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了沙发上,让许千跨坐在了他身上。

??肉??棒????重新顶进湿滑????小?????穴?????的时候,林言拿过了一旁的外套,张开围在了许千腰上。

许千不满地咬着他的脖颈:“骗子……嗬嗯……”

‘骗子’抱着他的腰,凶狠地把他往自己的??肉??棒????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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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林言公司举办的活动之后,家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但很不巧的是,这位不速之客是来找林言的,但今天却只能由许千来接待她。

因为昨天晚上林言通宵直播,这会儿正睡得沉,恐怕敲锣打鼓都喊不醒。

玄关外,站在许千面前的是一位非常眼熟的妇人,她穿得很贵气,但非常别扭的是,不论怎么看都觉得她本人和这份堆砌的贵气毫不相干。

妇人冷冷睨着许千,上下将他一扫,把许千穿着宽松居家服的邋遢样子映在了眼底。

她眉心微皱,脸上毫无掩饰地露出一抹嫌弃:“你就是许千?”

许千微微一笑:“您看起来还没那么老,记性就变成这样了吗?我们前不久在医院见过,我可是您儿子的救命恩人。”

妇人嗤了一声,有点生气道:“你不过是我儿子找来搪塞我们的东西,别以为自己真有几斤几两了,他人呢,把他给我喊出来!”

许千抬手示意她噤声,并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林言昨天工作结束太晚,现在正在睡,您请不要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有素质的话就请做好自己是一个客人的觉悟,到沙发上坐着慢慢等吧。”

妇人瞪他一眼,还想说什么,瞬间想到他的话,恨恨地闭了嘴,哼了一声抬脚走进客厅里,坐到了沙发上。

见许千站在那,林母不满道:“不知道给客人上点茶水吗?这点规矩都不懂。”

许千笑了一声,却没有动,“我当然不懂您的规矩,毕竟像您这样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子的人我可当不来,也伺候不起。”

“你!”林母一下子被他气得冒了火,站起来急步走到他面前,‘啪’的一声扇了他一巴掌。

“好你个贱人!信不信我今天撕烂你这张嘴!”

许千头微微往旁边一偏,顶着腮感受那份痛感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林言当初是什么感觉呢,第一次被亲生母亲打的时候,第二次的时候,第三次的时候……是每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样,还是除了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都麻木了呢。

见许千不说话,林母以为他害怕了,抱着胸冷冷地勾着唇角道:“别以为你在林言身边待得久了就能有什么位置,林言是我儿子,我让他去哪他就得去,他选谁都不可能选你这个外人,就算我不要他了,我始终也是他母亲,我劝你别犯贱!到时候闹得你到前工作单位都难看!”

许千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他们身后的卧室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林言走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林言嗓音沙哑,没睡够且被吵醒,脸色极其难看。

他冲着两人走了过来,却停留在许千面前,低头看着他的脸,质问他:“许千,你干什么呢?”

林母一开始看他脸色阴沉着走过来心里还有点怵,但此刻看见他的举动心里不自觉放心了一点。

她就说嘛,自己的儿子始终还是向着自己的,离家出走那么多年也不要紧,以后带在身边好好哄几年就行。

林言的语气怎么听都是针对许千的,但许千却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心虚地把被打的那边脸扭过去了一点。

“藏有用么!”林言突然低喝出声。

他在许千面前从来没这么生气过。

许千被吓了一跳,眼睛快速转过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快速低下头,左边脸颊彻底暴露在林言眼皮子底下,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大片红肿,并且在那上面还有几道非常鲜明的指甲划痕。

“对不起。”许千小声道。

林言盯着许千脑袋顶翘起的头发,脸色差到了极致。

早上他隐约听到了门铃声,然后就感觉许千起床出去了,本以为是快递外卖之类,结果睡得迷迷糊糊间竟然让他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林母站在一旁得意得快要把尾巴翘上天:“我早跟你说了,我儿子当然向着他妈,什么山沟沟里蹦出来的小贱人,没半点教养,林言,今天可不能这么算了,你必须得把他赶走,不过念在他给你交过医药费,就给他个期限,让他一周内搬走好了。”

话落,许久都没人应和她,林母察觉到有点不对。

她皱眉看向林言:“林言!”

林言却并没有理她,见眼前的人已经心虚地不敢抬头,他一边生气,一边又觉得好笑无比。

“你就这么任由她扇你?”林言低声问着,嗓音已经听不出喜怒,“许千,抬头看着我说话。”

林母听出了一丝不对劲:“林言,你干什么呢?你现在还关心这个小贱人?!”

林言转头瞥了她一眼,那冰冷的视线令林母喉咙一紧,下意识不再说话。

“一口一个小贱人,你的教养又有多少?要论贱,这里谁比得过你做的那些贱人事?你是觉得我离家出走是怕了你们?我那是嫌那个屋子太脏,懒得回去而已,你以为是我在给你脸么!”

林母后退了两步,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

她脸上青白交错,很快阴沉着脸道:“你确定不跟我回去?继续在这玩你那个浪费青春的直播?”

林言冷笑一声:“您的青春确实不浪费,每一年都明码标价。”

林母红了眼眶:“我赚那些钱是为了谁啊!谁让你这么不听话!那天在医院你难道忘了?!要不是我给你签字你早就死了!”

“是啊。”林言心疼地抬起手,想碰一碰许千的脸,却没敢下手,“我还得多亏你提醒我们,过两天我们就去办意定监护,之后再出什么事都用不着你了。”

“你赚钱是为了谁?”林言反问一句,嘲讽道,“谁知道呢,反正我花你的那点抚养费早还清了,医院那天你也只签了个字,医药费都是许千交的,跟你赚的那些脏钱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