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打个哈欠,闭眼抱住他:“我们画社下周要聚会。”

近横听见她的哈欠声,笑吟吟说:“‘吃饱喝足’就犯困。”

“我不困。”她心想先打个盹儿,等下醒来再和阿横大战三百回合。结果一睡不起,隔天在近横怀里醒来一脸懵逼。

时间匆匆,画社聚会的日子转眼即到。

因上次黄家男人们帮乔南的新店站街,乔南回送了他们很多情趣玩具,可把黄小善坑惨了,让她狠狠过了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画社聚会,她作为核心成员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去吧。

于是拿个袋子偷偷潜进各房,把能找到的“凶器”全部没收,数量之多,品种之丰富,让她瞠目结舌。

这群死男人,还反了他们!

聚会地点选在旺角一家可以通宵包场的轰趴馆,馆里有很多主题房间,而且房间里麻将桌、台球桌、KTV、游戏机等娱乐设备应有具有,是团建聚会的首选。

黄小善拎着满满一袋成人性玩具推开聚会房间,一股热浪迎面扑来,看来工口画手们已经玩开了。

别看他们外表平平无奇,个别成员长得还很朴实,但他们都是走在香港工口画界的先锋人物。他们画功精湛,他们思想变态,他们为社会的福利事业做出卓越贡献。

黄小善钻进去融入组织,唱歌的眼镜小哥举着话筒高喊:“让我们热烈欢迎‘考上名牌大学,交上有钱男友,从此不务正业,一年蹦不出几张画,严重拉低画社收入,引起成员强烈不满’的名懒女人黄小善!!!”

其他画社成员也集体敲桌拍椅地附和:

“黄小善,黄小善,名懒女人黄小善;”

“黄小善,黄小善,有男人的黄小善;”

“黄小善,黄小善,画社叛徒黄小善!”

惭愧的黄小善觍着脸向群众们点头哈腰,把袋子塞给社长:“小小意思,给大家增加灵感用的。”

社长打开袋子,眼球暴凸,抢走眼镜小哥的话筒跳到椅子上登高一呼:“肃静,皇上给咱家们带啪啪玩具来啦!”

咱家们一窝蜂全围上去,把整袋玩具倒在桌上:“哇!”

黄小善抢过社长手里的话筒:“都是乔美人赞助的,朕只是借花献佛!”

咱家们人手一个情趣玩具,爆发出洪亮的:“谢主隆恩。”

场子被炒热,一窝子牛鬼蛇神开始了他们今晚的表演。

黄小善因为今年业绩太差,被画社成员罚了很多酒,游戏玩输了,又喝下更多酒。酒酣耳热之际听见手机响起,掏出来一看,是来之前定的回家时间到了。

吃喝玩乐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她喃喃自语说我该回家了,抓起包包抱在胸前就往房门走去。

众人大呼扫兴,笑话她变成夫管严,又见她走路没有摇摆,也就没人送她出去打车。

实际上黄小善已经喝懵了,出房间后都是扶着墙壁在走路。

时值晚上十点,馆内花天酒地,馆外不知何时下起中雨。

轰趴馆门前是车道,黄小善晕陶陶地走进雨里,又晕陶陶地走到车道中央拦计程车。

刺耳的汽鸣声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积水溅了她满身满脸,她吓得连连后退,脚后跟碰到道牙子,一屁股跌坐在湿地上,难受地抱头咕咕叫。

过不久,她迷糊地抬头望天:“雨停了?”

雨没停,是她头顶出现一把伞。

“小善,你怎么坐在这里!”裴远一手举伞,一手拉起她。

黄小善醉醺醺攀附在他身上,仰头眯起双眼,吃吃傻笑,手指在他的唇上一点一点的:“Who are you?Youuuuuu areeeeeee pei yuan!哈哈哈,拉拉,我英语比你好,拉拉”这厮当街耍酒疯了。

她脚步虚浮,身子一个劲儿往下滑,裴远手掌撑在她的腋下扶稳她,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一片绵软,还闻到一股混着幽香的酒气。

他屏住呼吸,又慢慢松开呼吸,心头犹如虫蚁在攀爬。

抱紧喝酒的女人,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小心扶她坐进去,他随后也跟进去。

黄小善立马缠上去,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说些醉言醉语的胡话,咸猪手本能地往他腿心下面钻,那里暖和。

小雏鸡不经摸,一摸裤里就热血乱窜,脸一下子就红了。

忙按住她的手,眼睛躲着司机快速报出黄宅地址。

前文就介绍过这厮的极品酒品,她不能醉,一醉什么德性都暴露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就没消停过,不是扒自己的衣服就是扒裴远的裤头要伸手进去取暖,还在裴远的脸颊、脖颈上乱亲乱啃,留下斑斑吻痕。

热血小处男受不了喜欢的女人这样撩拔他,勃起的雏鸟被禁锢在裤子里憋得特别难受。

他羞臊之极,到黄宅后硬着头皮半扶半抱着醉酒的黄小善按响门铃。

黄小善去聚会之前就跟男人们报备晚上会几点回家,东西宫正好要探讨小岛的建设问题,就在厅里边聊边等人。

四爷关心自己下半辈子的居住环境,也挤在他们身边指手画脚。

如此,黄家三个“最好说话”的人物聚在一起恭候一家之主。

门铃响起,苏爷因为她能够准时回家,心情不错,起身说:“我去开门。”

第五五七章 清澈的勇气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黄宅大门从里被打开的时候裴远正手忙脚乱按住黄小善的手,她一直撕扯身上的衣服瞎喊“我是自由的小鸟”,两座白花花的肉山若隐若现。

他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这时怀里的美娇娘就被一双大手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