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溢出来,黄小善低头含住屁眼吸一口,拿起一支红蜡烛点燃,玩起了滴蜡。
她把蜡烛举在展风屁眼的上方,倾倒蜡烛,一溜儿红色烛油滴到他屁眼的褶皱上。
“啊!”展风被烫了一下,坚硬的肉棒绷得笔直,咬紧牙齿让她肆意凌辱。
曾经在黄小善身上玩过滴蜡的四爷手掌支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黄小善持续往展风的屁眼上滴蜡,展风的呻吟也由不舒服变成享受,两人都沉浸在性虐待的快乐之中。
烛油凝固封住他的屁眼,也将红酒封在里面。
苏爷看她胡闹得差不多了,掐住她的腰一把将人坐在自己欲火焚烧的肉棒上,急速在她的洞中抽插,先来一发爽的解解渴。
“嗯嗯嗯嗯……”黄小善骑在他的肉棒上疯狂颠簸,双乳抛上抛下,如潮的快感冲击她的神经,“啊啊啊,好拉拉,好心肝,再插深一点……嗯嗯……插穿我……”
“这可是你说的!”苏爷压倒她,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前挺。
黄小善抬腿勾紧他的腰杆才不会被强劲的冲刺顶飞,咬紧下唇让他尽情攻击她的身体。
夫妻六人彻夜抵死狂欢,黄小善玩到体力透支,下体被操得红肿不堪,睡前还要含一根李小七的白虎在嘴里嘬着。
且说柴泽回黄宅没几天就捣腾起园艺,雇了几个园艺师重新设计黄宅的庭院景观,把黄宅周边的树木全部挖掉,种上他花重金买的合欢树苗,屋前屋后种满一圈把黄宅包围在里面。
好好的黄宅被他挖得坑坑洼洼不说,工人栽树的声音还严重影响四爷的睡眠质量,气得他大骂柴泽是神经病,和他硬碰硬打了几架,无不被他用袭臀、掏鸟蛋等下流的损招所逼退。
黄小善呢,虽说得到近横的技术保证,心里却始终没底,整日郁郁寡欢。
朝公子看不下去,干脆把朝家的御用神棍麦大师请来家里仔细给她看看面相。
麦大师看过之后说她眼睛下面的子女宫(就是眼袋的部位)光滑饱满没有皱纹,颜色也非常红润,代表子女只会多不会少;还说她人中比较深而且长,代表心肠好,性格也十分开朗;最后说她的面相是典型的子孙满堂、家庭幸福的面相,大马那位同行说她此生无儿无女简直荒谬。
去年他们搬进黄宅,朝夫人派麦大师来开坛做法,当时他就仔细端详过黄小善的面相,回去一五一十告诉朝夫人。
但凡黄小善有一点点福薄的迹象,朝夫人还能忍得了?
且麦大师祖上三代都是给朝家当神棍的,他要是敢看漏掉黄小善命中会无儿无女,朝夫人肯定会派人先做掉他再做掉黄小善。
所以朝公子让她把心放在肚子里,整天胡思乱想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黄小善也被两个国内外不同流派的神棍搞得晕头转向,到底谁的功力更深厚,谁算得更准,看来只有用时间和她的肚皮来检验了。
第六三三章 摔跤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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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三章 摔跤
黄小善上大三的时候瞒着男人们报了学校的游泳选修课,这件事她大一大二的时候就想干了,无奈家里的一窝领导就是不批准。
她说她报游泳课就是想玩想混学分,他们说她学习态度不端正;
她说她报游泳课就是想塑身美体,他们说她思想态度不端正。
呸,狗屁的不端正,不就是不肯让她在大众视野里露胳膊露腿穿泳装嘛,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主义这一套。
她思想上强烈抗议,行动上却犹豫了:玩着就把学分赚了虽然很诱人,但不听相公的话可能会死人。
这时候裴远跳出来撺掇黄小善说要和她一起报游泳课,有个人陪她一起干坏事,于是她的狗胆就肥了。
黄小善考过潜水证,也经常在黄宅的泳池和男人游龙戏凤,大学游泳课上教的东西对她来说真就跟玩似的,她不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松拿下。
另外,朝公子已经离校将近两年,新生不知道他们当年轰动全校的师生恋,老生忘性大,久而久之她在学校就泯然众人矣了。
因此游泳课上裴远粘在她身边游来游去,光明正大地秀身材给她看,大家只以为他们俩是情侣,这就把那些不认识黄小善、想在泳池里泡她的小年轻挡在了门外。
黄小善没想到裴远脱下衣服身材这么有料,肩膀宽厚、胸肌健硕、臀肌结实,虏获了一泳池少女的芳心,更有大胆者故意游到他身边扑腾,用自己的胸脯或蹭或撞他的身体,看得她肝火旺盛。
她报游泳课是来玩的,不是来观摩小骚娘们在她的眼皮下勾引裴远的!
某日上完游泳课轮到黄小善当值日生收拾场地,其他人一哄而散,裴远留下来陪她一起收拾。
“我来吧,你先进去洗澡。”说着去接她手里的漂浮板。
黄小善板着脸,气不顺地拿开漂浮板不让他碰:“不用,我自己会收拾!”上下扫两眼他一身招摇的肌肉,瞪了他一记眼刀。
刚才上课的时候有个大波女在他背后假装滑倒,狠狠将自己的大波摔向他的后背,挤成两坨肉饼,他还若无其事地回身扶住大波女,问她没事吧!
没你娘的事,你脸上两颗窟窿眼看不出人家就是在没事找事吗!
黄小善拉长了脸收拾场地。
裴远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脸茫然地问:“怎么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黄小善不鸟他,弯腰把泳池边上的靠椅一张张叠起来。
她弯一下腰,被泳衣紧紧包裹的浑圆屁股就要翘一下,泳衣中间就会显出一条浅浅的股沟,如此养眼的一幕落进血气方刚的裴远眼中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从大二开始每天下课送小善回家,至今一年多,小善很清楚他的心思,可就是不肯点头让他进门,还总是重复地跟他说什么“不想害你,你值得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之类的话。
好,进门的事他可以缓缓,但小善也不碰他!
他22岁,已经变成宿舍里唯一的处男,连早上的晨勃也更频繁更难消了!
裴远的拳头捏紧又松开,包裹在泳裤里的阴茎活络起来。
男人突然没声,黄小善搬着靠椅回头见他门神似的杵在她的屁股后,便没好气地说:“你站远点,别妨碍我干活!”
裴远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靠椅,埋头收拾起来:“你慢吞吞的要做到什么时候,我两三下就弄好了,你乖乖去后面把身体冲一冲换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