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R集团跟各大毒枭都有生意往来,也仅限于生意往来。
萨霍还在集团的时候就极力倡议R集团跟墨西哥毒枭合作贩毒以谋取暴利,通通被我否决掉了,除去首领的地位,这也是他仇视我的另一个原因,他认为我目光短浅限制了R集团的发展还挡住他的财路。
因为我不同意集团参与贩毒,他就决定自己单干。然而他所谓的‘单干’就是多次转移金额巨大的集团资金在外另开了一家公司来为贩毒打掩护。
我知道后警告他不准再动集团的资金,但他把集团当成自己的家,觉得集团的钱就是他的钱,他挪一些出去搞‘副业’没什么大不了,并认为我事事都针对他从而更加仇视我。
后来我索性就效法你,来个清理门户,把他从集团除名,顺便清扫了他那班总是跟我作对的余孽。”
说到“效法你”的时候苏拉点点她的鼻尖,黄小善难为情地低下脸:“我那个‘清理门户’上不了台面的,你别臊我了。”又问他,“你既然知道萨霍在缅甸,会不会对付他?”
苏拉没有马上回答,抽了两口烟才说:“我可以开枪射他的手、射他的腿,我可以把他弄残,但我永远不会主动去杀他,他毕竟是养父的独子,养父栽培我,对我有恩,我不会让他的家族从墨西哥消失。”
“你这个大坏蛋还满有情有义的嘛,我没上错男人!来,小的伺候你再抽一口。”黄小善恭敬地把雪茄举到他唇边,看他的双目溢满爱意。
“知道你现在什么表情吗?”
“什么表情?”
“爱我爱到想被我操死的表情。”
被说中了,黄小善笑不可支地捶打他:“我有说爱你吗?不要脸,自己给我下定义说我爱你。”
苏拉擒住她一颗乳球,凶狠地威胁:“你的咪咪在我手里,不想她被捏爆的话就对我说一万遍‘我爱你’。”
黄小善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想了个投机取巧的办法:“我爱你×10000,说完了!”瞧把她能的。
“这叫完了?我看你是不想要自己的奶子了。”苏拉大咬一口她的乳肉。
黄小善的老腰瞬间酥软:“嗯……拉拉,我爱你。”
“空口白话,得拿出个东西来证明你爱我。”
“东西?”她故作紧张地捂住左边咪咪,“你要挖出我的心!”
苏拉拨开她的手,吻上心口:“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惹人嫌的女儿,我要让她在我身边娇惯地长大。”
原来苏爷喜欢女儿,小崽子还没出生就输给了妹妹。
黄小善捂住肚皮,眉弯眼笑,羞喜地说:“失地已经收复,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生。”
“事不宜迟,娘子这就和为夫洞房造小人吧。”苏拉抱起她,双双跌进大床。
单身狗默默打开还剩半袋的狗粮,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
第五八零章 又像东方不败又像丁香花
下午两点,天色渐暗,黄昏来临,让我们来看看黄家八口在同一时间内都在干什么。
朝展柴这趟冰钓之行总共钓上来二十几条杂七杂八的鱼,他们收起渔具带上战利品准备回去向黄小善炫耀。
借由造小人巧立名目做活塞运动的苏黄依偎靠在床头温存,黄小善看看天色,掀开被单下床给男人们准备下午茶。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被床上的苏拉抓住脚脖子,她咬牙说你放开,苏拉说就不放,两人展开拉锯战。
而在他们隔壁的隔壁房间,四爷在温情脉脉的夕阳余晖中睁开双眼,蓝眸穿透红艳的夕阳,迸发出绚丽的光彩。他起身满足地伸懒腰,突然想起什么,紧张地摸自己的脸,跳下床奔去照镜子。
一楼客厅壁炉中的火焰在“呲呲”燃烧,火光忽高忽低地闪动。阮颂盖着毛毯躺在躺椅上头歪向一边浅眠,胸口压着一本厚皮书。炉火太温暖,中途给看睡了。
黄小善被某个返老还童的人形巨婴摸了又摸才成功摆脱他逃到一楼,去找阮颂时见他睡得正香,淡红色的火光在他银盘似的脸上颤动,画面说不出的安宁。
不忍叫醒他,她只站在门框下看了看就含笑走去厨房准备下午茶。
她走后不久,阮颂就被手机来电吵醒,一动,胸口的厚皮书掉到木地板上。
厨房中听见声响的黄小善从料理台抬起头,知道是阮颂醒来了,端起刚泡好的汤药走出去。
阮颂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娜塔。
刚睡醒的慵懒一扫而空,他真心不想在和阿善度假的时间里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考虑再三,勉强按下接听键。
不想归不想,必要的逢场作戏却也不能少。
“什么事?”
“阿颂,犹豫这么久才接电话呀,我就喜欢你超级不想接又不得不接我电话的样子。”娜塔不在现场也很清楚阮颂的一举一动,人可是她养大的。
手机对面除去娜塔的声音还有另外一道惫懒的女音,阮颂听出这是阮佩佩(即青蛇)的声音,娜塔在和阮佩佩鬼混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什么事?”他重复问一遍。
“啧啧啧,跟我多说几个字也不肯……哎呦,臭佩佩别咬我,我跟你堂哥谈正事呢。”
阮佩佩是西黎国王弟弟的女儿,几年前西黎国王被阮颂和娜塔联手整成瘫痪囚禁在床上,她就和娜塔(即伯父的姬佬老婆)好上了。
都不知道西黎国王的头发该染成绿色还是粉红色?
又通奸又爬灰,这西黎王宫才是真正的“乱男宫”。
阮颂静听对面两个女人暧昧的嬉闹,壁炉的火焰在他眼中跳跃。
闹够之后青蛇温顺依偎在娜塔硕大的乳房上,娜塔手指卷弄她的头发:“我说阿颂,你有大半年没给你父王‘尽孝’了,也该回家了吧?”
“你说‘回家’?”阮颂叠起腿,以一种散漫、不把娜塔放在眼里的腔调说:“回去的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回去,但不是现在。王宫的政务我在香港也处理得井井有条,有我没我应该没差吧。还是你想我了,噗,哈哈哈……”他捂嘴发出神经质的尖笑,火光映着狰狞的侧脸,让人见了心里发凉。
娜塔听他得意的笑声听得恼火,甩掉青蛇的发头。
青蛇见状,温柔抚慰她的胸口示意她别动怒。
娜塔抓住她的小手亲她一口:“阮颂,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才这么得意地笑?利用到香港养病来避人耳目,暗中大搞小动作,等我反应过来,西黎的宫中大臣、政府官员已经被你收买了不少。我从你的笑声还听出你精神头不错,是李近横配的药效果好还是你可爱的小女友身子太滋补?我时不时就会想起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