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帮忙正了音,还有照例做形体方面的练习。”
她正襟危坐,低垂的目光落在地毯上,似乎要把那地毯灼出一个烧洞来。
“嗯....”
庄启玉意味深长地轻点了头,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蹭了蹭谢金灵的小腿,隔着一层天鹅绒的丝袜,触感微妙。
她能明显感觉到谢金灵身体的瑟缩,像只淋了雨的小鹌鹑,瑟缩着想要逃跑。
眼睛还是看都不敢看她,于是她起了逗弄心理,朝她胆小的小雀凑近了些,在聚拢内衣的作用下高耸的双峰几乎碰到小雀脸上了。
小雀明显被吓了一跳,一双漂亮的眼睛慌乱地眨着,眼睫颤个不停,抖落下细细的尘埃。
穿着美丽凶器的脚往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肚绕去,另一条腿甚至直接搭在了谢金灵大腿上。
“学得怎么样?”
长流苏甩在了脖颈处,凉津津的。
她的问题问得这么宽泛,谢金灵实在不好回答,只得含糊地说了句"还可以,会努力学习,不辜负庄姐心意"之类的话。
按理说这种时候谢金灵应该要抚上她那条刻意挑逗的腿了吧,但谢金灵愣是没有,一本正经地回答着庄启玉根本就没打算了解的问题。
为什么庄启玉总说谢金灵白长了那样一张脸,其实"木"得很呢,就拿今晚来说,面对"妖精"一般的庄启玉,谢金灵的脑回路压根都没往那方面想。
她只觉着庄启玉像一条五彩斑斓的妖冶毒蛇,蛇尾貌似不经意地缠在她身上,然后慢慢收紧,她的命就掌握在庄启玉手上。
与其去考虑那些狎昵的事情,不如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
小腿上的"蛇尾"又在往上爬了,那柔软细腻的天鹅绒触到哪儿,哪儿的毛孔就要站立,泛起一片细细的小颗粒。
真是有够笨的,庄启玉眯着眼想,不挑明就不知道她在暗示着什么。
当然也不能全怪在谢金灵身上,她这个当主人的也有责任,毕竟也确实是第一次这样玩,她那单纯的小雀不懂也很正常。
那贴着谢金灵小腿的修长美腿直接搭在了她膝盖上,漆皮的高跟鞋面泛着昂贵的光泽,细长的跟是能将人手掌踩穿的尖锐。
“帮我把鞋脱了。”
庄启玉往后退了些,盈盈一握的腰倚靠在堆叠的抱枕上,神情恣意又松弛。
谢金灵点头以作回应,伸出双手往那细细的踝骨绕了小半圈,在后面摸到了一处暗扣,她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庄启玉的脚从那精细的暗扣、美丽却危险的高跟鞋下释放出来。
她把脱下来的鞋小心地放在地上,眉眼低垂着说了句,“好了庄姐。”
“好看吗?”
庄启玉的脚踩在她大腿上,膝盖曲着。
闻声的谢金灵也低头看向了她的脚,踩在她身上的脚秀美得像是一尊艺术品。
庄启玉从不委屈自己穿难穿的鞋,她个子高挑,不需要再额外增高了,一双简单舒适的乐福鞋就足以让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她保养做的也是全身的保养,连脚趾都是舒展漂亮的,不是那种只脸是美的,手脚却粗糙。
“好看的。”
庄启玉的脚本来就很好看,特别是被黑丝包裹着,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特别勾人。
也就谢金灵有这待遇了,偏偏还不解风情。
直到那穿着黑丝的脚踩上了她,谢金灵才明白了庄启玉今晚穿这身的用意。
她眼睛睁得圆圆的,未施粉黛的脸蛋清纯中透出些稚气。
庄启玉笑着说她,“真是有够笨的。”
然后凑近了吻了吻她的眼。
庄启玉这身挺妖的,不化妆压不住,施了眉粉刷了眼睫花了眼线的眉眼秾稠,五官轮廓都不需要修饰,只铺了一层薄薄的气垫,涂了个红唇。
谢金灵眼尾处留下了她的唇印,清冷的气质染上了一抹艳色,也媚了起来。
谢金灵今天去学习,穿得简单,T恤配中裤,那是一条少年气很重的卡其色中短裤,棉麻的质地宽松舒适,对她做什么都方便。
25这样逗逗我的小雀也很有意思
庄启玉摸她的脸蛋,指尖缠着她的发,越看心下里越觉得喜爱得不行。
从前她也跟她那些游戏人间的朋友一个样,乏闷了就找个人来陪,三两个月腻味了就分,她妈为此少了发愁了。
她喜欢男的女的都不重要了,都三十了,她妈只想她定下来,反正孩子可以做试管,不想生就出国代,就算女女也没关系,留个孩子就成。
也许是因为谢金灵对她足够冷淡,当然这不是说谢金灵敢跟她摆谱拿乔,而是她总感觉谢金灵乖巧柔顺表面下的心是疏离而淡漠的,让她有一种抓不着的飘忽感。
人多少都是有点贱的,对那些越不能轻易得到的人心下里就越痒痒,越要在对方跟前跳梁小丑似地找存在感。
庄启玉今天这一出又何尝不是这般呢,只不过她会给自己找借口,打掩护,接着粉饰太平。
用"这样逗逗我的小雀也很有意思""只是情趣,犯不着上纲上线"这种说法来宽慰自己骄傲得近乎傲慢的自尊心。
在气氛最火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爪子刨门的声音,伴随着几声急切又清脆的狗叫。
旖旎的气氛兀地被破坏,灼热的呼吸骤然冷却,庄启玉黑了脸,谢金灵却吓得身体发僵。
“我,我这就把小狗抱走。”
她怕庄启玉生气把小狗丢掉,一门心思全放在了门外的小狗上,急切地想要从庄启玉身下坐起来,去抱她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