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站在窗前目送笼罩在夜色中的小小人影隐没在林子里,之后躺回到床上,静静等待她私会情人完回来照顾他.

阿善,夜深路黑,你走在林子的路上私会情人可不要绊倒才好啊.

风水林的树木之间打横停着一辆黑色跑车,车灯开着,一个身材颈长的男人优雅闲适地靠在昏暗的车身上吞云吐雾,他夹在指间的烫红烟头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黄小善见到人,急走慢慢变成小跑,苍天有眼,应了阮颂的诅咒,她不慎被露出地面一角的石头绊倒,"哎呀"一声,双膝跪在离柴泽几步远的地方.

柴泽叼着烟,几步跨过去将人扶起,"爱妃快快平身,想跪朕改天上了龙床再跪,地上脏且硬,磕破了膝盖,容易让众臣误会你对朕做了什么不体面的事.""天都要塌了,你还贫嘴!"黄小善气不打一处来,抡起王八拳只管往他身上招呼.

柴泽抱着她靠回到车身上笑得前仰后翻,潇洒的装束,爽朗的笑声,英俊的脸庞,眉目间自成一股独特的风流韵味.

黄小善跟他不三不四搞了许久,每每见到他抽烟的倜傥模样,依然会心跳加速.她慢慢的就打不动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乖乖被他抱在怀里.

"不打了?"

"不打了."

柴泽往她脸上喷一口烟雾,"帮我拿烟,我两只手都没空."说时双手摸上她的屁股,左右开弓,在她的两片臀瓣上各拧了一把,证明他两只手确实没空.

摸黄小善的屁股能走运不成?怎么哪个男人见了她都要先摸一把她的屁股.

"你还优哉游哉地抽烟,合着就我一个人瞎鸡巴着急."黄小善将他叼在嘴边的烟捏在手里,熟练地抖掉烟灰,心里嘀咕说果然是老烟民,叼着烟也能说话.

嘴里得了空,柴泽可以肆无忌惮地埋首在她的脖颈里卿卿我我,"别跟我提鸡巴,容易让我兴奋,我们出来偷情的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他张大手掌扣住黄小善的屁股蛋,重重撞向自己的胯间,"你都不查我的岗,这么散养我,就不怕我被其他男人勾去做坏事?"黄小善凸起的肉谷挨着他的裤裆扭了扭,换来柴泽撩人的呜咽,这时候要正好有人接近林子,绝对会以为自己撞上艳鬼,吓得夺路而逃.

"查什么查,我巴不得哪个男人赶紧将你收走,我好落得一身轻松."黄小善疲惫地耷拉着脑袋埋怨,"都是被你害的,我以后的日子要不好过了."柴泽挑起她的下巴,眯眼细细审视她藏在夜色中的情绪,一针见血地说:"你怕了?是不是身边又新添两个如意郎君,偏偏这个时候又得知我们的地下情有人知道,所以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我谈判,好言好语劝退我?我没猜错吧."何止没猜错,简直就像一面镜子,将黄小善还没成形的心思照得分毫不差.

谁都知道黄小善心里在想什么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本人不知道谁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黄小善下巴在他手上,头动不了,只能放下眼帘躲闪咄咄逼人的柴泽,"我有这种想法有什么奇怪,我一直都有不要你的想法,只是你一直不肯面对罢了,现在事情败露,这种想法更强烈了."黄小善你少说两句吧,别因为心情不好就瞎鸡巴胡说,容易拉仇恨.

柴泽抱着黄小善翻身将她压在车身与他之间,"我知道归知道,但你有必要每次都说得斩钉截铁、半分不带犹豫的!我们吵吵闹闹连带做爱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不奢望你能全然接受我,但为什么我连让你说绝情话的时候能犹豫点也办不到!你可以一直都有不要我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法,你休想实现它!你养在家里的男人不好惹,家外头的就好惹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知道你厉害,我惹不起,我谁都惹不起,我怕你们了.我答应你出来见你是因为心里真的害怕,哪怕我们商量不出对策,但有个能说话的人陪陪我也是好的,但我不是出来听今晚第二个人来威胁我的.你想发神经的话就放开我,等我回家了,看你是要大半夜在这里装神弄鬼发神经,还是回家去发神经,都随你,但恕我不奉陪!"她气得扔掉烟,忍着鼻酸掰弄他的手.

一个个的,全他妈站在她头上放屁撒尿.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等你的短信电话,好不容易见上面,你却十分钟不到就要走,你觉得我会轻易放你走吗!"柴泽轻而易举把人塞进车里,锁上车门,打开车顶的灯,灯亮的瞬间,黄小善慌忙捂住脸背过身,七手八脚地擦眼泪.

吵架的时候最忌讳哭鼻子,一哭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虽然男人看见女人哭多半会心软,过来哄两句,可她现在不稀罕他的哄,她就想跟他对骂!

柴泽扳过她的身子,见她还捂着脸,他很不乐意.隔这么久才能看一次活的,他不是来看她两只手背的.

一手扣住黄小善两根细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挪开,乍见灯光之下她泛红倔强的小脸,柴泽的心软了软又马上硬起来,"哟,哭了?真糟糕,我是同性恋,不懂哄女人的,不如等下我爽完了,你回家找朝逆哭喽.他问你为什么哭,你就说被同性恋强奸,让他连夜来揍我喽."哄什么哄,反正怎么哄她对自己也是那副死态度,不如气死她,让她回家找家里的男人哄去.

黄小善果真被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跟他拼命,"你是不是男人!一张嘴跟泼妇似的,你用自己的嘴皮子中伤我很自豪吗!全世界都知道森美兰华的老板是同性恋,用不着老挂在嘴边!""我是不是男人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把我当男人!"柴泽压倒她,大手锁住她的头,"一有点风吹草动,你不想别的,首先想的就是踢掉我明哲保身,胆子这么小,怎么享齐人之福啊!那个阮颂摆明了就是拿我们的事威胁你,他怎么可能泄露出去,泄露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你怕他干吗!是你自己不安好心地接他来香港养病在先,现在被他威胁也是你自作自受."黄小善眼里噙着泪水,一字一顿说:"放开我,我现在要回去陪威胁我的人睡觉.阮阮就算威胁我,他也比你这个基佬强.""你再说一遍!"

"他比你这个基佬强!"

柴泽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车座上,抬高她的屁股,拉下裤链掏出鸡巴,"本来在见面的这么点时间里我不想碰你的,但你这个女人太神奇了,骂着我也能让我的鸡巴兴奋地翘起来."他粗鲁地剥下黄小善的内外裤,一颗浑圆的蜜桃屁股弹跳出来,他喉结上下滚动,掰开臀缝露出屁眼,大嘴封住整个屁眼,舌头里里外外地舔弄,先用唾液湿润干燥的屁眼,然后嘴巴退下去,换上粗大的刀刃,借助口水的润滑,一捅到底,紧窒的肛道让他舒服得吸气.

黄小善没有挣扎,她只是大哭,眼泪滴在车座上很快积成一滩.

柴泽在她背后冲刺,在她的哭声中冲刺,他很烦,烦她动不动就想遗弃他,烦自己是个混蛋,让她这样痛哭.

他心烦的同时还要说些混账话气大哭的黄小善,"小黄,你的身体比男人好用多了,我真怕其他同性恋跑过来跟我抢你的洞穴,我要你保证只让我一个同性恋用你的洞穴."他一直同性恋长同性恋短的,黄小善骤然在他抽插速度最快的时候转身打了他一巴掌.柴泽在这一巴掌的刺激下提前射精,滚滚热液冲进她的肛道,从鸡巴与肛道的肉缝间流出去滴到真皮车座上.她扯出后穴中坚硬依旧的鸡巴,缩到车门边穿好裤子.

第四零七章 小五黑化2(三更) <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恰禸加Q⒊⒊L⒉⒉⒊O⒐⒍⒊⒉/ρσ君羊2/2-2/5E*2-4/7·97/: /books/592021/articles/7419992第四零七章 小五黑化2(三更)

黄小善一双眼眸红得像兔子眼,很凶悍地瞪柴泽,"你这个只会走后门伤害我的基佬,一直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可怜虫."柴泽压在她身上,阴沉沉说:"我伤害你?你大概想象不到我真正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要不要试一试?""你爽也爽了,打开车门,我要回家!今晚算我倒霉,主动送上门让你操,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那我还不抓紧机会操你个痛快!"

车里的情欲味道很凝重,黄小善再也不觉得生气的柴泽英俊潇洒了,反而像条毒蛇,让她胆寒.

她强装镇定,心想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一个基佬肉做的鸡巴不成!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了?你也会怕一只‘可怜虫’啊."柴泽脱掉衣服,上身赤膊,威压过去将黄小善禁锢在两条手臂之间,"我还没吻你,我好久都没吻你了,你对我就像对一个破娃娃一样随便,说扔就扔,你难道不知道同性恋的神经更敏感吗!"他陌生的凶态让黄小善直觉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可算在一天之内尝遍了酸甜苦辣,可恶,她点背的时机为什么总是扎堆出现!

柴泽堵住她的红唇,她不想哭,眼泪却滚滚涌出,流进两人的嘴里.尝到咸味的男人不疯也被她的泪水逼疯了,越吻越深,索取,掠夺,故意用粗暴的动作吓唬她,让她不敢再生出一丝一毫抛弃他的念头.

"嘶!"他舌头刺痛,嘴里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不得不退出她的小嘴,"咬我……是我的吻技退步了,让你不满意了?你不经常来找我,我的吻技当然会退步!"柴泽合着血咽下唾液,准备再欺身上去动真格的,被黄小善又打了一巴掌,打完她喘着气,紧紧攥起颤抖的手.

她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阮阮威胁她无非是想要自己多陪陪他,她暂时恨不起来,反观这个疯基佬就可恶多了.

横竖都是一刀,不如打他个痛快.

"小黄,我想你搞错了,我喜欢你不代表可以任你打骂,你今天打我这两巴掌够我操你两个日夜了.""开门让我下车!不然你最好能操死我,否则我就叫拉拉开战斗机炸了你的破酒店!"最应该同仇敌忾的时候这两人居然"反目成仇"了,也醉.

主要还是两人畸形的感情状态有问题,一个老是质疑女方,一个老是说一些容易让男方质疑的话,才时常一言不合就吵架,今夜尤甚.

黄小善看男人两腿间鸡巴的肿胀程度就知道今夜她大概在劫难逃了,她准备认命承受菊花残的下场.

这时,透过对面车窗她居然看见黑暗的树林间慢慢浮现一个削瘦的男人身体,他步伐缓慢,由远及近地靠近黑色跑车.

黄小善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这回是激动哭的.

阮阮,救我!

阮颂站在跑车驾驶座的车窗旁,弯腰朝车里看,但车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况.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这点,趁柴泽没发现人前猛按控窗键,可惜车窗玻璃没下降,反而打草惊蛇了.

柴泽扭头赫然看见阮颂苍白的病容挨在玻璃上,好在他认得阮颂的脸,不然真要以为深夜风水林闹鬼了.

黄小善急促地拍打车窗,让阮颂知道她在车里的处境很不好.

阮颂听见拍打声,连忙小跑到副座的车门边,弯腰同样敲打车门.

黄小善拍得更加用力,大哭大喊阮颂的名字.

阮颂拧不开车门,跑去车灯照射的范围内捡了块石头狠狠砸向驾驶座前面的车窗玻璃,心想能砸得让车里的男人开门最好,砸不开他就跑回去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