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刚用冷水消下去的鸡巴又被老幺骚里骚气的呻吟叫得蠢蠢欲动,苏爷一脚踹过去:“他妈要叫去浴室叫,两个人都洗一洗,糊了一身的精液,他妈脏死了。”
两只老幺就这样被赶去浴室,岂料进浴室后四爷像是故意要挑战他们的脾气,放开嗓门浪叫,叫得外面三根鸡巴排排立正。
苏爷太阳穴突突跳,恨不得扛上一把长枪踹开浴门一通扫射,将里面的狗男女射死了一了百了。
直到响起一道足以穿透耳膜的销魂尖叫,浴室才安静下来,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浴室门开,黄小善洗掉一身乱七八糟的污秽,清清爽爽扑向床上的男体,叫他们并排躺好,她来回翻滚,四肢大张压在他们身上,脑子空空什么也不去想,闭眼很快入眠。
苏爷歪头看她含笑的睡颜,心想陪她玩了一晚上,总算消灭掉一些阮颂离开带给她的失落,叹口气,对其他人说:“我们也睡吧。”
翌日清晨,生物钟将近横唤醒,他抬手盖住双眼难受地呻吟,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刹时,一幕幕有声影像在他脑中闪回:
【她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毒死你们!】
【我不想玩游戏……】
【疼……太大了!】
【不要再进了……啊……】
近横震惊地瞪大眼,扭头看向睡成一团的四夫和掩埋在他们裸体下的黄小善,手伸到臀后摸到残留的润滑剂,后肛也完整保留着被侵犯过的撕裂痛感,脑中来回闪现黄小善挺着一根狰狞的阳具挤开他后肛的画面。
他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下床捏着拳头来回急走:
这群变态!
这群神经病!
这群杀千刀的混蛋!
然后又被他瞥见昨晚侵犯他的硕大阳具静静躺在地毯上,夹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他冲过去捡起阳具狠狠砸到地毯上,大力踩踏,又冲进浴室接了一盆冷水,端出来想都不想就狠狠泼向床上那团手脚纠缠在一起的人肉身上!
这下可精彩了,睡梦中的四龙一凤被冷水一浇,顿时炸开了锅,在咒骂中爬起来。
近横双目喷着火星子,他们每一个落到他眼里都显得那么面目可憎,叫嚣着:“王八蛋,我要宰了你们!”扑到他们身上发狂地拳打脚踢。
被泼了冷水的四夫在脑子身子都未清醒的不利条件下结结实实挨了他几拳,痛过之后就什么都醒了。
三爷推着黄小善的小屁股掩护她从人堆下爬出去。
四爷翻身跃到近横后背,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死死按在枕头里,舌头顶了顶钝痛的脸颊:“你疯了,敢碰我的脸!”
岂料失去理智的近横力气出奇大,硬是掀翻骑在他后背的四爷,反骑到他身上拳头挥得风生水起,一股脑儿全落到他的脸上,势要将他打成猪头。
昨晚就是这个死杀手拼命怂恿黄小善那样欺负他的!
狂性大发的近横让123大感事态不妙,赶紧七手八脚将人从老幺身上拉开,然而近横一离开老幺就又往123身上乱打一气,于是乎五个极品裸男在床上滚成一团,情形香艳至极。
黄小善被激烈的“床战”吓得猛咽口水,一小步一小步移到放手机的地方,抓起来就脚底抹油溜出去,靠在卧房外的墙壁上拍打狂跳的小心肝。
抹掉脸上被近横泼的冷水,开机,赫然看见消失一个多月的柴泽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在天人交战中点开短信,内容只有五个字:我要结婚了。
【纳尼,小五要结婚了?!对方男的女的?!】
第六零六章 别再骚扰她了
死男人滚回大马一个多月了无音讯,他要不发这条鸡巴短信,黄小善还以为他操男人操到脱精死在大马的菊花丛里了。
骗我结婚是吧!
以为我会紧张你是吧!
老娘才又跑了一个男人,正愁一肚子鸟气没处撒。你早不出现,晚不出现,这个时候出现撞到我的枪口,我且跟你玩玩,看你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
黄小善当即回怼一条短信给柴泽,再拍拍脸蛋振奋士气,冲回卧房灭火。
近横已经被四夫的八只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们脸上多少挂了点彩,其中“勋章”最多的要数四爷,他一直细心呵护的宝贝脸蛋上出现多处红肿。
“他妈的,你要不是黄鳝的男人,我能让你打成这样?!”四爷扇一把近横的后脑勺,“拿根假鸡巴捅个屁眼而已,你激动什么!老子被黄鳝鸡奸过多少回,我他妈说什么了,你的屁眼比我的矜贵是不是,啊,比我矜贵!”食指不由分说捅进近横干涩的后肛连抽几个大抽。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我要毒死你!”近横羞愤欲绝地大吼,剧烈扭摆身躯,“黄小善,我要走,我要去找阮王储!”
黄小善拿来老幺的手,没功夫仔细骂他,只瞪他一眼就转头去哄近横:“大宝贝儿,离开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说多了伤感情。”然后开始花言巧语,“昨晚全是我的错,谁叫喝醉酒的你实在太可爱,我又是一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凡人,抗拒不了诱惑才对你干了缺德事,谁叫我太爱你了,想得到你的一切。”
四夫集体扭开头:鸡奸也能被你掰扯成大爱无疆,你应该去搞传销。
近横听过她的鬼话,倒是不挣扎了,脸上依然余怒未消:“那你也应该、应该在我清醒的时候征询我的同意后才、才那样,不应该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用强!”若是在他清醒的时候纠缠他,他拗不过,十有八九会点头同意的,昨晚那样用强反而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而且还是一群人一起折磨他,被他们看见那么羞耻的自己,叫他以后在家里怎么立足。
黄小善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羞大于怒,赶紧打蛇随棍上,往他耳洞里说悄悄话:“都听大宝贝儿的,以后我问过你之后咱们再玩。”
近横移开耳朵,脸埋进枕头深处,耳廓红艳艳的。
搞定!
黄小善在心里打个响指,神气地冲四夫嚷嚷:“还不拿开你们的粗手,要是弄断我的大宝贝儿一根毫毛,我揪你们鸡巴毛赔偿!”
这厮说这种偏心眼的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四夫和近横动手时只是压制他,并没有对他拳脚相向。
反观近横,疯起来又挠又咬,整一个泼夫,看把他们扒拉得多惨,某人还对行凶者满口大宝贝儿的叫!
四夫愤然从近横身上收回手,表情对黄小善是三分鄙夷、三分痛恨、两分恼怒、两分嗔怪,总之看她很不爽,各自踩一脚她的屁股后作鸟兽散。
黄小善揉揉屁股,觍着脸依偎在近横身边哄他:“大宝贝儿,他们都走了,来,把脸抬起来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她等了等近横才抬起脸,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心肝,瞧把你委屈的,心疼死我了,我该死,我该死……”她开始自打耳光给近横看,打一下就说一遍“我该死”,卖惨卖得那叫一个溜,你们说说智商没有上限、情商没有下限的近横能是她的对手吗!
这不,没打几下就被心软的近横拦下她自虐的手:“你不用做戏给我看,以后别那样乘人之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