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是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漫不经心的,就连调教也是懒得折腾的,她身上有一股名门世家对一切都不放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懒”,享用现成的难道不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吗?
除了学业和事业,谢金灵是第三件她肯花、乐意花这么多心思的”事”。
简单的清洗过后,谢金灵被带到了总统套间阳台的恒温泳池里,因为是顶楼的缘故,这里的私密性极好,视野也极好,天空晴朗无云,繁星点点,凉风拂过脸颊,身体浸泡在温度正适宜的凉水中。
她掬一捧水,看水从她指缝间快速流过,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泛皱的水面上,她又反复地掬了几捧,直到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
“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闻声的谢金灵把头低下些,摇摇头。
她什么也没想,她也想不了什么,她生活工作的一切都是庄启玉一手安排的,就连助理小婷也是庄启玉看过才批给她的,她只需要按照庄启玉给她设定的路走下去就好了,没什么好操心的。
在水里的谢金灵扶着庄启玉的手臂慢慢转过身去,在她下巴、唇边吻了吻。
吻完后她羞涩地垂下颤颤的眼睫,心里下想的是她今晚主动的次数太少,至少有所表示,不然庄启玉会不开心。
庄启玉心情愉悦地舒展了眉心。
星夜,海边,恒温泳池,景好人美,庄启玉难得心情这么舒畅。
“我去开瓶酒,你想喝什么?”
她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谢金灵的手指,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的脸。
漂亮的女孩把长发松松挽了起来,额前只留下了几缕碎发,面容恬静,嘴巴却红红的,又软又好亲。
“我都可以。”谢金灵答道。
“那你也跟我喝酒算了。”
庄启玉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谢金灵听到她这样说心下一顿,连忙说道。
“我喝果汁吧....橙汁就好了....庄姐您知道我喝不了酒的,而且明天还要拍摄....”
庄启玉一副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的表情,丢下句“知道了。”
庄启玉开了一支红酒,慢慢啜饮着,然后哄喝了橙汁的谢金灵来喝酒。
她们又在接吻。
亲吻,应该是亲密的恋人才能做的事,可她跟包养她的金主却经常接吻。
庄启玉很喜欢接吻,次数多到谢金灵找不到理由的程度。
有时候被弄得难过了,庄启玉一个吻下来,谢金灵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幻想前面的遭受都是假象,她没有遭受那般可怕的对待。
尤其是庄启玉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眼睛注视她的时候掺杂了深邃的柔情的时候,那种奇异的感觉最强烈。
或许是大脑的保护机制在作祟,很有可能是谢金灵受到了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症的影响,当恶人不再那般暴虐,稍稍变得温柔了些后,她就”感动”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金灵心灵大受震撼,吻庄启玉的时候也有些分神。
虽然一开始说不喝酒,但她被喂得还是喝了点。
庄启玉捏着她的下巴笑她,“怎么还是一点酒都沾不了。”
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谢金灵,然后唇边抿出朵笑花来。
“哦忘了我的灵儿还是小宝宝的年纪。”
吻也跟着落在了谢金灵凉津津的脸颊上。
谢金灵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望向了视野尽头的黢黑处,那是座山呢,还是一栋建筑?
她怎么也分不清。
谢金灵酒量虽然差,大概是一杯倒的水平,庄启玉喂给她的也就红酒杯杯底残留的浅浅一层的程度,倒不至于让谢金灵醉,只不过亲吻的时候缺少氧气,而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所以会有短暂的迷糊。
22我没想着惹您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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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只是她要再这样下去,她的小鸟就要生病了
自从那晚谢金灵崩溃大哭后,庄启玉的心情怪复杂的,她试图理清这股由谢金灵引起的混乱思绪,发现着实是个大工程。
她想了想这两年对谢金灵做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了,要是谢金灵有能耐的话早就跑了,还留在这里由得她折腾。
庄启玉以前也不这样,谈恋爱也好好谈,一夜情也双方都搞得尽兴,每次分手都是和平分手,也没有说谁亏欠谁的,活到三十岁还没有出现过这么拧巴的时候。
谢金灵刚满18岁就跟了她,乖巧又漂亮,被弄得狠了也从来都不反抗,不会扫兴,最多哭一会儿,哭也哭得漂亮,又软又娇的。
庄启玉对谢金灵很满意的,看哪都顺心,又单纯又干净,虽然她自己不干不净,坏事做尽,但人对于纯洁美好的人或物都会天然的喜爱、向往的。
这些都说得过去,唯有一点儿说不过去的是她对谢金灵的控制欲确实过重了些。
也许正是因为是她把谢金灵一手调教起来的,她对谢金灵的感情是有一种:这该是我的人,她对我该是忠贞而忠诚的。
要是谢金灵跟着别人跑了,光是想着这个可能性她都会极其不爽,有一种自己的辛苦劳动成果被人窃取了,一锅端走了的愤怒。
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谢金灵会怎么想,在她这般高压的掌控下,她的小鸟会不会感到压抑、害怕。
庄启玉从来都是自信的,从长相到能力再到家世,她样样都是顶尖的,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看上了的人说看不上她的。
经谢金灵那伤心欲绝的一哭,庄启玉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她的小鸟在怕她,甚至怨她。
对于谢金灵的这些隐忍的小情绪,庄启玉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她要再这样下去,她的小鸟就要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