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最好是这样……要不这样吧孙组长,你代表学校,先去找傅老师了解一下情况,”赵副校长眼珠子转了半圈,想好了办法,他用指尖敲了敲桌面,“避免真有什么事情,咱们校方陷入被动。”

傅樱是顶级专家,他开罪不起,正好让孙启伟来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我去不合适吧?”孙启伟赶忙推辞。

开什么玩笑,他虽然挂着古文字研究组组长的名头,可跟傅樱根本没法比。

傅樱在古文字领域的成绩是绝对TOP级的,跟她水平相当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还都是七八十岁的年纪,要不是傅樱懒得管事儿,能轮得着他?

“在其位谋其事嘛,”赵副校长官腔打得漂亮极了,“别有压力。”

他领导范儿十足地拍了拍孙启伟的肩膀,“就只是了解一下情况,不过千万注意态度,不要让傅老师有什么想法。”

孙启伟的辛辣味差点儿没忍住冲了出来,他咬牙强笑着,“行,您放心,我一准儿打听细致。”

孙启伟想的挺好,就简单地跑一趟,跟傅樱调侃上两句就完。

可当他看到锁骨上戴着新鲜牙印、满脸肏爽了的傅樱时,整个人都懵逼了。

“……卧槽!”他好半天只憋出了这两个字。

一个女A能有多厉害?(500珠加更)

傅璎穿衬衣的习惯是不系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这次也一样,以至于肩颈上的那几枚深浅不一的吻痕,跟平直锁骨上几乎渗出血的新鲜牙印就这么大咧咧地袒露在外。

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傅老师,您可真行啊!”孙启伟忍不住冲她竖起了大拇指,“您这也没发情呀,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他一边痛心疾首,一边又吸了两下鼻子,傅樱的信息素依然控制得很好,几乎闻不到的程度,可问题是怎么连那个O也闻不着呢?

“有事儿吗?孙组长。”傅樱微抬头看向孙启伟,没因为他言语中的冒犯对他不客气。

“当然有,还是大事儿!”孙启伟激动地连戳了好几下屏幕才点开第二张偷拍照片,“我的傅老师哎,你惹上大麻烦了,快看看吧!”

他审视着傅樱,满心期待着她的失控,人类的劣根性,他在心里想。他总想在傅樱那张永远自持冷静的脸上看到一点其他的表情,痛苦惊慌崩溃害怕,什么都好。

不过傅樱又一次让他失望了,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特意放大了照片细细查看。

“还有吗?”再开口,傅樱直接把孙启伟噎得翻了白眼。

“‘还有吗?’傅樱啊,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想要有什么?”孙启伟一脸道貌岸然地痛心疾首,傅璎的“不要脸”让他非常气愤,“这个还不够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为人师表啊,咱们可是……”

“孙组长,据我所知,学校并没有不能办公室不能与他人发生性行为的明文规定,所以我不认为我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傅樱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孙启伟的话,她的眼神又冷又硬,像带着寒气的锋利冷兵器,“我想,现在校方应该做的是找到这个偷拍的家伙,或者是协助我报警,而不是请您过来质问我,您觉得呢?”

“傅樱你什么意思?你是对校方有意见,还是对我有意见!”孙启伟恼羞成怒地吼。

“还有别的事儿吗?”傅樱显然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可孙启伟却不答应。

他一把拽住傅樱的上臂,“我话还没说完,你想去哪儿?傅樱我知道你不服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你学术水平高,可问题是这个世道不只看这个,你明白吗?你清高、你傲骨,看不……”

孙启伟的声音突然哽在了喉咙里,发出濒临窒息般地呵声,傅樱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朝他压了过来。

他只觉得自己被上了膛的手枪抵住了眉心,而傅樱的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

这是孙启伟第一次直面傅樱的信息素,他之前听说过傅樱的厉害,不过只当是那些弱A弱O的夸大其词。

“一个女A能有多厉害?”他打心眼里这么觉得。

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他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此刻光控制着自己别往地上跪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看来是没别的事情了。”傅樱开口的瞬间便收回了信息素,“慢走不送。”

孙启伟僵直地站着,再听到傅樱反锁办公室的咔哒一声才敢大口喘气,他哆嗦着手擦掉额头的冷汗,结果刚迈第一步就腿软地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他脸色煞白地半天爬不起来,后背的几层衣服更是早都汗透了。

高琦此刻正蜷缩在傅璎的办公椅上,她全身赤裸,只披着傅璎的外套,将将盖到了翘臀的下沿。

不过办公室里很暖和,她有沐浴着透过窗帘的阳光,完全不用担心着凉。

高琦太累了,傅樱几乎榨干了她,以至于傅樱刚释放完的瞬间,她就立刻睡了过去。

是傅樱突然释放的信息素惊醒了她,不过意识依旧是混沌的。

“继续睡吧。”傅樱释放出微量的信息素安抚着高琦,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高琦像乖巧的猫咪一样蹭了蹭她的掌心,又沉沉睡了过去。

傅樱看着她不自觉露出微笑。

她侧身看向窗外,视线精准地看向对面教学楼的那间窗帘半开的教室。

正透过超长焦镜头窥视傅樱的人猛地一惊,不过很快欣喜若狂地按下快门,那样锐利直白的眼神可是独属于他的呀,谁也别想要抢走,尤其是那个贱货!

不要弄湿了

“师傅,我觉得您还是报警吧,真的,这个……这个不太对劲!”

高琦反复看着那两张偷拍照,越看越心惊肉跳。

那个偷拍的变态绝对爱惨了傅樱,而且是狂热到无可附加的程度,照片中的傅樱宛如缪斯般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她,在画面中却被尽力模糊掉。

高琦了解这些狂热爱慕者在极端爱意的鞭打下会有多么失控,因为她也曾经是其中的一个。

正在开车的傅樱侧头看了急到头发都快烧着了的高琦一眼。

“放心,我不会被强暴第二次的。”她忍着笑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