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端钰试图把心思放在书画上,但紧贴在他背后,高大修长的身躯却实在 让他无法把注意力都放在运笔和作画上,端钰缓缓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身体,然后悄悄的,往前挪,稍微远离后面怀抱。

端钰感觉到自己手心湿了,他把心思一分为二,一边学习运笔手势,一边小心的往前挪动,直到小腹碰到了书案边缘。

下一瞬,端钰就被环在腰间的手臂猛的拉了回去。

单薄的嵴背撞上结实的胸膛,端钰发出了一声闷哼。

握着小手的大手顿住:“你在想什么?”

端钰:“我......”

方子瑜:“嗯?”

端钰的脸被两根手指捏着,抬起,对上男人墨黑幽深的眼睛。

方子瑜的脸上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这么心不在焉?在想薛琛?“

端钰被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弄的头皮发麻,一时间完全没想明白怎么就突然提起了薛琛,但难得的自觉告诉他,最好回答没有。

听到答案的方子瑜不置可否,脸上却似缓和了几分,随后,他放开了端钰的手,转而拿起了另一只润好的毛笔,慢条斯理道:“既然钰儿用手学不会运笔的方法,那便用其他地方好好体会。”话落,端钰便被抱上了桌案,飘逸单薄的裤子被利落的脱了下来,然后便是底裤。

方子瑜轻松的制住了端钰的反抗,两腿白腻修长的大腿被一双大手分开曲起,那只被润好的毛笔抵住腿间的粉嫩的入口。

端钰只觉得那处突然被毛绒绒软软的东西抵着,随后刷了刷,顿时,一股浓烈的痒意与渴求席卷了他全身。

“先,啊,先生,不要,我,我一定专心学,不要,不要,唔~。”不多一会儿,那根强行插入甬道内的狼毫笔,已经开始不疾不徐的抽插,几乎每一次插入,都没入大半,直接顶到了内里更隐秘的入口,丝丝分明的狼毫在每一次的摩擦中都会带来无法抑制的刺激感。

方子瑜握着狼毫笔的手更多了几分力,逆着汩汩流出的液体,无视甬道内急切的吮吸绞紧,粗长的狼毫笔越近越深,直接顶入了粉嫩嫩肉嘟嘟的小口,进入到了内里,随后,那笔就像是在纸上写字一般,在主人的控制下,挥洒自如,力透纸背,几个运笔的手势把小小的子宫刷了个便,巨大的刺激下,紧闭的娇嫩小口受不住的微微张开,更是方便了主人的动作。

“啊啊啊啊~“敏感娇嫩的子宫叫男人当作画纸一般挥毫玩弄,端钰被刺激的哭了出来,他撑着手,蹬着脚,向后退去,试图逃离这难耐的痒意与刺激,下一瞬,却叫男人握着一截细腰狠狠的拖了回去,那粗长的狼毫笔瞬间插的更深了几分。

”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太深了,笔肏的太深了,不要了,轻一点,啊啊啊......”端钰抚着自己的肚子,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仿佛连眼尾的绯红,也要晕染开了一般。

那日,端钰叫那狼毫笔肏了一回子宫,从未有过的痒意与刺激叫他差点受不住的晕过去,只下一秒,却叫男人捏红肿的小红果上,被痛感与刺激唤醒,只能呜呜咽咽的,哭的嗓子沙哑,求饶的话颠三倒四的说了许多,最后,才好不容易求的男人肏了他,还要肏入子宫,留下满满的精液,才算是作罢了。

翌日,端钰浑身酸疼的醒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要离开方子瑜,不然迟早会被这人弄死在床上。

第028章 逃跑

自先帝时,朝廷因夺嫡之争,最后分裂成两个,一个为北朝廷,一个是南朝廷。

先帝时,南朝廷地处中原,往南而去的地界都属于南朝廷,占据了大半江山,北朝廷则坐落在东北之地,虽则地域广阔,但是其富饶程度却是远远比不上南朝廷的,加上时不时有西北蛮夷扰境,过的便比南朝廷要艰难。

只北朝廷那位皇帝,乃是先帝的皇兄,文武双全,拥兵自重,扰乱边境的蛮夷并不是他的对手,反而是被这位皇子给夺走了不少领地,加之这位皇子御下很严,又鼓励开荒种地,减少赋税,北朝廷境内在短短的几年间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原本想要往南迁的百姓,都安定了下来。

而相比之下,先帝才能就要平庸许多,百姓们虽然不至于怨声载道,但是生在富庶之地,日子却过的未必比西北地区的百姓们好。

之后,便是当今皇帝继位,这位皇帝在继位前已经当了三十几年的太子,四十几岁了,好不容易当上了皇帝,一朝登上皇位便开始骄奢淫逸,好大喜功,本事却比不上他平庸的父皇,南朝廷在他手上比先帝在时更不如,不止领土被北朝廷侵吞了不少,就是南边的小国,也敢趁机掠夺南朝廷的领地,边境的百姓们流离失所,怨声载道。

与此相对的是北朝廷新任的皇帝,上位时连杀三个哥哥,手段狠辣,果断,比之他的父亲有过之无不及,这些年来,更是南征北伐的,领土比先皇再时,扩大了将近一倍。

而方子瑜,便是南朝廷的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他一手挽起了被北朝廷及南蛮国夹击的南朝廷,自他上位以来,南朝廷总算是过上了几年安稳日子。

因此,方子瑜在南朝廷中,颇有势力,端钰如果想要逃跑的话,最好是往其他地方跑,不然极有可能没跑多远,就被对方抓住,而被抓住后,端钰的脸有些绿,他是一点也不想知道的。

这日,端钰揣着准备好的银票与银两,装作平常的样子,走出了房门,方子瑜平日里不许他走出院门,但是在院子里却是自由的。

他一边绕着院子走,一边把手里的白色粉末,偷偷的洒在了空气里。

护卫们知道他住在左相的房中,虽然不知是哪位夫人,平日里看的紧,却也不敢越界,只远远的站着,而今天,仿佛是老天爷也站在了端钰这边,风刮的比往常大,不一会儿,这无色无味的迷药便散布在了整个院子里。

护卫们起初没发现,只不多一会儿,就察觉出不对劲来,只这迷药发作的十分快,加上今日的风大,没多久,便有人倒下了。

当然,这也和端钰观察到的一般,白日里的巡逻要比晚上和方子瑜在时要松懈一些,而且听脚步声,这些人的武功显然没有跟在方子瑜身边的护卫高,有可能靠迷药出奇制胜。

一会儿后,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驿站里走了出来。

端钰揣着行李,带上了一个遮盖容颜的易容面具,往北而去了。

两日后,旷阔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马车与行人络绎不绝,不远处的城门口,却反常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披甲执锐的官兵对每一个进出城门的人都进行着严格的盘查。

来往的百姓议论纷纷,听说是左相家里走丢了一位公子, 现在正到处寻找,又有说是左相家的宝贝被贼人掳走的,现在正到处通缉那贼人。

端钰雇了马车和马夫,他昨日从小镇里出来,一路马不停蹄的出了城门,直到下一个城镇,又换了身行头,扮作到处做生意的小商人,去北边寻找商机。

他知道方子瑜在南朝廷这边的权利很大,除此之外,往南还有薛家,他是万万不敢再踏入一步的,所以端钰一开始就想好了,他要往北方逃跑。

只他人生地不熟的,走也走不了多快,便把大量的功夫花在了从端家藏书阁找来的易容术上。

马车哒哒哒的继续往前走着,一会儿后,便到了城门处,官兵把他们的马车拦了下来,照例进行排查。

端钰为了行走方便,同时也不容易穿帮,换了身普通商人的衣物,脸也尽量往普通的画,加上易容丹的效果,他已经和原先的模样大相径庭了,为了效果更好一些,他原本还粘了一些假胡子在鼻子下方,只那胡子刺的脸实在不舒服,也挺别扭的,后来端钰就没加这个东西了。

只他没想到方子瑜的动作这样快,甚至大张旗鼓的派士兵沿途抓他。

端钰表面淡定,心中忐忑不安的站在官兵的面前。

一脸严肃的官兵仔细的把两人和画像对比了一番,半晌后,便让两人通行了。

端钰按耐住紧张不已的心绪,假装镇定自若的回了马车中,直到哒哒哒的马车声把他送离了这座城池,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抑制不住的欢喜,哼,方子瑜权利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抓不到他,只等他到了北朝廷的地界,便也自由了。

马车缓缓踏入更为荒凉的官道,越往北方行去,天气就越是清爽,夜里也已经渐凉。

端钰在天黑前,进入了另一座城,就近找了家客栈投宿。

端钰逃的实在是匆忙,虽然在上一个城镇里添置了一些必需品,但他还要走一段不短的路程,便想着趁城中的商铺还没关门,买一些东西还是吃食备着。

这个小城镇靠北,已经不是中原地带,繁华程度自然是不比端家和薛家所在的城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