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瑞典吵架的当天晚上,我心里烦,关在房里抽烟,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爸爸晕倒住院,我不敢耽搁,就连夜从瑞典坐直升机回大马。

本来要告诉你一声,可白天我们闹得太僵,就没说先走了。

我也藏了个小心眼,以为不告而别,你多少会担心我一下。”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黄小善的腰身,恶心巴拉地撒娇:“快说你有没有担心我?”

黄小善拧一把他的屁股:“说人话,不是人人都当得了小鸡巴的,你还是当回你的老腊肉吧。”

柴泽不依地在她怀中扭屁股:“以后别叫我老腊肉,真难听,三十岁的男人一枝花,以后请叫我……”

“对呀,我不是一直叫你‘菊花’。”黄小善笑看他。

柴泽一哼,说回他结婚的事:

“我回家后得知原来又是柴氏的商业对手利用我的性取向大做文章,通过媒体报道大肆诋毁柴氏,还把柴家的家族史写得不堪入目,爸爸才被气到住院。

大马社会对同性的态度比较严肃,商业对手拿我性取向说事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几次,规模比较小,都被柴家压下了。

这次他们联手兴风作浪,阵仗搞得很大,导致柴氏股票下跌,一夜蒸发几十亿。

这些年我也被他们老拿我性取向说事给搞烦了,干脆找个女人宣布结婚,堵住悠悠众口,一劳永逸。

我的计划是处理完大马的事情后再回港向你负荆请罪,那天实在太想你,才按捺不住给你发短信,拿结婚的事刺激你,不奢望你会来大马找我,就是想借此抵消掉一些你对我的怒气。

后来被朝逆警告,我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他说完抱紧黄小善,下巴厮磨她的发顶,无声地讨饶。

黄小善望着他的胸肌兴叹:“我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阿逆没说错,你果然是假结婚。当然我也不笨,只是为你多着想了一些,认为你是有苦衷才结婚的。”

柴泽理直气壮地附和:“就是就是,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一夜蒸发几十亿呢。”

她肉痛了一下,好奇地问:“你‘未婚妻’哪里找的?配合你配合得挺像那么回事,人也漂亮,有种高级美。”

“我找的名模,能不漂亮?出场费可贵了。”柴泽得意洋洋的同时又藏不住商人重财的本性。

黄小善一时口快:“你怎么不找我陪你演戏,我不要钱啊!”说完她马上反应过来,“呸呸呸,童言无忌!”

柴泽比她这个口误的还激动:“说什么混帐话,我们结婚怎么能演戏!再说我叫你来大马跟我结婚你会同意?就算你同意,他们会同意?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有一群背后藏刀的伴郎。”

“可是现在全大马的人都知道你是有妇之夫,你要怎么给我个交代?难不成我还成小三了!”

“我写的剧本你还需要担心?”柴泽摇头晃脑,“之后我会让‘未婚妻’跟野汉子私奔,这场婚事也就夭折了,而我成为那个被抛弃的弱者,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接受大家的同情,顺便捆绑促销一波柴氏旗下的产品,从中大捞一笔,把请名模演戏的钱连本带利赚回来。”

“我去!”黄小善被雷得外焦里嫩,“人家一个女人陪你一个同性恋演戏假结婚,你还要赚她的中间差价,你还是人吗?我明天就上网发帖子揭露你们有钱人骗小老百姓血汗钱的把戏。”

柴泽一脸无奈:“那我只好改剧本,由我充当那个跟野女人私奔的负心汉,让你站在道德的至低点被天下人唾骂。我还挺想跟你一起被天下人骂‘呸,狗男女’,让我们一起来当洪世贤和艾莉吧。”

“给钱吗?给钱我就陪你一起演。”咱好歹在TVB的电视剧里跑过龙套。

“想要钱还不简单,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爸不光会给你钱,他还会把命交给你。”

“呵,用屁眼可生不出儿子。”

咦,最近怎么老有人叫她生孩子?

难道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第六一四章 你们瞧她那个操性!(二更)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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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四章 你们瞧她那个操性!(二更)

黄小善醒时被单中的手抓着条热乎乎的肉条,她可不记得入睡前手里有抓着什么东西助眠,一定是她睡着后被某个死男人塞进去的。

狠心拽了下肉条,听见头顶的男人闷哼一声,她闭着眼睛发出呵呵呵慵懒的笑声。

柴泽从胸口挑起她的下巴,痴迷于她动人的笑脸,仿佛这一笑,天下就太平了。

不由冲动起来,翻身压住她,吻向她的红唇,胸中霎时百花齐放,与她唇舌交缠,不愿分开。

好在黄小善已经清醒,给亲几口就捂住他的嘴推开,带着刚睡醒的娇憨说:“不要亲了,等下还要去见你的家人呢。”让他无止境的亲下去,今天她就甭想走出这个房门了,感受下压在她小腹上的肉条有多火热就知道了。

柴泽懊恼地兽吼,拳头卷着劲风捶在她脑袋边的枕头上,道一声“我去浴室解决一下,你起床穿衣服”,人就臭着脸下床,又瞬间回头重吻一下她的小嘴。

黄小善目送男人的脚后跟隐没在浴门后,失声“噗哧”一笑,摇着头掀被下床,从背包里取出夏服换上。

柴泽冲完冷水澡围着浴巾走出来,上身还挂着流动的水珠,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打理头发,穿着T恤热裤,两条肉花花的长腿大刺刺暴露在空气中。

黄小善从镜中望见柴泽还跟进浴室前一样臭着一张脸,心想他那玩意儿“火气”真有那么大,冷水都灭不了火非要她亲自动手?

回头恬淡地问:“你洗好了?怎么还臭着脸?”

柴泽刚才臭脸是因为欲求不满,现在嘛……他大步流星走到黄小善背后。

黄小善的屁股在沙发凳上一转,把脸转向他的腹肌,老夫老妻一般很自然地解开他围在腰间的浴巾给他擦起身上的水珠,看见挂在阴毛丛中缩短的肉条,心想火气不是消了嘛。

“小黄,换掉这身衣服。”柴泽霸道地命令。

“啊?”黄小善不解地仰面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身衣服怎么了?你们大马很热,穿这样凉快。”

“想要凉快晚上我们脱光衣服凉快,去见我妈不能穿成这样。”柴泽解释说,“我妈是非常传统的马来女人,你的腿不能露这么多,会给她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

其实是他自己不乐意黄小善露大腿给外人的眼睛吃冰淇淋,但是以他的名义命令黄小善换衣服,她肯定骂他神经病,于是乎就搬出自己的老娘当令箭。

黄小善是和铿锵玫瑰朝夫人交过手的女人,也充分经历过上流富太太对待儿子女朋友的“变态”,名门望族的那些繁文缛节她也不陌生,她同时还是个很随和的人,换就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