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的身体更兴奋了,他钳着端钰下巴,抽紧,俊美的脸上带着肆无忌惮的邪气:“那钰儿怎的这般不主动,等着为夫侍候你呢?自己张开嘴,亲过来。”
端钰想着薛翰,觉得自己不应该背叛夫君,虽然他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了,但怎么能主动......
但下一秒林逍激烈而狠戾的抽插打断了他的思绪,火热的硕大在一次次激烈的顶弄中终于还是顶开了那红肿肥嫩的入口,插了进去。
在一次次濒死般的刺激与快感中,端钰迷迷糊糊的吻上了男人的唇,听话的主动把小舌尖探进了对方的嘴里,然后被男人尽情的掠夺。
断断续续的压抑呻吟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端钰被男人弄的几欲昏厥,只是被肏熟的身子已经适应男人疼爱,流着汁水的小口也不管主人是否承受的住,开合吮吸,流水高潮,便是娇嫩嫩的小花苞,也顺服的很,被硕大捅弄的肚皮都凸出了男人的形状,盈满了浓稠的汁液,端钰两只手都捧不住,也依然努力的夹弄吮吸着。
翌日,端钰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合不拢的双腿微微摆动了一下,下身传来一阵不适感,酸胀难忍,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清脆的银铃声。
端钰愣了一下,方才察觉出酸胀的私处还有一种疼痛的冰凉与坠感,他趁着手臂坐起来,两条匀称的大腿分开,低头,发现红肿的红果儿上,赫然夹着一只冰冷的银环,上面还坠着一只银铃,端钰的一番动作下,那坠着敏感肉蒂的银铃已经接连响了好几声,叫他的脸色更为难看。
然而就在这时,车厢门突然被推开了。
端钰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就在他要合上双腿的时候,进来的男人却制住了他。
“躲什么,钰儿身上为夫哪里没见过?”说着,男人压住端钰的双腿,用手抚了抚红肿肥嫩的小口:“肿了,为夫给钰儿上药,乖一点,不要乱动。”
“我,我自己上药,你先出去。”端钰自然是不愿意的。
只是抗议无果,男人一只手就能制住端钰的挣扎,修长的手指在红肿的小口里进进出出,不时挤压过敏感的点,把乳白色的药膏厚厚的涂抹在甬道内,连被夹着的红果儿和浑圆可爱的小奶子都被抹了厚厚一层,只端钰不知道的是,那抹在小奶球上的药膏与别的可不一样,不仅能消肿止痛,还能让小奶头流出浓郁香甜的奶汁。
一无所知的端钰被进出的手指弄的气喘吁吁的,敏感小口在这番动作下,忍不住的淌出汁液来,混合着融化的药膏,汩汩流来。
”上个药就发浪了?“男人用着温柔的话语,说着讽刺的话:”钰儿可真是个淫娃。“
端钰难堪的低着头,不敢也不愿和男人对视。
银色的铃铛也在男人的强势下,无法取下。
端钰委屈的想哭,但他知道在林逍这里哭根本没有,只能强忍了回去。
傍晚的时候,一路快马加鞭赶路的马车,来到了一处城镇。
端钰本不是北朝廷的人,加上又失忆了,认不出这是哪里,只他想着逃走,便认真的记了记周围的线路。
然而林逍他们来这儿,只是为了补给一些物品和给马儿休息一下,并不在此处过夜,没多久便离开了。
端钰在车里拉开车帘看了一眼,远处朦胧的小镇渐渐被暮色吞没了。
林逍不冷不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在看什么?“
”没什么。“端钰低低的回了一句,神色恹恹。
秋日的夜晚带着几分寒意,端钰裹着被子,背对着林逍,睡在车厢的角落里。
私处的肿胀不适与低落复杂的心情让端钰根本睡不着,但是他又害怕林逍会借此说什么,便装做一幅睡着的样子。
林逍自然是知道身边的人到底睡没睡,但也不能把人逼的太过,加上端钰那处的确红肿,无法再行那事,便放了他一马。
十天后,中途转了水路的林逍,回到了中原地带,也就是南朝廷的地界。
这些天,端钰前三天因为身体的不适,躲了过去,后面的几天,却是夜夜都被男人按在身下,肏的在车厢里爬,特别是转乘水路那几日,在封闭性良好的船舱里,端钰被男人按在身下,然后那里被抹上了带着催情作用的药膏,随后便被绑住了手脚,放在床上静置了半日。
待到晚上的时候,端钰那两处肥嫩的小口已经把身下的被子都濡湿了,饥渴难耐的甚至吞了一只被角吮咬着,只是那一点东西,显然满足不了流水的小口。
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端钰哭了,他受不了的答应了男人种种淫靡而过分的要求,自己亲手拿起一根粗大的,带着毛茸茸尾巴的玉势,插进了后面的小口里,随后被一边肏着一边像小猫似的在地上爬。
两只硕大把端钰肏的站都站不稳,就是爬也爬的勉勉强强,然而只要他稍微停顿一下,便会被男人打屁股,把圆润滚翘的屁股打得红红的,晚上都无法躺着睡觉。
林逍白日里并不经常来找端钰,他似乎总有事情在忙,但是并不能阻止他用其他手段玩弄端钰。
林逍在端钰的寝室里,放置了一只做工精良,活灵活现的木马上,那木马的背部有根分量极大的东西,端钰被抱着放在上面,肥嫩乖巧的小口会把那物吞到深处,顶的里面又红又肿。
在端钰坐下去的一瞬,他便受不住的差点哭了出来。
木马里还有精巧的机关,林逍启动过一次,在端钰试图自己下来的时候。
那一次,端钰被那根木质的粗大肏的小口红肿肥绽,哭的声音沙哑,第二天站都站不稳了。
也是自那次之后,端钰再也不敢不听男人的话。
中原地广,人也多,端钰坐在马车里,透过半透明的纱质车帘,打量着车外的一切。
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大概是因为最近端钰的顺服,林逍的手段和缓了一些,只是就算如此,每夜的交欢也是免不了的,端钰每每醒来时,脸上都会带着来不及褪去的春意。
端钰没了记忆,看到外面的风土人情,却颇感熟悉,特别是这些人说话的口音与腔调,听着全不是在北朝廷那时的陌生。
薛瀚曾经和端钰说过,他是端家的人,父亲是端家的家主端凌海,只是他对这个名字全然没有印象,也就不十分好奇端家的事情,现在反倒是不利于他求助于家人。
正有些懊恼的回想着从前薛瀚和他说过的话,端钰这时却突然感到了一阵强烈的被注视感。
他回神看去,却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大马上,远远的凝视着他,在端钰回望过去的时候,那青年男人还露出了一个帅气而不羁的笑容。
他认识我么?端钰盯着那个青年男人看了几眼,也没想起这人是谁。
不一会儿,林府的侍从过来叫端钰到林逍的马车上去,端钰听了,顿觉害怕,心里有些踌躇,现在都还没到中午,林逍叫他过去做什么?
一般白天的时候,只要端钰醒了或是林逍并不太忙碌,都会让端钰过去与他一同用膳,有时也会到端钰的寝室或是马车里,只是这种情况比较少,而用晚膳的时候,则是相反,这时候林逍基本都已经把事务处理好了,也就有了空闲逗弄端钰,有时候性质上来了,还会把人抱到怀中用膳。
林逍这人表面看起来风度翩翩,矜持贵气,骨子里却控制欲极强,教训起人来完全不拘手段,端钰虽是个嘴馋爱吃的,但心情真的很影响胃口,他每次看到林逍,和这人同一张桌子吃饭,就甚是没胃口,吃的便不如平常多。
林逍看到端钰进食的量,脸上便冷了几分,他每日抱着人入睡,端钰胖了瘦了,他比本人还清楚:“怎么,饭菜不和你的胃口?为夫叫人重新做一些中原的食物送上来。”
见林逍要叫人进来,端钰忙不迭的阻止了:“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吃饱了。”
“是吗?钰儿最近都瘦了,还是再吃些吧!”林逍给端钰夹了一块中原口味的烤鱼,亲自喂到了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