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穿过耳洞,正在伸懒腰的猫咪贴上小巧泛红的耳垂。

”还挺漂亮的。“高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拨了拨耳垂,满意地点了点头。

傅樱把另外一个盘成一团的猫咪给高琦戴上,下一秒她却把高琦圈在怀里,歪头含住了高琦的耳垂。

高琦整个人一僵,动都不敢动了。

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看着镜子里的傅樱,傅樱用舌尖逗弄着她的耳垂,啧啧的水声让高琦羞耻心再次泛滥,她简直受不了自己,为什么每次这种时候都脸红得离谱。

怎么不知道学学每次一到床上就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傅老师!

傅璎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手指像是弹琴一般从下摆一根根探了进去,在她的肚脐周围轻轻地打转。

”师……师傅,“高琦的声音开始发抖,傅樱的舌尖正在描摹她的耳钉,沿着弯曲盘亘的线条。

冰冷的银子很快变热,高琦甚至觉得可能会在自己耳垂上留下永不能消除的印记。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哈!“几乎没有声音的气流钻进了高琦的耳朵。

”好痛。“傅樱小声说。

高琦看着傅樱吐出舌尖,上面一滴饱满欲坠的血珠子,是被耳钉划伤的。

那滴血到底还是坠落了,落到傅樱的下唇,把她的嘴唇染得格外艳丽,高琦在夜市上就蠢蠢欲动的小心思终于按耐不住了,她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用嘴唇吸吮,用牙齿研磨,高琦占据着主动,舌头勾缠着傅樱的起舞,舌尖舔过每一寸嫩肉、每一颗牙齿,反复撩拨着让傅樱喘息深沉的上颚。

混着硝烟味的鲜血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你……可以吗?“傅樱的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指尖隔着内裤描摹勾勒,很快有了湿润的触感。

”……哈,师傅这话您留着问自己吧!“

高潮临界点

高琦被傅樱从背后抱在怀里,却依然浑身酥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整个人止不住地往热水深处滑。

要不是傅樱及时抬高她的下巴,低头咬着她的嘴唇,借着轻吻送进一口氧气,高琦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因为被肏得手脚无力而溺死在浴缸里。

”让你逞口舌之快!“她简直欲哭无泪,一边食髓知味地跟傅樱探进自己嘴巴的舌头谄媚,一边却恨不得指着两小时前不知死活的自己痛骂。

傅樱这次直接把她肏哭了。

内裤被猛地扯下,右腿被抬高,龟头在汁水淋漓的穴口蹭了几下,就直接站着从正面肏了进去。

高琦比傅樱矮不少,几乎是脚尖点地的芭蕾造型才勉强跟傅樱齐平。

她双手用力撑着身后的洗手台,正好一对愈加挺立的大胸送到了傅樱的嘴边。

傅樱下头轻轻地晃着腰,让阴茎在小穴里小幅度的抽插着,上头却弯腰满口咬着殷红指痕还未淡去的白嫩乳肉,高琦就跟被扔到岸的一尾活鱼似的,全无反抗的可能。

所有的呜咽、求饶、痉缩、抽搐跟紧缩,都是傅樱想要得到的。

”……嗯…哈……师傅,今天晚上就一次、一次好不好?“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傅樱,却不知道自己那模样更是让傅樱胃口大开。

傅樱松开乳肉,眼神灼热地看着高琦,然后伸出舌头卷上她伸出的那根手指,高琦忍不住一机灵,有种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错觉。

”好,就一次。“傅樱像吃冰棒一样舔吮着高琦的手指,高琦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明明应该全无感觉的部分,却让她觉得傅樱的舌头已经舔到了她身体的内里。

傅樱说话算话,确实只肏了一次。

却是把高琦这一次的高潮一而再再而三地延迟到几乎逼疯她的地步。

任凭高琦怎么求饶哭诉都不给她一个痛快,在高潮临界点的反复试探跟撤离,让高琦的理智全无、几欲崩溃。

”……呜!师傅……哈,求……求您……嗯…了,别折……嗯…磨我了!“

当傅樱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把她从高潮的临界点前拉回来时,高琦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身体滚烫地像是在发高烧,她感觉自己血管里的血都给滔天的欲火给蒸干了,媚肉剧烈地抽搐颤抖着,整根埋进小穴的阴茎都堵不住已经彻底失控的蜜液,热腾腾地浇筑在敏感的龟头上,然后顺着几不可查的缝隙往外渗透。

”…嗯……师……师傅,“高琦双手缠在傅樱的身上,眼尾赤红,眼神谄媚得几乎有些无耻了,她伸出舌头舔吮傅樱,恨不得舔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身体也顺势摇摆着,想要获取最后一点攀上极乐的助力。

刚扭没两下,就被傅樱生生掐住了腰,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高琦已经被逼得说不出话了,眼泪扑簌簌得往下落,媚肉恨不得把埋在身体里的阴茎拖到极深处,那里的生殖腔口都微微张开了,腔口一下接一下地吮吸着不断流水的龟头。

”……呜,师…师傅,“高琦的眼神都已经涣散了,她仿佛献祭一般地看着傅樱,”肏……嗯…我吧…标记我吧!“

高琦的高潮来得猛烈且持久,差不多将近两分钟的时间。

这两分钟的极乐里,高琦什么都看不到了,瞳孔放大到难以置信的程度,眼前一片空白,她几乎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她连呼吸都忘记了津液顺着半张的嘴流得到处都是,潮吹喷涌出的液体更是飞溅到傅樱的脸上。

脸上的神情在痛苦跟极乐的交织,整个身体绷紧抽搐着,傅樱半探入生殖腔的龟头被死死卡住,阴茎也被媚肉恶狠狠报复似的地绞住。

傅樱到底还是被高琦榨出了精液,精液直接喷射进了从来无人问津的生殖腔。

眼瞧着高琦的小腹因为过量的精液而微微鼓胀,傅樱迷恋又希冀地反复抚摸着,却又引发了敏感至极的高琦一串呜咽跟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只是微微变软的阴茎就被生殖腔挤压了出来。

傅樱没能成结,因为高琦并没有处于发情期,缺少O发情期时信息素的刺激,A很难成结,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射入生殖腔,怀孕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被彻底肏软了骨头的高琦自暴自弃地歪在傅樱的怀里,任凭她沾满了细密泡沫的浴棉清洁着她的身体,直到浴棉在她阴毛上打转。

”说好了就一次的!“

高琦抓着傅樱手腕的手指几乎就是虚搭在上面,没有一点力道,声音也哑得厉害,她实在是叫得太狠了,不过眼神还算犀利,要是没了眼底的那层水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