压抑的声响,很多时候都被虫鸣鸟叫声掩盖了,只有武功尚佳者,方能分辨一二,只是,这处院落里的护院门,并无此功力。
昏暗的灯光下,端钰赤裸着身子,被一袭红稠从手腕绕过胸腹,缠住了大腿与脚腕,红艳艳的绸缎顺滑无比,却并无丝毫弹性,在白腻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清浅的痕迹,留下暧昧的红痕,红的绸缎,白的肌肤,乌黑的发。
美人赤裸着被以一种双腿屈起,彻底袒露腿间私密的姿态束缚在床榻间,黑发雪肤,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盈满了惊惧的眼泪,让人无限遐想的腿间被迫大张着,连日来,被调教的越发乖巧柔顺的小嘴吞吐着淫液,插着的那片柔软里的黑色玉势更显得格外狰狞,一丝丝淫液顺着白腻的腿根缓缓滑落,润湿了桃臀下方一片床褥。
纯洁的眼神与骚浪的身子,矛盾而撩人至极,简直让人兽欲沸腾,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疼爱一番。
”薛公子,薛公子,绕了我吧!”端钰害怕的盯着微微打开的窗棂,只树影摇晃,都能让此时赤身裸体的他心惊胆战,哀泣求饶的话语已经不知说了多少,只这显然无法打动冷酷无情的薛琛。
薛琛此时坐在那床榻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杯沏好的茶,慢慢的品着,在他旁边,是一镂空的圆窗,此时正值盛夏,为了散暑期,这窗户,大多数人都会不会关上的。
虽然这窗也不对着床,只是屋里亮着灯,如果外面有人走动的话,远远的走过来,便可窥见一些艳丽的景色。
加之房门并未上锁,晚上动静大了,如果有人来查看,便会一眼就能见双腿大张,被人捆在床榻上的美人。
端钰心中害怕至极,便是外边并无人声,一点动静也能让他颤抖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只是红绸完全限制了他的动作,端钰只能无助的躺在床上。
“饶了你?”薛琛冷笑了一声,他的神态冷漠的可怕,对眼前的种种媚态容姿像是半点也无动于衷。
端钰见薛琛好不容易开口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先认错:“端钰知错了,薛公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知错?你错在哪儿了?”薛琛转着姆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的问道。
端钰一听,却是被噎住了,他哪知道错到哪里了,这些求饶的话都是他随便糊粥的,他一时间全然想不出来,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薛琛,妄想从他那张面如冠玉,衣冠禽兽的脸上看出什么答案来。
薛琛却主动掠过了这个问题,接着道:”既然你已经认错了,那就该领罚,你说对吧?钰儿?”
端钰听着犹豫了一小会儿,窗外却刮起了一阵风,床边的纱幔顿时被从窗外进来的风吹的扬起,不轻不重的,拂过腿间,其中一片纱幔沾上了那黏腻的液体,随着涌起的风滑到了腿根处,那若隐若现的刺激与强烈的羞耻感让端钰脸越发嫣红。
这下子,端钰也顾不得其他了,忙不迭的便认了错,领了罚,反正他愿不愿意,薛琛想要做什么,他也无法阻止,倒不如让他先给自己松绑。
薛琛听了端钰的认错,便起身关了窗户,却并未给他松绑,反倒是隔着半遮半掩的纱幔,抚摸那片柔软润泽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