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激伴随巨大的快感彻底席卷黄小善,她挺起下体,呼吸急促,“滋”一声射出一道激流进入男人的嘴,射完瘫下去气喘咻咻,感受潮喷后美妙的余韵。

苏拉吞下她的潮液,舌头又完整扫一遍肉缝才退出她的腿心,跪着挺直腰杆,阴茎高翘,怒马似的,青筋盘绕,赤红的龟头犹如小孩拳头。

黄小善躺在地上仰视神只一般的男人,潮红的双颊更添韵色,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操我。”

“让我操你,你等下可别哭。”苏拉虎吻她一口,拉高她被捆绑的双手,手持阴茎在肉缝上擦弄,屁股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贯穿她的身体。

“好大,你温柔一点!”她扭扭屁股,减缓洞穴酸麻的撕裂感。

阮颂紧盯苏拉粗硕的阴茎,眼中充满羡慕和嫉妒:他插一下就能让阿善欲仙欲死。

黄小善的淫声浪语让四爷耳朵痒极了,根本不能专心打游戏,气得骂骂咧咧:“臭乌龟一到苏拉的鸡巴下就特别浪,偏心眼。”

朝公子背过身不看他们了,捧起浴水泼到身上,淡淡说:“心脏靠左,没人不会偏心。”

柴泽听见他的呢喃,看遍一池的男人包括他自己,心下十分心疼朝公子。

展风抬手搭在他的肩头,朝公子抿唇一笑,笑容背后掩藏着无奈,只说:“我看淡了。”

一直跟苏拉争来争去,累了自然也就看淡了。

苏拉抓住晃荡的双乳,肉棍大力操弄汩汩流水的巢穴,两片肥嫩的阴唇被恣意撑开,圆圆的像粉色橡皮圈,因剧烈抽插而翻起卷入。

“拉拉,我要被你操化了!”黄小善已目眩神迷,带着哭腔的妩媚莺啼听得人意乱情迷。

苏拉猛然抽出阴茎,带出一串水液,让她翻身四肢着地翘高屁股,摆出动物交媾的姿势,阴茎又从后方插入,不断变换抽插的角度在她的穴里旋转着,边操边拍打她的屁股,并伸手到下面拉扯她的阴蒂。

黄小善被男人操得神魂颠倒,快感麻痹了她的思维,脑子一片空白,在尖叫声中攀上极乐巅峰,不知道来了几次高潮他才在她的穴中爆发。

苏拉抽出阴茎,浓精滚滚涌出,摊开浴巾包住她,抱起来离开浴房。

黄小善躺在男人的臂弯里仰望移动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出现一张张男人的俊脸,她向天花板高举手臂,张开五指一捏,男人的脸就如烟雾一般被她捏散了。

苏拉被她稚气的举动逗笑,按下她的手臂牢牢锁住:“别动。”

黄小善蹭蹭他的胸膛:“拉拉,他们呢?”

“你就不能忘掉他们一时半刻,脑子里只装着我一个人!”苏拉没好气地颠了颠她的身子,“放心,他们马上就来,才没那么好心让你我共处一室。”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踏进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六夫后脚就光着屁股鱼贯进入爬上床,七个裸男簇拥着共同的爱人挤在一张大床上。

早在出发度假的前一天,黄小善就有先见之明地唆使朝公子打电话给瑞典这边的人,让他们提前把别墅主卧的床换成两张拼凑在一起的大床,好方便她大被同眠。

当晚,七夫轮番上阵、变着法地伺候她。

一个将自己的肉棍插进她的小嘴乱捅,捅得她口水横流;

一个将自己的肉棍夹在她的乳沟里快速抽送,边抽边射出精液喷到她的下巴和脸上;

一个给她喂下催乳剂,大家轮流分享她的乳汁;

他们还蒙上她的眼睛,在她身上使用各种情趣玩具,肛塞、乳夹、跳蛋、双头假阴茎等等,让她猜他们用的是哪一种,猜得对不对都要被蹂躏。

七兄弟齐心协力,前穴、后穴、嘴巴各插一条阴茎,其余几条无洞可插的阴茎就顶弄她的身体。

苏拉让他们憋住先别射,等大家都来高潮了,再一起打开精关噗嗤噗嗤射在她的脸、嘴、穴、臀等身体各处。

黄小善嘴里流着浓稠的什锦精液,前后穴生生被捅大了几圈不能闭合,身体各处尤其双乳满是指印和细密的齿痕。

七夫轮流交换位置,一直玩到凌晨四五点才簇拥在一起相继入眠。

他们修长性感的四肢纠缠成一张香艳诱人的网将黄小善牢牢困在里面,屌池肉林,春色无边。

第五七三章 邀请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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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三章 邀请

假期第一天连嗨十章,直接导致一家八口在睡梦中度过假期第二天,即使中间有哪个男人醒了,他也是把黄小善抢到自己怀里倒头再睡。

因此黄小善每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穴里插着不同的屌躺在不同男人的怀里。

睡到五脏庙闹革命、迫使她不得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身上横陈压着各色男人的健臂、大腿,她的体力也在充足的睡眠中恢复,只是男色环绕外加纵欲过度,让初醒的女人有些懵逼。

她一动不动躺在众夫的肉体中睁着大眼发呆,之后各种羞耻的记忆才蜂拥回笼:卧槽,我差点实现平生大愿,死在男人的屌下!

她起身打开床头壁灯,面对满床千姿百态的男色,只觉志得意满、死而无憾。

抱拳幸福地祷告:啊,属于我黄小善的春天终于来了。作者亲妈千万别再作妖,就让我和他们在OOXX中过完庸俗的一生吧。要搞就到我孩儿们那本书中去搞吧,别搞他们老娘了,请在这章完结本书。

作者:我的尿黄,让我来滋醒她。

这么多条斜立在腹间的大屌,黄小善就近握住一条弯腰亲一口龟头,亲完左边的一条不亲右边的一条也不合适,亲完右边的一条不亲完所有的大屌更不合适,于是她轻手轻脚穿梭在男人的三角地带揩油,敏感如近横者一碰就硬,文静如阮颂者必须咬一口才能硬。

小偷小摸完,她穿越屌池肉林下到地面,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真空套上一条小黑裙,拿起手机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去给他们做吃的。

她开机一看时间,靠,一觉睡到隔天晚上八点(北京时间),难怪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么个睡法被他们灌再多的“奶昔”也消化完了。

手机里有几条裴远不同时间段的来电,黄小善下到一楼厨房,卷起袖子洗洗切切开火把锅子放在炉上,在等水开的空档给裴远回电话。

她踮起脚尖斜靠料理台,一面看窗外茫茫夜色中的飘雪一面听电话正在连接中的嘟声,电话通了。

“喂,裴远,我刚起床……”你用词能不能含蓄点,睡到这个点才起床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

对头响起一连串咿咿呀呀的童音,话还没说完的黄小善噎住了,困惑地挠头,从耳朵上拿下手机看看屏幕,确定自己没打错电话,又放回到耳朵上。

对头除了童音这时还响起一阵跑步声,越来越清晰,然后童音变成气喘吁吁的清朗男音:“喂喂喂,是小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