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拿包压住腿心,眼眸闪烁个不停,快速转动脑子拼命想脱身的法子,想来想去只能想出:“我晚上有事,不能跟你出去了。”
这么明显想溜的借口,徐强清会信才有鬼,拇指在“她”被吻红的樱唇上揉搓:“没吻你之前我不会放你走,吻过你之后我更加不会放你走,所以你别想逃。”
完了,这个男人对他的性趣越大,到酒店发现他是男儿身后就会越暴怒,恐怕揍他一顿都算是轻的,搞不好会当场掰断他的脖子!
乔南当下四肢打颤,天灵盖直冒寒气,连接吻时翘起来的鸡巴都疲软了,不死心地再次央求:“我晚上真的有事,你让我下车!”
“别闹。”徐强清哄小孩似的摸摸她的后脑勺,启动SUV飞速飙回下榻的酒店。
以他目前的火势,苦苦死撑着才没有当场办了“她”。
放“她”下车?
天方夜谭!
半个小时后SUV在九龙的环球贸易广场停下,徐强清帮乔南解开安全带,重重亲一下“她”的脸颊,下车绕过车头走到副座,打开车门:“下车。”
乔南屁股钉在车座上,做无用的垂死挣扎。
徐强清等了“她”一分钟,耐心被磨光,不由分说抢过“她”的手将人硬拉出来,边拖着她疾行,边为等下要发生的激情开导“她”:“没上车之前我就看出你的犹豫不决,不过既然坐上我的车,就别妄想全身而退,我又不会真的把你吃了,只不过想更‘深入’的认识你。”回眸冲乔南坏坏一笑。
乔南酿跄地跟在他身后,死到临头,只能等到了他的酒店房间再坦白自己的男儿身,认错的态度诚恳些,希望他不会动手打人,只把他轰出去了事,少不得还要被骂人妖、变态等等不堪入耳的脏话。
话虽然是从小听惯了的,被骂却永远不会习惯。
他们经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徐强清仗着电梯中没人,嘴在乔南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手还伸向他的胸脯。
乔南哪有胸给他吃豆腐,死死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抬起下巴指指电梯中的摄像头:“你别动手动嘴的,会被录下来。”
“好,听你的,但等下你要听我的。”单臂揽住“她”的腰,狠狠收拢,让“她”紧贴在自己坚硬的身躯上没有后退的余地。
电梯门开,他直接打横抱起等下要开吃的“大餐”走出去,像个凯旋而归、志得意满的将军。
而缩在他臂弯上的乔南心情就没他那么美丽了,没想到第一次和人来酒店开房,竟然开出上断头台的感觉!
徐强清刷卡开门,进去后踢上门,迫不及待地将乔南压在门上:“你是我的了。”粗暴地拉扯起“她”的冰丝裙,要马上冲进“她”的身体。
“你等等,我自己脱。”乔南希望从他手下保住衣服,这样等下被轰出去也不至于衣不蔽体。
徐强清停下动作,曲指挑挑“她”的下巴:“也好,看你主动在我面前变得一丝不挂,肯定很有趣。”后退到床尾坐下,叠起腿翘首以待。
乔南背对他,咬住下唇,各种情绪堆积在胸口,令他的心脏激动而剧烈地震动,似要破胸而出,抬手拉下侧腰的拉链。
裙子顺着他圆润的肩头、纤细的手臂滑到脚脖,房中随即响起男人惊艳的抽气声。
凹凸有致的光裸后背几乎令他窒息,柔和的曲线自然流露出“她”的性感,浑圆的粉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臀瓣中间夹着一条细线。
“丁字裤?”徐强清眯起眼,舌尖舔过牙槽,“你真懂得怎么穿会让男人兴奋。”
出于处男本能的羞涩,理论知识丰富却没有实战经验的乔南微微颤抖着身子,咬牙把用来充当胸脯的胸罩和丁字裤一口气脱个干净。
腿心的阴茎因为背后如狼似虎的视线,不可控制地勃起,加重自己的窘迫,并拢起双腿,没有勇气转身面对他。
徐强清用略微沙哑的磁性声线说:“转过来。”
乔南深呼吸,挪动脚步,一点点将真实的自己袒呈给他看,并在内心深处存有一丝小小的奢望。
徐强清微眯的双瞳在完整看见他的正面后骤然放大,视线从他胸口两点粉色乳头下移到那根斜翘在稀疏阴毛中的瘦小鸡巴。
温度迅速从他的脸孔上消退,欲火凝结成冰,从云端坠到地面,摔个粉碎,眼中只剩冰冷凝重的黑色。
乔南番外6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H)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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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番外6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H)
徐强清盯着他赤裸的男身看了至少十分钟,僵立的乔南在他阴沉冰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背过身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去,忐忑而诚恳地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等了等也不见他有反应,乔南又郑重跟他道歉一遍,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乔南瘦小稚嫩的鸡巴扎根在徐强清的脑中挥散不去,他攥紧拳头,目露凶光,携着怒火和欲火霍然起身,如猎豹一般,几个箭步冲上去,一巴掌将他已经拧开的房门又给拍回去,发出震天巨响。
乔南猛打了个哆嗦,脸色刷白,下一秒就被男人单臂揽腰夹起,一阵天旋地转,人被粗鲁地甩到床上,摔他个七荤八素。
徐强清脱掉上衣,踩上床,张腿重重坐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脸颊恨声说:“老子玩了那么多雌鹰,今天让只雄鹰给玩了!”
身上的男人好重,自己快被他压碎了,乔南惊慌失措地为自己辩解:“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而且我们也没真干什么,在车里和电梯里的吻都是你自己主动的,你不能为了这个就打我!”说着说着,眼中浮现一层晶莹,他因害怕被暴怒的男人胖揍,没骨气地哭鼻子了。
泫然欲泣的怯弱模样刺激着徐强清的神经,裤中早已硬到不行的大家伙在隐隐胀痛,气得一拳击在他的脑袋边,将他伪装成女人来行骗的衣服粗暴地、狂野地撕个粉碎,将满腔怒火发泄到衣服上,不然他真的会揍他个鼻青脸肿。
乔南穿上没几分钟的衣服变成一堆破布散落在床上,自己重新回到一丝不挂的状态横陈在他的胯下,人也吓成了一只鹧鸪。
在欺软怕硬这点上,他和他的闺蜜可谓师出同门。
徐强清一只手捉住他的双腕,拉高扣在他的头顶上:“说,是不是经常这样跟男人来酒店,进了房间就脱光衣服说自己是男人?!”
他的重点不放在自己被骗上,反而关心起乔南有没有跟其他男人来过酒店、做过跟今天一模一样的行为,啧啧啧。
“我没有。”男人的力道大到快将他的手腕捏碎,乔南瘪嘴忍气吞声,不敢吐露一点点委屈。
“没有你里面怎么会穿丁字裤,不是穿来勾引男人的是什么!”握住他小巧玲珑的鸡巴从顶端套到根部,再从根部往上搓到顶端,粗暴的力道差点搓掉他一层鸡巴皮。
“好痛……你放手……好痛……”乔南痛苦地嘶喊,哭得梨花带雨又无法从他身下逃离,“我没有勾引男人,我本来就喜欢穿丁字裤!”
“没有勾引男人?你不就勾引我了,还他妈勾引成功了,我不介意今天玩一回男人。”松开力道,富有技巧地套弄起他的鸡巴。
这根一直被乔南唾弃的鸡巴他平时都是能不碰就尽量不碰的,是根崭新又敏感的鸡巴,因此被男人厚实粗糙的大掌一碰就没出息地绷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