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部门安保值班，有严格的规定，进入敏感区域的时候，要保持三个人一个小队不能分离。

如果有特殊情况，就换另一小队来。

而聂山当时谎称肚子痛，没叫别人代替值班，一个人去卫生间，这是非常明显的违规行为。

“我，我当时只是不想麻烦别人，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惩罚。”聂山低着头说。

“抬起头，看着我，曹云海分给你多少钱？”叶凡突然问。

“没，我是冤枉的，我虽然认识他，但和他不熟，更不是他的同党。”聂山急得都冒汗了。

“聂山，你认为我一点证据都没有吗？”叶凡眼中寒光一闪。

其实他真没有证据，他认为聂山是同党，完全是根据聂山的反应判断出来的，准确率九成以上。

叶凡说话的时候，强大的气势压向聂山。

然后一句话也不说，两眼盯着聂山。

聂山脸色越来越白，叶凡带给他的压力，让他越来越难以承受，冷汗很快就把全身衣服湿透。

“你有一个六岁的儿子，有一个三岁的女儿，还有一个贤惠的老婆，你母亲身体不好，常年需要吃药，你的责任重大，如果你丢掉现在的工作，或者被抓去坐牢，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叶凡采取心理攻势。

“我...”聂山脸上仅剩的一丝血色，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当然清楚严重后果，他一旦出意外，他身体很不好的母亲，很可能会受到刺激撒手人寰。

只剩下他妻子，赚的钱，很难养活一家老小。

唯一的出路，大概就是改嫁，有人会住着他的房子，搂着他的妻子，虐待他的两个孩子。

“如果你配合，并提供重要线索，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如果你顽固到底，我就一定会追究到底，你一定会坐牢，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叶凡看到聂山的状态，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你真能放过我吗？”聂山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这一句话，等同于承认他是曹云海的帮凶。

“看你的配合程度，如果你完全配合，我可以不追究你。”叶凡懒得和小喽啰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追回资料。

“好，我说，曹云海给我一万块，让我配合他，帮他把一份资料带出去。”聂山说完腿一软，坐在地上。

他的压力实在太大，在巨大的压力下，精力体力消耗太严重，坐到地上之后就很难站起来。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找到他？”

“我不知道。”聂山摇摇头。

“聂山，你要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儿，就是追回遗失资料，如果你明知不说，我绝不会放过你，我再问你一遍，曹云海在什么地方？怎么找到他？”叶凡冰冷的声音，仿佛能把人冻僵。

第640章 恶性竞争

“老板，我是真不知道，曹云海根本没让我知道的太多。”聂山一听，直接在叶凡面前跪下。

叶凡盯着他，观察他的表情变化，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聂山说的是实话，他的确不知道。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如果不把曹云海抓回来，后果非常严重，但怎么抓？

“他可能去什么地方？”叶凡询问。

“我想起来了，我无意间看到一张火车票，是凌晨两点半的，目的地是魔都。”聂山突然说。

两点半？

魔都？

叶凡眉头微皱，如果是坐火车去魔都，现在应该在路上。

八十年代的火车，绝大多数都是绿皮火车，速度很慢，如果打电话去魔都，完全来得及抓他。

“好，从现在开始，关于这件事儿，你一个字都不许透露，明白吗？”叶凡质问。

“我保证一个字都不透露。”聂山猛点头。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放你一马，但你不能留下，我安排你到其他部门。”叶凡让聂山出去。

聂山有点不情愿，因为研发部门的保安，要求高，工资也高，到其他部门薪水肯定少很多。

但他不敢说，因为他现在是戴罪之身。

叶凡虽然不追究他，却不会惯着他，他猜如果他抗议，叶凡或许马上就会把他送到牢里去。

把聂山赶出去，叶凡眉头微皱，怎么办？

他名下的企业，在魔都的确有人，饮料厂和食品厂都有员工在魔都常驻，但他们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去抓曹云海，实在是有点太难为他们，基本上不可能成功，但曹云海必须抓回来。

“是不是有线索了？”吴英雄被叶凡叫到办公室，一进来就问。

“已经确定，我就在曹云海身上，他的目的地是魔都，必须尽快抓住他。”叶凡点点头说。

“怎么才能抓住他？”吴英雄小小的松一口气，还是很担心。

“我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现在马上去安抚人心，把局面稳定下来，其他的就交给我办。”

“好！”吴英雄长出一口气。

长期相处，让他对叶凡有盲目的信任。

因为一直以来，不管什么难题，只要遇到叶凡，就能顺利解决，他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