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1 / 1)

阿软笑着说道:“上什么香,唬他们的了,乌龟放水里监测水质用的,如今咱们外门的人多了,要注意些,若是养在井水里的乌龟有问题,说明水质可能有问题,不?能喝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也?是那本?书里看到的吗?”阮文耀都?想看看那本?《营缮构筑》了。

阿软认真回道:“嗯,是的。书里写的是兵营里,防别人投毒要放乌龟在里面检测水质。这本?书还?不?错,要是有一套就好了。”

阮文耀想到他们已?经?给小少爷写信了,相信一套书肯定会找来,他自?信说道:“放心,小少爷会给咱们找一套来的。”

“什么小少爷。”阮文耀一副很熟的模样,让阿软心里生起了警惕。

“之前在山边救的,他和你一样开始不?会说话。”他想起之前阿软不?说话的样子,觉得都?已?经?好久了。

阿软却是眯起了眼睛,这人还?真救过?别人,听起来她和那个小少爷的关系还?不?错呢。

“哦?长得好看吗?”她这话问得有些火药味,更有些酸味儿。

“还?行吧。”阮文耀说着,突然也?警惕起来,“阿软,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想现不?是也?好看了吗?”

阮文耀说着还?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试图证明自?己?比小少爷好看些。

阿软瞧她模样,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想到哪里去了。

阮文耀却是真的有些急了,认真问道:“你不?是说我好看吗?”

“好看呢。”阿软无奈笑了,这人这般傻模样,总不?至于?救一个喜欢一个。可想到她和那位什么小少爷这般熟络,又不?敢掉以轻心,“你说说看,你和小少爷又是什么故事?”

“哪有什么故事,就是之前我爹在山边救的人,他又上不?了山,就放在卜老?大家住了几日,后来身体好些了,就叫他家人接回去了,好像是京城里一个什么少爷。”阮文耀也?不?瞒着媳妇儿,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

他和那少爷还?算投缘,那少爷总夸他聪明,还?送了几本?书给他看。

阿软听着她和别人的故事,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是吗?就住几日就这般熟了吗?”

阮文耀如实答道:“也?没特别熟,就是比较投缘。”

“哦,还?投缘啊。”阿软越说语气?越酸。

阮文耀都?听出不?对了,他侧过?头瞧着她,疑惑问道:“媳妇儿,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话怪怪的?”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一天天的都?捡回来当媳妇。”阿软说着,小脸都?鼓了起来。

阮文耀总算听出些什么了,笑着戳了戳她的脸说道:“只有你一个媳妇啊,他是个少爷,怎么当我媳妇啊。”

“那你当他媳妇呗,哼。”阿软就是生气?了,和这人又没有那么多规矩,就要生气?怎么了。

“媳妇,你是不?是吃醋了?”阮文耀偷笑着问她,“你这醋吃得好没缘由哦,外门这些小子有的也?是我捡回来的,你也?要醋吗?”

他故意惹她,又戳了戳她的小脸。

“你爱捡就捡呗。反正还?有那么多姑娘想给你当小的,你要不?全收了呗。我给他们让位置。哼!”阿软生气?说着,转身要走?。

阮文耀这才不?敢逗她了,赶紧抱住了她,“别走?,媳妇我不?闹了,以后不?捡了行不?行?”

“哼,你想得美,山主要拿小风吹你了。”阿软才说完,就被阮文耀捂住了嘴。

他紧张说道:“可不?许乱说,小心山主罚你。”

“哦。”阿软赶紧收敛了些,这才反应过?来,这话说得有些过?了,“阿耀,要不?要上山磕头认错?”

“我一会儿去看看路好不?好走?,你可别再乱说话了。”阮文耀有些紧张起来。

“嗯。”阿软瞬间就乖巧了,果然不?能脑子发热,像她这般聪明的人也?犯糊涂了。

“我这几天总做梦回山上,要不?还?是回去吧。”阮文耀也?有些不?放心。

因?为这事,两人更想回山上去了。

他们想回山,最先着急的周望淑,她赶紧跑去找成双想办法。

却没想找了几处都没有找到她,还?是问了卜燕子,这才在小孩子们的住处找到人。

成双正拿着小棍子,打着孩子们的手?心。

“说吧,这次去河边谁带的头?别以为捉到几只乌龟就没人说你们?谁许你们去河边玩的?”

周望淑看着这情况不?好过?去,等她训完孩子们,她这才走?过?去,小声说道:“成双,你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成双冷淡说道:“你有事找师姐吧,我还?得去库房清点存粮。”

“你!”周望淑本?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是在山门里才逐渐胆大了些。

她如今将成双当成朋友,这朋友突然不?理她了,一时让她有些无措,那些胆小慎微的模样又显露出来。

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嫌我了?我昨天也?没挤你啊,我也?回自?己?房了。”

成双瞧她模样,一时有些无奈。

她如今有山门这种安心的安身处,不?想再惹什么麻烦。

除了门主和小夫人,她对每个人的态度也?差不?多,能帮就帮,也?不?会过?于?热情。

周账房现在和卜大师姐的关系这般复杂,成双这种聪明人,自?然不?会夹在她们中间。

她只是想独善其身啊,谁想这个周账房像个到处找鸡妈妈的小鸡崽似的,谁对她好,她就小鸡崽似的跟上了。

这可叫她如何是好,成双想着也?是头痛。

“我知道我有些烦人,自?己?亲弟弟都?那般嫌我……”周望淑越说越可怜,竟然抹起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