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今天在家里挽留他,也只是拖慢了一些他离开的步伐,等他必须要走的时候你怎么挽留都没用。

一个有野心的男人要拼事业的时候,你用感情束缚他,束缚不成功,他就像今天这样离开;束缚成功了,也会在他心里留下疙瘩。将来难免会在心里想当初要不是你怎样怎样,今天他就会怎样怎样。想的次数越多就会越怨你,你们的感情也会随之扭曲变形。

当初你请他来家里做客就是打着给他调养身子的名义,他住在家里将近一年,身体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你不仅不欠他,对他还有恩。

你为一只白眼狼伤心流泪,让我们这些风里雨里始终与你同舟共济的人情何以堪?”

朝公子温和的嗓音将一番话说得举轻若重,最后再升华下革命感情,黄小善听完就静静地琢磨起他话中的道理,他递给大家一个“搞定”的眼神。

要不是怕影响教育效果,四夫都想起立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了。

搞政治的嘴皮子就是犀利,尤其他们朝家还是世代从政,要是在书里当反派可就太可怕了。

阮颂一走,最高兴的莫过于四爷。

他觉得家里没了病秧子,空气都清新了,要是某个跟病秧子一起来的男人也一起走,他的高兴将会翻倍。

“哟,某个跟病秧子一起来的男人怎么不一起走呀,真没义气。”四爷开始他的表演。

近横心头一顿,放下碗筷,直视他说:“我不走,以后黄小善在哪我就在哪(赤裸裸的告白)。而且我只是给阮王储治病,不是他的跟班。没认识你们之前,我们也是‘他在西黎、我在瑞典’这样分开治疗的。”

四爷不爽近横没像平时那样装聋作哑,居然敢跟他抬杠,尖声威胁说:“你敢瞪着眼睛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实验室里的东西全砸了!”

这话彻底戳中近横的逆鳞,他最宝贝自己实验室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同样威胁四爷说:“你敢砸我的东西,我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一个月不举。”

123被李小七可爱的言论逗得放声朗笑,四爷却气歪了鼻子,正要拍桌子跳起来揍他。

“啪”,有人抢了他的节拍。

五夫莫名其妙地望向一惊一乍的黄小善:这人连跑两夫,终于疯了?

“我想通了!”黄小善挺直背脊,铿锵有力说,“走了一个心怀不轨的,又走了一个好高骛远的,剩下的全是我黄小善的死忠!我为什么要把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我应该加倍宠爱你们才对。在此我宣布,晚上开无遮大会,友谊的小船浪起来吧!”

四爷的脸蛋瞬间大放异彩,将近横抛诸脑后,坐到黄小善怀里拍着手连声叫好。

黄小善也搂着他的小蛮腰又亲又叫心肝宝贝。

苏爷看看兴奋的女人,沉吟后对近横说:“给她开些抗神经病的药。”

近横郑重点头。

晚上,黄宅的温泉房中春光无限好。

五个性感诱人的美娇男并排泡在蒸腾的浴池里,温泉水一起一伏地荡漾在他们的胸肌上,其中近横的脸上有层无法言喻的妩媚潮红,少部分是被蒸气熏的,大部分是听四爷骚浪的呻吟听红的。

四爷无疑是黄家的叫床大触,高音如山洪爆发,低音如黄莺鸣啭,不管是小桥流水,还是九曲十八弯,他都信手拈来。

“嗯……好黄鳝……小鸡巴的鸡巴要给你咬断了……啊……快……受不了啦……”他双唇微张,气喘吁吁,脸上呈现出满足的销魂表情,双肩妖娆地扭摆。

123看发情的四爷看得津津有味,唯有近横扭头不看,水面以上的脖颈、脸庞、耳廓都红得像花儿,恨不得马上给四爷打一针,让他阳痿。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丢了……呃呃呃……”四爷腹中的山洪在水中崩溃,脖颈用力后仰,灵魂仿佛要飞上天,快感持续了半晌身子才软回水里,舒爽地喘息。

黄小善破水而出,双颊胀鼓鼓的,含着一泡他的子孙液。咽下去,抹掉脸上的水,伏到老幺胸前含一颗乳珠吸吮,手里再抓一颗乳珠揉搓。

酥麻的快感扩散到乳头四周,四爷压在她阴丘上的阴茎再度勃起,弹跳着敲打她的蓬门。

“嗯……”他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享受,“黄鳝,你坏死了,第一个欺负我……”说时那股神采飞扬的得意劲儿。

朝公子递个眼色给三爷,让他去灭灭老幺的威风。

三爷也正有此意,划水走到黄小善身后,一手包住一只她的丰乳,手指从乳房根部往乳头方向推压。

被他这么一干扰,黄小善就吐出老幺的乳头,扭头与他舌吻。

四爷立即怒气横生,双眼像黑夜中的野猫一样发亮。

三爷边吻边看老幺施展变脸术,惹毛易燃易爆炸的老幺特别有成就感,他就是黄家一乐子。

阴茎从黄小善臀后往前轻轻一送,水帘洞被他的粗壮挤开,黄小善闷哼了声。

四爷脸色大变,凶巴巴地推起三爷:“你给我出去,我要第一个进去!”

阴茎被紧致的肉道包裹,三爷深呼吸,压抑激动的龟头,退出一点,再用力撞进去:“你今晚已经第一个进她的嘴了,做人不要太贪心……该死,好紧,啊……”

“你给我出去!”四爷的手在水中摸索,准备亲自从黄小善蜜穴中硬拉出三爷的命根子,要是手劲太大,命根子伤了或是折了,可别怪他!

黄小善抱住老幺的脑袋压进乳沟,洞穴深处娇嫩敏感的花蕊被巨大的龟头顶撞:“小鸡巴,别闹……嗯……”

闻到爱人双乳中芬芳的奶香,四爷勉强听她的话,白一眼在她身后满脸爽快的三爷,伸舌品尝起柔软的肉丘,舌头从乳头舔到下面又舔回来,在乳晕上画圈。

三爷在水中大大扒开她的双腿,阴茎左冲右突,有力地撞击,插到底再旋转屁股让龟头研磨花芯,直干得黄小善婉转呻吟,更加用力抱紧老幺的头深埋在乳房里。

苏爷看黄小善被人操看得兴起,倒三杯红酒,递给朝公子和近横一杯,自己则小口酌着红酒,握住水下的阴茎,在黄小善的呻吟和三爷的喘息中自慰。

近横早听得全身火热、口干舌燥,满脑子都是把黄小善压在身下的画面,他狠狠喝了一大口红酒依然觉得渴,拿起酒瓶又倒了满满一杯。

东西宫侧着身躯观摩三爷操弄黄小善,完全没留意背后的李小七因为口渴一直在灌酒。

三爷的肉棒凶狠地顶入紧窒的肉道,黄小善收紧小腹,蠕动肉壁夹紧粗大的肉棒,一波又一波浓稠的阴精涌出到池水中化开。

终于,三爷抱紧她,屁股一阵难言而美妙地抖动,在呻吟狂喘中达到高潮。

苏爷去拿酒瓶打算再倒一杯红酒,结果酒瓶轻得离谱,他一看,刚才还剩大半瓶的红酒眼下已经空空如也。

背后响起打嗝声,他回头,见近横醉眼迷离、两腮酡红,知道红酒被谁喝光了。

他捅捅朝公子,冲近横努努下巴,坏笑说:“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