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本不应存在的女屄泛出潮潮热热的淫痒,又被粗壮火热的大兽茎撑开,鳞片细密粗糙,搔刮着柔嫩媚肉,如此解痒,穴内无比充实饱满,贯穿宫口,肏干进子宫的一刹那,颠簸若小舟的身子仿佛被海浪拍打着,浓烈欢愉渗入骨髓,酥痒燥热,又从每一丝肌肤满溢出来,如此反复攀升,逼得他情不自禁地放声呻吟。
“骚水流这么多,舒服么?”
“……唔舒服……”
“喜欢为夫的大鸡巴么?”
“……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又射进来了……喜欢……好喜欢主人……”
“……啊啊!喜欢……大鸡巴……”
那朦朦胧胧,似近又远的声音仿佛会蛊惑人心,恍恍惚惚中,任自闲俊雅的容颜透出妩媚的绯红,明媚艳灿,灼灼耀眼,似那日殷红雪白的朱艳花,薄唇红软湿润,唇齿间不断逸出娇媚软腻的呻吟声。
“……主人……喜欢主人……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你这两口骚洞,喜不喜欢为夫的大鸡巴?”
“……唔喜欢……”
“喊一声‘夫君’听听……”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玉白挺翘的屁股滑腻湿黏,大掌掰开两瓣臀丘,牡丹艳穴吞吐着硕大浑圆的大龟头,墨如黑玉的柱身抽出,饱满大龟头仍被艳红穴口含住,下一刻又猛地全根没入。
那一点软烂淫肉经反复捣干,几乎变成红腻腻的花泥。
四肢百骸中的欢愉越来越浓烈,堆积如山,越来越高仿佛抛到了天上,又在两根大兽茎的肏干下顷刻间溃败如沙。
浓烈至极的欢愉无孔不入,这时怜贞缓缓坐起,倾身趴在玉白紧实的胸膛上,含住了丰润肥软的红乳舔咬,丝丝缕缕的酥痒尽入脑海,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任自闲猛地一颤,淫艳玉体仿佛化作星星点点的烟尘,神魂脱体而出,在浪潮迭起的快感中刹那间烟消云散。
眼前潮潮白白,什么也记不得了。
恍惚间听见谁喊了一声:
“……夫……啊啊!夫君……”
这还不够,密密匝匝的欢愉仿佛头顶上的荼蘼花,怒绽到极致,洁白到了极致,下一刻就是死亡般的凋零和腐烂。
两根大兽茎仍在双穴中抽插,越插越快,越捣越重,令任自闲几乎到了身心崩溃的地步,薄薄腰腹戳刺出龟头的形状,恨不得捅破肚皮,红肉穿肠,鲜血模糊,把他整个人凿穿了凿透了。
“……啊啊不!停、停下……坏蛇啊啊啊……要破了……呜呜啊啊……”
按在棋盘上的双手泛出可怕的僵白,慌乱地往前爬,欲逃离大兽茎的鞭打,可是怜贞挡住了去路,含吮着红艳艳的肥乳,似乎想吸出乳白色的汁水。
“孩子她娘,你叫错了,叫‘夫君’……”
前后夹击之下,任自闲昏昏沉沉,被戳刺多回的腹间火辣滚烫。
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进阳物,本已疲软的阳物顷刻间抬头,猝不及防间,竟然射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水流。
“啊啊夫君!”
花间淫穴潮水涌出,那一口牡丹红的密穴精水横流,鲜红欲滴的样子仿佛渗出了血丝。
耳边怜贞一声惊呼:
“主人,你你尿了”
在这一刻,尊贵的城主大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桃之夭夭。
第37章 水不洗水、尘不染尘,佛乡圣子涟不染
蛇性本淫,这话一点也不假。
任自闲风流惯了,一时兴起的时候也爱用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儿,变着法儿调教小美人,什么样子没见过,可当它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便觉得不同寻常起来。
如玉如璧的身子在两根大兽茎的浇灌下很快溃不成军,红乳丰腴,涂抹了一层濡湿水光,像两颗啃来啃去,舍不得吃掉的樱桃,那一截柔韧柳腰酥软在狩真的怀中,玉胯绯红,胯下那根流丽阳物软绵绵的,淫水湿透了股间,花白污浊从臀瓣间的牡丹艳穴汩汩涌出,与花间蚌肉的精水融成一股丰盈充沛的春江。
从内到外,从头到脚,每一丝肌肤、每一根发丝,指尖……整个人,无不散发出淫艳入骨的媚色。
荼蘼吹雪,墨染锦画。
怜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任自闲,花颜娇艳,雪白滑腻的身子犹如淫浪白蛇,偎在任自闲的身边,低低呢喃:“主人……”
反观狩真,精神抖擞,一脸不加掩饰的贪婪,那两根长有细鳞的大兽茎尤其壮观,冷冰冰又黑漆漆的,看上去十分残忍。硕大如蛋的大龟头犹如破土而出的黑蘑菇,青筋盘踞,黝黑的马眼仿佛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不知餍足地盯上了花颜雪肤的怜贞。
狩真懒洋洋道:“孩子她娘,你也太不经肏了。小花妖,不想你的主人死在本大爷的大鸡巴上,那就……你来替他吧。”
怜贞对任自闲可谓是千依百顺,但对其他人是桀骜不驯,淡淡道:
“我听主人的”
任自闲的腰肢软而无力,对狩真视而不见,而且伸手牵住了怜贞,十指相扣,莞尔一笑道:“对,你要听我的。何其有幸……我的怜贞……”
狩真气呼呼地跳脚:
“岂有此理?!”
他心里纠纠结结放不下的一丝执念不甘寂寞地冒出了头,遇到任自闲就不由自主得荡漾起来。
“我真该杀了你!如果不是为了女儿……我早就杀了你!”
说罢,拽住任自闲乌黑浓稠的长发,恨道:“不过是玩一玩儿你的小花妖,你就心疼了?那你封印了我一百多年,一百多年你说你又要怎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