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周乾自问自答:“以他的性格不同意太正常了,随我。他的腺体再次分化比较困难,最好还是积极配合团队的治疗,”
周乾自言自语一会?,才说道?:“这个?项目联邦不一定给你开,你等不及就去找周家?,找池欲,他们有关系。或者过段时间,联邦闹起?来了也能开这个?项目。
“你要做好准备,一是项目的难度大,二?是条件艰苦,资金,援助各方面?大概率都会?缺失,同时也要最好做好心理建设,承担的压力和责任会?比较大。这段时间抓紧时间学习,我会?尽可?能向?联邦举荐你参加这个?项目,到时候当个?小课题组组长也好。”
郁瑟点头,连忙道?谢。
郁瑟的方案写得很快,但?提交上去之后?一直没消息,问周乾他也说不清楚到哪一步了,还在等。
周六那天池欲给她打了电话。
距离她离开已经有半个?月了,从?外界也没听到过有关池家?的动向?,反而是池欲会?时不时打电话过来。
他打电话也不说什么大事,聊两句就挂了,好像是专门为了听郁瑟的声音才打的电话。
这次却不一样,池欲说自己?来北榆了,郁瑟以为他来这边有工作,说到时候可?以请他吃饭。
不知道?池欲在哪,背景里有交谈声,但?可?能离得远,具体说的是什么郁瑟也听不清。
他哼笑了声:“还用上请了,那我请你上床行不行?”
郁瑟被他呛得一愣,很快略过这句话问:“你易感?期吗?”
“嗯,”池欲说:“晚上七点多到,你准备准备。”
郁瑟婉拒:“你自己?不可?以吗,我晚上还要处理一批实验数据。”
“等我完事再处理,我陪你,”池欲没给她反对的时间:“我晚上七点左右到,准备准备。”
他向?来说一不二?,郁瑟也没办法,快到七点的时候就匆匆带着电脑回家?,池欲已经在等着了。
他戴着口罩,看她急匆匆地跑过来往前?走了几?步,接过郁瑟手中的包:“慢点,别跑累了。”
“我怕你等的着急。”
“不着急,”池欲轻轻揽着她的肩膀:“我刚到。”
到了楼上,他摘下口罩郁瑟才发现他整张脸都泛着红晕,脖子上只贴着简单的抑制信息素外溢的抑制贴。
池欲给她倒了杯水,见她盯着自己?的脖子看,随口说道?:“抑制贴的浓度太高了,现在戴不了。”
郁瑟侧身看他的腺体犹豫地问:“很疼吗?”
“习惯了,”池欲边说边脱衣服,拽着衣领往上提,露出的腰腹劲瘦有力。
之前?服刑期间郁瑟就住在研究所?里,这次回来她分到了一间宿舍,虽然是单间,但?宿舍小,而且隔音不怎么样。
更何况郁瑟压根没想和他做,她赶紧起?身推脱:“我先去洗个?澡,这里留给你吧。”
池欲伸手拉住她,笑意明显:“怕了?做完再写也成。”
他拉着郁瑟的手贴在自己?的腰腹部,郁瑟下意识地抽手解释:“这里太小了,而且隔音不好,我隔壁都住了人。”
其实这句是假的,研究所?里宿舍基本都是空的,偶尔有出差的人在这里短住,郁瑟的左右有没有人她也不知道?。
“我不叫,”池欲拉着她顺势在床上坐下:“不是你让我积极配合治疗的吗,怎么现在你不愿意了?”
“我没说要配合这些,”郁瑟反驳:“我说了是做朋友,偶尔一起?吃顿饭。”
“什么是做朋友?”池欲问:“之前?你追我也用的这个?理由,你和好朋友都能交往,上个?床不行?”
他说的是郁瑟误会?任务含义,为了拒绝他就说想和池欲当朋友,没有别的想法,但?最后?还是去追他了。
郁瑟一时语塞,接不上话,过了一会?说:“不行,我以后?要结婚。”
本来这个?话题就听不受池欲待见的,她现在说出来更是雪上加霜,池欲轻哼一声,说的话十分露骨:“以后?关现在什么事,就算结婚了出个?轨也没事,我和你搞婚外情行吗?”
“这不道?德。”
“不道?德什么?”池欲大有种“反正你也不和我结婚,我就教唆你搞婚外情怎么了”的感?觉,他手贴着郁瑟的脸,说:“说不定你那位未来的,法定关系上的结婚对象此时也在别人床上。我们郁瑟长得这么漂亮,出轨也是奖励别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池欲!”他越说越离谱,郁瑟微微皱眉,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那你也会?这样吗?”
池欲说:“和你结婚就不会?,和别人不一定,我要找个?机会?和你出轨。”
郁瑟:“……”
纠缠了一会?,池欲难受得不行,郁瑟半推半就跪坐在他身边,手贴着他腿侧皮肤,渐渐往内侧移。
隔着布料的触摸似乎让人更加敏感?,池欲喉结滚了滚,酥麻感?沿着脊椎迅速往上爬,
郁瑟可?能是压根不知道?要干什么而且觉得气氛实在怪异,刚想抬头,池欲笑意明显说:“有长进,现在都知道?做前?戏了。”
他伸手覆住郁瑟的手,随即吻住她的嘴唇,热感?铺天盖地,郁瑟反应慢一拍地眨眼。
池欲脱完衣服吻还没停,郁瑟被拉着往前?,吸允感?缠着湿润一瞬间绞上来,池欲身体骤然一僵,过了这个?股劲又舒服地眯眼。
郁瑟的指甲修剪的很圆润,但?难免有些剐蹭,而且她压根没想着怎么伺候自己?,可?能是太紧张郁瑟的动作很慢很拘谨,可?尽管如此,这对池欲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池欲的喘息声压得极低,故意勾着声音问她:“感?觉热吗?”
郁瑟不答,黑发里耳尖微红,垂眼错开池欲探究的目光。
池欲的字典里就没有不好意思这四个?字,越过火的话他越是要问,池欲见她不说话还想再逗她,郁瑟却马上埋首在他的肩膀处,轻轻咬了下他的皮肤,不疼,却让池欲心底酥软一片。
他闷哼一声,揽着郁瑟的腰笑着说:“怎么还要咬我,有你这样的吗郁瑟?咬这有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郁瑟害羞,却还非要再问:“你要不试试别的地方。”
“池欲,”郁瑟面?红耳赤,抱怨地叫他的名字:“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