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1 / 1)

“楚宗师这是做什么”黑衣人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身法极好,楚晚宁的藤鞭一时半会儿缠不上他,他也不还手,就那么满场被楚晚宁的柳藤追着跑,原本紧绷诡谲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滑稽,隐隐又透出些宠溺来,“别打我呀,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

“阁下若要告状,何不摘了假面再谈”楚晚宁却剑眉低压,厉声道。

“你要我摘,我之后摘给你看,现在不行。”

“何以不行”

“我长得不好看,灯火之下,恐吓到众人。”

黑衣人躲着天问跑了半天,眼见着楚晚宁术法凌厉,越战越凶,不由地暗道不妙,侧身闪到木柱后面,躲过天问金光四溅的一击,喝道:“叶忘昔,你不是君子吗今日我便让天下知你真面目你买女双修,强迫宋秋桐侍奉你,你罔顾人伦,欺凌主上之妻你你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叶忘昔大怒:“乱七八糟的,讲些什么”

“我讲错了吗宋秋桐的守宫砂是怎么没的,你难道不清楚”黑衣人边躲边高声道,“她前日跪在你面前,说她已是南宫驷的未婚之妻,请你网开一面,莫要再与她纠缠,你却执意不听,你还说”

叶忘昔脸都气青了,咬牙切齿道:“我还说什么你编”

“你说的话你自己都忘啦,还要我来提点你,你当时说,”黑衣人清清喉咙,换了一副口吻,模仿叶忘昔的语气,“宋姑娘,我一掷千金,却为他人做了衣裳,如今你得了南宫公子青眼,就要从我这里全身而退,与我一刀两断,你想的也太美了吧。”

末了,还“哈哈哈”大笑三声,那腔调,十足的地痞无赖。

叶忘昔:“”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第一局大家应该都知道是谁了

但这个人好端端的,为啥要给小叶子可劲儿泼脏水明天就开奖嘿嘿嘿估计今天就有小伙伴能确信第二局答案是什么了,捂脸捂脸

今天围脖有“不是锦鲤是鲤鱼王”太太的师尊舞剑上色版,昨天沉迷于码字没有来得及在十点之前瞧见,我有罪切腹线稿版本的师尊舞剑已经敲击好看了,上完色更美只想问太太为啥这么厉害qaq我爆哭好俊秀好潇洒嗷嗷嗷蟹蟹太太

今日起开始进入儒风门副本解密打怪开boss环节,老规矩,为了不影响节奏,这段剧情期间不更新小剧场么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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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师尊,你还记得当年客栈里的换音术吗

周围的宾客听了,不少人都已露出鄙夷之色, 目光在叶忘昔、南宫驷和宋秋桐之间滴溜打转。

有人轻声道:“真是败类”

“南宫公子居然还不发怒”

“原来宋姑娘竟是迫于无奈, 才唉, 这也怪不得她她一个女儿家, 在两位风头正盛的公子面前, 又能怎么办呢”

黑衣人学的忘情,冷不防被天问抽到,幸好他避得急, 伤的不重,也没有被缠住,但斗篷还是破了个口子,血花飞溅,他闷哼一声, 不敢再怠慢, 躲楚晚宁的柳藤躲得更勤了,但口中却依旧没有放过叶忘昔。

“叶公子,前日之事,宋姑娘不敢承认,恐怕是她担心伤了你与南宫公子的和气。但青天有眼, 明镜高悬,你难道就半点羞愧之心都没有,不打算在众人面前低头谢罪吗”

叶忘昔气极,却也觉得可笑,说道:“叶某何罪之有。”

“你没罪, 难不成还是宋姑娘一个人的罪过她虽后来不曾反抗,但我看也不过是受你威逼,难道你还想说是她主动招徕的你而不是你强迫的她”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宫驷忽然回过身,低头看了宋秋桐两眼,伸手想要把她扶起来。

宋秋桐却以为他伸手,是想要确认自己腕子上的守宫砂。她今日早上醒来,就发现腕子上的朱砂不见了,心中慌的厉害,但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一时也是解释不清楚的,她想着很快就要与南宫驷洞房花烛了,到时候这朱砂自己也会消失,所以这两天不如什么都先不要说,免得徒增误会。

岂料竟会有人如此泼她脏水

想到自己确实是叶忘昔所救,曾经也做过叶忘昔的随侍,再想到自己朱砂殆尽,腿上红痣又被人清清楚楚地指了出来,竟是百口莫辩,一时间脑中嗡嗡作响,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片混乱间,她抬起湿润的眸子,看向茫茫众人,只见那些人鄙薄又怜悯地望着她,私语喁喁,议论纷纷,又看到叶忘昔孑然而立,沉着脸被千夫所指,宾客唾弃。

那黑衣人还在被楚宗师的柳藤追的满场乱跑,不住嚷嚷着:“叶忘昔你我积怨已久,今日我便要揭穿你,你就是个伪君子你私通少主夫人,强迫良家少女,何其歹毒”

宋秋桐一愣,几乎是猛然间明白过来自己该怎么做,洗刷罪名已是不可能了,听那黑衣人的语气,那人似乎是与叶忘昔冤仇颇深,千方百计地要毁掉叶忘昔君子如风的高洁名声。

私通之罪她担负不起,但若是顺着黑衣人所言,说自己是被叶忘昔强迫的,那至少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是他害我”

南宫驷的手猛地僵住了,立在原地,怔愕地看着她,似乎不信未婚妻子真的被父亲的左膀右臂所玷污,整个人都惊呆了。

宋秋桐掩面低泣,哽咽着说:“是,是叶公子欺辱于我,他他强迫我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

南宫驷瞪着她,烛火乍明乍暗,他的眼光骤阴骤阳,半晌,他放下了要拉宋秋桐的手,嗓音嘶哑,星火四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见他震怒,宋秋桐心中更是惴惴,哭着道:“公子,对不住我害怕公子不容我,所以一直一直都不敢说我更怕更怕说出来之后,会让叶公子与公子交恶,他那么受掌门重用,若是你们起了嫌隙,儒风门又哪里能有半分好”她说着,伏下身子,长袖委地,纤细的肩背不住瑟瑟发抖,瞧上去又是可悲又是可叹。

“秋桐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更不敢请掌门做主,所受屈辱,只能自己掩藏公子,秋桐与你有愧,但但对你却是一片真心”

南宫驷却脸色苍白,后退着,摇了摇头,口中重复:“你知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宋秋桐一头青丝铺满香肩,灯影中如绸缎般潋着幽光,更衬得她整个人楚楚可怜,她悲泣道:“是秋桐不好,不应瞒着公子,可我孤苦伶仃,我”

南宫驷陡然暴喝,打断了她的话:“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我”宋秋桐被他喝得浑身剧烈一颤,仰面抬头,云鬓花颜濡湿,娇美脸庞尽是泪痕,嘴唇不住颤抖,“我”

“你竟做的出这种事来你、居然敢你居然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众人听南宫驷这样说话,不由地皱着眉头互相交换了眼色,更有甚者,忍不住轻声说:“早就听闻儒风门以男子为尊,女子卑贱,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南宫驷怪罪的竟然不是叶忘昔,而是平白受辱的宋姑娘,真是令人心寒。”

“是啊,他可真是好赖不分。”

楚晚宁早在听到宋秋桐自己承认时,就已收回了柳藤,此时见南宫驷如此反应,他也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