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靠在榻上,脚趾头一点点蜷缩起来,潮红漫过纱衣,将她整个人染透。
“陛下……”她踩着他的双肩,呼吸渐渐乱了。
隔着薄薄纱衣,滚烫的舌头在逼穴上摩擦舔弄,纱衣磨的有些细微的疼,但马上就被一阵阵酸软酥麻的快感淋的无处可逃。
细纱中柔软带着薄薄的摩擦感,舌尖隔着薄纱顶入穴口,一下一下的捣着穴口。
双手有些无处安放,蹭着身下的软垫,大脑逐渐空白,身体高潮了,喷出的水被他连吃带咬的,隔着裤子就吃光了。
她裤子都湿透了,水沿着腿根流下来。
衣架上挂了新裤,他拿了帕子帮她收拾着。
天色还早,她今日沐浴了,原是在屋子里晾头发,男人进来见她穿的轻薄,欲火一茬一茬的燃烧,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她亲的呼吸不畅。
两只奶儿都被玩的中起,顶着肚兜,小穴被吃的一塌糊涂的,晾头发的架子摔落在地上,湿漉漉的长发垂到木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他扶起架子,站在旁边拿着梳子,手中搭着湿润的发丝,仔细的梳理着。
“陛下,妾身瞧您蛮喜欢小侄女的呀。”凝香将书盖在脸上,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朕喜欢是因着你喜欢。”他将发丝仔细的铺开,梳顺,拿着棉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尾部,“若是阿香不喜欢,朕大抵是不会看一眼的。”
“唔……陛下,咱们也要一个孩子吧?”凝香放下书,想从榻上起来,被他按住了肩膀。
“仔细头发,方才梳顺。”
凝香乖乖的躺好,他握着梳子,不紧不慢的继续梳理。
春末的天气温暖美好,殿内熏过艾,窗下挂了药囊,大开着也不怕蚊虫进来,温暖金黄的霞光照落在宽敞的屋子里,木地板纹理细腻,将他的身影微微垂映。
男人挺拔英俊,眉目间即便还带着些许冰冷,却能见眼底的温柔涟漪,秀发静静躺在白皙的手心,明晰的手指弯曲,将发丝握在手中。
“阿香还小,过两年再说吧。”嗓音低沉平静。
其实她今年已经不小了,早已年满十八,别的姑娘在她这个年纪都抱了俩了。
0053 浇花(h)
52
“陛下是不想同妾身生吗?”凝香握着书本,看似无聊的在手中卷着,又松开“噗”的一声掉在地上。
“胡思乱想。”男人屈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朕问过医师了,你的身子受不得惊吓,现在还不是好时候。”
“哦……”
“过些日子朕要南巡,先前没带皇后去过,这次一起去可好?”秦肇放下梳子,坐到她身侧,捏了捏她温热的脸蛋,“南下去江南,想去吗?”
“想呀!”凝香握住他的手腕,亲昵的蹭了蹭,听见要出门,整个人都精神了。
皇帝每过三年南巡,朝中事物交由亲王和左右大臣辅佐。
“陛下先前去过吗?”她好奇的问,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
“只去过一次,再之前都是太后去。”
她弯了眼睛,笑的坏坏的,“那陛下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呀?”
“那会年纪小,国务重,对这方面没心思。”他捏着她的耳朵,在手指之间拨动揉捏。
“哦……那年纪大点就知道咯?”她拽着他的香囊,带着揶揄的笑意。
“年纪大点遇到你了。”他回答的耐心。
“那如果没遇到妾身呢?”
“阿香……”他有些无奈的揪了揪她的耳朵,嘴巴张了了又合,蠕动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见他被自己逗的满面尬色,她笑的缩起身子来,又将发架带倒一地。
“哎呀……”她爬起来,带着歉意的看着秦肇,“抱歉呀……陛下。”
她跪坐在他身前,纱衣下的赤色肚兜在领口展露,饱满的胸脯被包裹的圆润,肩头的红绳磨蹭着她的肌肤,胸口的牡丹开的茂盛,似乎要钻出来一般。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眸掠过她的胸口,难以离开,嗓音带上了沙哑,“也快干了,起来换衣服用膳。”
凉爽的夜风擦过窗柩,账内换了纱,层叠之间有风流过,软纱随着微风柔软的飘起。
账内人影模糊,两具滚烫白皙的肉体染上欲望的红,娇吟粗喘不断。
柔软的身体如水将他缠的紧紧的,圈在腰际的双腿原本还带着力气缠着,随着腰间的摆弄而起伏,过了一会便软软的垂下去,在空中摇晃。
指甲在脊背落下一道道划痕。
肉穴紧致湿滑,明明肏的水花四溅了,却依旧紧紧的吸着,怎么也肏不软。
“阿香小穴越肏越紧,流这么多水都舍不得松口。”他贴着她的额头,愈发用力的肏进去。
肉器被吸的又涨了了一圈,在穴口快速的进出,粗硬的肉器捣在花心,重重肏进去时,将花心捣歪,一下顶到高潮。
“陛下……要,要尿了啊”她急急的缩腰退出来,肉棒退至穴口,又被按着腰肏进去。
水柱喷涌而出,淅沥沥的,喷在他的胸膛上,像涧流一般沿着肌肉的纹理滑下去。
大脑一片空白,她双目失神的上翻,高潮时的容貌情艳可爱,双颊红热,吐出来的喘息都带着淡淡的雾气,眼眸颤抖着,双眸翻白。
“停,停下,太硬了啊……啊……”她张着嘴,梗着脖子喃喃,潮红蔓延到青筋冒起的脖颈,将一对颤颤巍巍的双乳都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