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虞夹紧腿喘了一下,手扬到身后打他:“我说你衣服。”
庄晔低低地笑了声,抓住她的手吻了吻掌心,将手指一根根塞进嘴里轻轻吮着,腿间的手指继续按压阴蒂,游走在湿润的肉缝中。
“嗯……”赵虞呼吸渐急,靠在他肩上仰着头,被他舔湿的两根手指从他滚动的喉结抚过。
庄晔轻哼了声,头往前一倾又吻住她下巴,在湿滑的肌肤上细细啃噬。下面的手指插入穴里勾送,另一手沿着她的颈抚到胸前,在水流中揉捏。
赵虞大声喘息,不断向后挺臀蹭弄他胯间,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觉到他硬得厉害。
双手挤到背后褪下早已湿透的裤子,她不停在他小腹抚摸,掌心握住硬邦邦的那根胡乱套弄,激得他的呼吸与她缠在一起,急促而粗重。
“从……从前面进。”下体被他拨弄得阵阵发颤,她艰难地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正想抬腿圈住他的腰把他吃进去,他却忽地在她面前蹲下,扣着她的臀吻她私处。
赵虞叫出声,紧紧抱住他脑袋把全身的重量倚在他身上,腿心的水越流越多,却全都被他吸入口中,阴蒂也被吮得酥麻发热。
“庄晔……庄晔……”她失神地叫着他名字,一条腿被他架在肩上,另一条腿颤得几乎要站不稳,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云端,缥缈而恍惚。
还记得当初他第一次为她口的时候,她羞得抬腿拼命踢他,在她有限的生理知识中,那处可以被摸被揉,可以容纳男人的性器,却独独没想过那么“脏”的地方还可以用嘴巴吸,用舌头舔。
是他强势的行为给了她从没体验过的快感,也是他每次都极尽温柔的抚慰与取悦才让她享受到比插入更舒爽的性爱,然后越发沉迷其中。
花洒中的水还在一直往下流,将他褪到地上的裤子浇了个透,地上溅起的水花不停拍打着两人赤裸的肌肤。
庄晔的手掌紧紧贴着她颤抖的臀,舌尖在腿心搅起一片轻微的水声,在她欢愉的呻吟中从翕张的小口挤进去,一遍遍舔弄着周围的软肉。
“庄晔,庄晔。”她喘得越来越急,双手从他衣领探进去,在他肩背胡乱抚着,小腹不断朝他挺弄,试图用阴蒂去蹭他鼻梁。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和欲望,唇舌衔住两片花瓣使劲吸吮几下,很快又抵住阴蒂耐心地磨。
“庄晔……嗯……用力一点呀。”
他喜欢听她发号施令,又柔又媚的声音更像撒娇和乞求,里面装满了她毫不遮掩的欲望,对他的欲望。
“这样呢?”含着阴蒂狠狠嘬了两口,他揉着她的臀抬头看她一脸的媚态,“喜欢吗?”
“喜欢。”她垂眸看着他,指尖从他湿润的唇沿抚过,“好喜欢。”
他轻声笑,很快又将头埋了进去,嘴里吸出清脆的声响,手指从臀后滑到腿间,捻弄着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
高潮来得很快,赵虞颤得差点从旁边倒去,却又被他及时拉住,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他唇上还全是她的液体,但与她胸膛相贴那一刻,他又急切地吻了上去,缠住她的舌,把口中的津液渡给她。
很多她交男朋友前以为很恶心的事,和他在一起后都成了另类的甜蜜和情趣,她喜欢他的唇,喜欢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性器,就如他喜欢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愿意在她身体任何地方留下炽热的吻。
手指抚上硬挺的那根缠绕着套弄,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她踮起脚尖往前一挺腰,终于将它吞了进去。
他在她耳边压抑地喘,箍住她的臀顶弄几下,猛地一把将她抱起,带着满身的水渍躺到卧室床上,搂着她一下下地插弄。
“庄晔……”她的声音比世间万物都要诱人,只这么听着她叫他名字,他也能失控得忘记一切。
他的喘息很重,心跳很快,每一下大力的撞击都似要融进她身体里。赵虞紧紧靠着他胸膛,指腹从乳首划过,贴着那不断跳跃的地方。
一个鲜活的人,炙热的气息,汹涌的欲望。他们都在好好活着。
“庄晔。”她抬起下巴要去吻他,刚好他的唇落下,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磨蹭,吮弄,交缠。蓬勃的性器也都还贴在一起,彼此容纳,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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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番外(五)
凌见微的视频电话打来时,赵虞刚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
听到熟悉的铃声,她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他。每天下午六点准时打来,他出差这两个月雷打不动的规律。
毕竟现在是纽约的上午六点,他刚起床,若是等他忙完公事到中午,国内的赵虞早睡下了――就算还没睡,也可能在哪个男人床上,他只会自讨没趣。而他睡前那段时间,赵虞总是待在咖啡馆,身边不是员工就是顾客,与他说话都不方便。
“昨天睡那么晚,怎么今天还是这么早就起了?”
“你知道我昨天睡得晚?”
“你的团队拿了大奖,你肯定得带他们去好好庆祝,能睡得早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得奖的时候,我在网上看直播。”
“那你都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赵虞笑:“那照你这么说,我要是不关心这个比赛,也不看直播关心你有没有得奖,你反倒会更开心?”
一句话堵得凌见微哑口无言,过了会儿他才闷闷地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她还说过有时间就会去看他,他也一直期盼着自己得奖那天她能在台下亲眼看着,谁知就一句“薛子昂生病了”,他的所有期待便都落了空。
不去现场也就算了,既然看了直播,竟也不给他打个电话道声恭喜,害他期待了一整天,又失落了一整天。
“我不给你打,那你不会给我打么?”赵虞停稳车,好笑地拿了手机走下来,“你当时在现场,我哪知道你方不方便接电话?还以为你会打给我的,结果都等睡着了也没等来,我大半夜爬起来看直播,就这待遇啊?”
说起来倒好像还是他理亏。凌见微撇撇嘴,瞧着手机里不断移动的画面,很快认出这不是她楼下的停车场:“你又去医院看薛子昂?”
听出他语气中的酸味,赵虞抬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脸,朝他笑了笑:“坐一会儿就走。”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用得着住那么多天?”含糊不清地嘀咕完,凌见微却也只能妥协,“那你先忙吧,等你忙完再说。”
赵虞自然听到那句抱怨了,别说是凌见微,她自己也这样吐槽过,甚至当初知道薛子昂生病住院时,她还怀疑过他就是故意装病卖惨,毕竟这也像他干得出来的事,不过这次她错了,他还真是病得不轻。
薛湛说薛子昂小时候就有过高烧昏厥送医抢救的经历,这次也是突然发烧说晕就晕了,把一家子人吓得够呛,老爷子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患什么绝症了,结果医生的诊断结论是:疲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