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在他身边时,为了尽好情妇的职责,她还特意变换着风格与他上床,以为他会喜欢那种刺激。
结果,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她被他压在身下操干得满目泪光、楚楚可怜的样子。
赵虞想,或许是因为他失去了太多东西,已经不够强大,在床上时才需要靠虚弱无助的她来找回点什么吧。
听着她没有刻意压制的呻吟,看着她晃得眼晕的乳房,商陆终于低下头,将一颗乳尖含入嘴里,吸舔轻咬。
“嗯……”赵虞抓紧他衬衫,仰着头娇喘吟哦,感受着他的唇舌从一粒乳头移到另一粒乳头,然后又啃噬着她的锁骨和颈项。
但他没吻她的唇。
他们很少接吻,甚至赵虞觉得,他们之间也不该叫做爱,而应该叫性交。
金主和情妇之间,单纯因为肉欲才有的瓜葛。
接吻这种事,有时候显得太暧昧太纯情,不适合他们的关系。
赵虞一直坚持健身,体力不错,在他身上律动了很久,直到高潮了一次才软下身子,开始力不从心。
慢慢占据主导地位的商陆也没换姿势,只一个劲往上耸着胯,粗硬的性器在她穴里拼命抽插捣弄,最后在她浑身抽搐时,尽数射在她体内。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交完毕,两人又都恢复了平静。
赵虞借他的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换上自己的衣物与他道别。
商陆由着她叫车离开,等她走后,直接把她穿过的睡袍扔进垃圾桶。
对于别的男女,性爱是增强感情的重要调剂,可对于他们,性爱是让人冷静的良药。
那些在床下时不时产生的,不受理智控制的情绪,总能在他们上床时彻底灰飞烟灭。
只有在床上,在一次次没有感情只有性欲的交合中,他们才能清醒地看清楚彼此的关系。
从前,他是她的金主,她是他的情妇,他出钱,她贡献身体。
刚才,他们已脱离了这种关系,但依旧只能算是交易。
就像她说的,他在她最无力的时候帮了她,给了她依靠,她用身体还。
然后,继续两清。
027 为她舔(薛子昂微H)
薛子昂出差回来,赵虞没去接机,这种事有司机会做,轮不到她操心。
而且一整天他都没给过她电话或信息,她便也没主动跟他联系。
但当薛子昂推开她公寓门进来时,闻到的是满屋子的饭香。
看着餐桌上丰盛的菜肴,他不禁扬唇笑了笑,脸上的疲色也逐渐褪去。
他本是想着给她个惊喜,才特意不跟她联系,没想到她早已准备了晚餐等着他。
厨房里油烟机一直响着,赵虞没听到有人进来,依旧认真掌着勺子炖菜。
她身上还穿着家居服,腰间系了围裙,松散的头发随便扎了个丸子头,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
从侧面看过去,她应该是没化妆,但还是很美,尤其沾上这股浓浓的烟火气,反而给她添了几分温婉娴静。
默默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薛子昂才几步跨进去,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赵虞被吓得手中的勺子都掉了,看清是他才又整个人放松下来:“来了?”
“嗯。”薛子昂把头埋在她颈间,沉迷地嗅着她身上的洗发水香味,“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你这里?”
“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出差了这么久,你会先回家。”赵虞微微一笑,重新握起勺子在锅里慢慢搅动着,“不过又想,万一你来我这儿呢?反正我自己也要吃饭,你不来,那我就一个人吃。”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间,薛子昂一边吮着她白嫩的肌肤,一边转过她身子,含住两片唇瓣狠狠舔舐吸吮。
勺子再次落回锅里,赵虞双手攀上他的肩,慢慢回应着他。
他吻得热切而激烈,像是要把她的唇都吃下去,好几次吸得她阵阵刺痛,等他终于松开时,两人都已气喘吁吁,胸膛起伏。
长指拨开她耳畔的发丝,薛子昂轻柔地抚着她的脸:“想我吗?”
赵虞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闷声道:“不想。”
薛子昂低笑,重新吻上她唇角:“可我想你了。”
赵虞抿嘴偷笑,薛子昂便又含住她的唇,用舌头一点点顶开。
她渐渐软了身子,乖巧地靠在她怀里,任凭他在她口中肆意搅弄。
直到他的手落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揉弄了几下,准备解开扣子时,她才一把抓住他,从他口中挣脱出来:“先吃饭,不然菜要凉了,我花了好几个小时准备的。”
“好。”薛子昂已经起了情欲,声音都有些哑,但还是听她的,帮着她盛了最后两个菜,一起抬到餐桌。
他们只有两个人,她却做了足足九个菜,而且好几个一看就是不容易弄的复杂菜式。
薛子昂笑道:“我又不是大胃王,哪能吃这么多?”
赵虞笑着给他夹菜:“你在日本每天吃住都在酒店,肯定吃不到这么地道的中国菜,去了那么久,应该想吃这些了,我当然要争取多做几种。”
见他把她夹的菜送进嘴里,她立刻一脸期盼地看着他:“怎么样?好吃吗?这个我是第一次做,全靠网上的教学视频,都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薛子昂细细咀嚼了一番,满脸都是笑意:“好吃,非常好吃。”
“那你多吃点,还有这个。”她开心得跟个受了表扬的小孩似的,一个劲往他碗里加菜,“这个季节,日本还能看到樱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