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津一愣,预料到了什么,连忙起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有人掐住他的?腰身,狠狠往上一顶。
严丝合缝。
一个从未有过的?探索深度,以至于他仰起头?来?一时?失声,浑身颤抖,连哭都忘了。有无数支烟花在他的?大脑皮层炸开,激起的?微弱电流贯穿他的?四肢百骸,以至于一阵眩晕,像是有人把万花筒扣在他的?眼?底。他根本无法思考,连张口骂人都忘了。
连自?己什么时?候释放出来?都不?知道。
反观禾厉,他好整以暇地用指腹抹了一点东西,擦在姜津的?嘴角,皱了皱眉头?,发现不?够有意思,又抹了一点,伸进对方的?嘴里。
柔软的?口腔裹住这?根手指。
然后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长气,像是恍然大悟:“就那么爽?原来?你对疼痛如此敏感。”
姜津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种种迹象只表明了一个事实。他好不?容易从喉咙里吐出话:“你、你压根就没得”
自?己还被人哄骗自?愿坐上去,结果禾厉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毛病。
不?过,后半句他没能说得出口,因为?身体被人转了一圈,从两人面对面变成?了他后背紧贴着?禾厉的?胸膛。
有东西硬生生在里面碾了一圈,姜津一下子哭出声来?。
“嘶”禾厉像是不?太满意,拍了拍他大腿内侧,“放松一点,知道你很爽,但你别太紧了,不?然我怎么动?”
义正言辞到仿佛是姜津怎么着?他了。禾厉的?脸皮简直厚到令人发指。
他报复性地咬了咬怀中人的?白嫩脖颈,又如愿以偿得到一声可怜的?呜咽。
捣蒜的?石臼无助地承受石杵的?攻击,一下一下又准又狠,过不?了多久,蒜水四溢,以至于都溅到捣蒜人的?手上和地板上。
……
姜津腰细,肚子上几乎没有什么肉,所以深深浅浅的?时?候总能看?到凸起,这?个姿势更甚。此时?他整个人全身没有丁点力气,全身湿漉漉的?,只能靠在身后的?胸膛,任凭对方的?胳膊揽住肩膀不?让他倒下。
此时?禾厉眼?神往下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好奇地戳了戳他的?肚子,啧啧称奇:“原来?那么明显?”
姜津都来?不?及尖叫,下一秒,禾厉的?手又溅上了不?少的?东西。
见状,他吃吃地笑起来?,慢条斯理地咬了咬怀中正在痉挛人的?耳朵,其他动作可称不?上温柔,“只是摁了下你就这?样,你到底是有多喜欢?”
姜津此时?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任凭摆布,同时?,他也没有破口大骂的?立场。
从以前屡教不?改地撕着?倒刺导致鲜血直流,到现在不?堪的?反应,都证明着?一点:身体里的?有些地方和癖好,确实如禾厉所说。再怎么嘴硬都骗不?了人。
他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咬住下唇,呜呜地哭出声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姜津无力地瘫倒在床,亮莹莹的?舌尖耷拉在嘴角,身下一片狼藉,床单是可以直接扔掉的?程度。
客厅鱼缸中的?小?金鱼,正在一个一个吐着?白沫沫,嘴都不?知道闭合,小?气泡汇聚在水面连成?一片。
它们侧着?身,也能看?出鼓着?的?肚子,看?来?之前有人给它们喂过不?少的?鱼食。金鱼这?种东西,没有吃饱的?概念,只要有人投喂就照单全收,一粒都不?落,自?然而然肚子微微隆起。
它们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喂食,所以今晚饶是撑得不?行,也有鱼争前恐后地吞吐,生怕漏下一点。
如此孜孜不?倦,至于吃得有多爽,那得它们自?己知道。
禾厉轻轻俯身,手指绕了绕姜津被汗濡湿的?额发,颇有兴致地往一个地方看?去。
那里已经被他打的?微微红肿,显示出五个指印,可是刚才它的?主人难以自?控地扭着?,嘴角几乎咬出血来?,抛开所有礼义廉耻,扭头?小?声央求他再打一下。
禾厉从喉咙里发出笑声,像恶鬼的?引///诱:“看?吧,姜津,我们俩就是同类人。”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那些阴暗龌龊、不?堪入耳的?想法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只有我能挖掘出来?。”
他的?语气骤然变得无比恶毒,眼?中狠厉难以掩饰:“所以,在我面前,你不?用装什么清风明月,说些义正言辞的?话,这?里没人乐意听。”
“你我本来?就是同一种恶人,好好享受这?场整治吧。”
第49章 抓包 他就这样被他牵着手,踉踉跄跄……
不知过了多久, 姜津才悠悠转醒。
禾厉所有的良心都用来给他事后?清理和换床单了,即便如此,他心里除了这一小搓白的, 其余全?是咕嘟咕嘟冒泡的黑水, 旁人舔一口都能?被毒死。
姜津扭了下头,发?现往常严丝合缝的窗帘被人拉开。外面?已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可是白天?来的, 刨去晕倒,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长时?间。
姜津全?身上下跟散架似的, 动一下就?龇牙咧嘴。过了好大一会?儿, 思绪才慢慢回来,想起来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
之前他还可惜没有装晕然后?偷看禾厉长什么?样子,现在看看这个想法压根也?不可行。
自?己都挺不到他给自?己清理的时?候,每回意识恍恍惚惚,有时?在天?堂有时?候又在地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断了片。即使他咬着嘴唇逼自?己清醒也?无济于事。
全?身酸软, 迷迷糊糊睡去之前, 姜津好像听到了禾厉说他们俩是同类, 以后?别在他面?前说什么?义正言辞的话。
他很是费解, 不过当时?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苦哈哈地默认。姜津想起来自?己在这儿不是哭喊就?是恼羞成怒骂禾厉死变态云云, 什么?时?候说过其他话了?
好像之前看完恐怖片后?跟魏黎说了一下自?己的真实想法,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了。
管他呢,谁知道变态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姜津愤愤地想,他要是能?理解自?己也?成变态了,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合着兜兜转转自?己和禾厉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这些天?算白庆幸一场, 更?要命的还属自?己主动“修复”了这段联系。姜津十分惆怅,在这张大床上横着滚来滚去,一个不留神,“呲溜”一声滑下了床,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疼得他直吸凉气。
等等,他往下摸了一把,自?己屁股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
姜津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来自?己对禾厉说的那些羞耻的话,一开始只?是被随手拍了一下,那种密密麻麻的隐秘快感仿若电流直通四肢百骸。自?己好像尝到了甜头,开始扭头央求禾厉。
只?要能?纾解他的欲///望,什么?污言秽语都能?说得出来。
姜津全?身上下被臊得通红,他现在一刻也?不想多待,哆哆嗦嗦穿上衣服出门,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