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爷刚收拾完一个黄家毒瘤,可别让他再知道黄小善现在干的事,不然会气得心肌梗塞.

黄小善的车技只比马路杀手强上那么一丢丢,她慢悠悠驾驶着四千万前往她从小混到大的地盘,她娘家的所在地香港铜锣湾.

她要开着四千万衣锦还乡!

晓空残月:还什么还,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是谁!你都嫁出去这么久了,谁还记得你黄小善!劝你回头是岸,现在将四千万开回去还来得及,别惹得苏爷事后吊打你.

黄小善:我不,只要你不写出来,拉拉怎么会知道.

晓空残月:我不写,苏爷也照样会知道,七爷配制的药水有个BUG.

黄小善:你说什么鸟话,听不懂英文啦!

晓空残月:你就装吧,我不管你了!

不听作者劝告、一心想装逼的黄小善硬将四千万开到铜锣湾的购物中心时代广场,今天又是周末,人流量可想而知.

四千万在车道上行驶,旁边人行道上行人的脑袋犹如倒塌的多米诺骨牌,齐刷刷顺着四千万的行驶轨迹看过去,男人看的是钱,女人看的是它靓丽时尚的车身.

车里"黄骚包"的尾巴已经翘到天上、顶到玉皇大帝的屁眼了,"她"心想反正都走到这步了,要招摇就一条道招到底.于是故意按响喇叭,催促前面的车开快点别挡道,以此给前面的车主施加无形的压力,试问普通人谁惹得起开四千万跑车的人.

幸亏只给黄小善一天的时间耍威风,这她要天天发疯,哪个作者受得了.

但凡四千万途径的路面,它周围的车辆和行人就得给"黄小善"当配角衬托"她",而"她"最后故意将四千万停在一家客人最多的星巴克门前.

只听"哗"一声,半间星巴克的客人扭头看向四千万.车中的"黄小善"用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某个按钮,四千万的车门就斜向上自动开启,"她"大惊小怪地在心里拍掌直呼好高级好高级,拉拉真会享受.

跟着外表极力装出苏爷惯有的高大上阵仗,一步一步按照他平时出车门的步骤,先踏出一米八的大长腿,站定,再从容不迫地扣上西服纽扣,最后拿着车钥匙冲四千万一按,车门又自动关上.

"她"面上很冷酷,实则心里又连连拍手直呼好高级好高级,拉拉真会享受.

苏爷是个外国人,是个长相、身高、体格样样满分的外国人,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人形春药呀,外加今天"黄小善"还刻意收拾了一番,"她"没进店之前半条街的雌性动物对"她"流哈喇子,"她"进店后,整间星巴克充斥着雌性动物散发出的交配费洛蒙.

如果换做平时,别的女人多看苏爷一眼黄小善都要吃醋的,今天自己摇身一变成了苏爷,她怎么就感觉这店里的雌性激素这么好闻呢.

"黄小善"排队买饮料,苏爷的身高加视力让"她"将高处的菜单看得清清楚楚,轮到"她"的时候,柜台后的店员小妹紧张地问:"先生,请问点什么?"其实点什么"黄小善"排队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当下还非要惺惺作态地凹造型,"苦恼"地抬起下巴浏览高处的菜单,以此拉伸苏爷的脖颈,店员小妹和周围等饮料的女顾客甚至某些男顾客或偷偷摸摸地、或明目张胆地看苏爷的脖颈和他性感的喉结.

苏爷体内的黄小善哼哼说:你们就看吧,你们也就只能看个脖子啥的.而我,草根阶层走出来的穷屌丝,不仅咬了这个极品男人的鸡巴十来年,还给他生了个带鸡巴的儿子.看,我能复制他的鸡巴,你们能吗.

"黄小善"现眼够了,开口用苏爷低沉的嗓音说:"种类好多哦,小姐有什么推荐吗?"店员小妹紧张地咽口水,"推,推荐,有有有,有的,先生自己喝的话,推荐本周咖啡或是拿铁,美式咖啡也不错."店员小妹推荐的都是男人普遍会点的咖啡类,"黄小善"听了个热闹后,说:"嗯,来杯大的抹茶星冰乐."星冰乐一点咖啡因都不含,而且是出了名的甜,深受广大女性的欢迎.

点完"她"还不消停,付钱的时候故意从钱包中一张一张抽出苏爷的卡翻看,挑挑捡捡,最后挑中一张黑金卡,笑着递给店员小妹.

你们说这个女人逼事多不多,讨厌不讨厌.

讲真,要不是黄小善的灵魂跑进苏爷的体内,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作妖.

苏爷平时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各种交通工具里,极少会出现在拥挤的街头,更别说亲自进店买饮料,都是手下买好了呈上去,更更不会喝甜得要命的饮料.

"黄小善"接过店员小妹递给"她"的抹茶星冰乐,先满足地吸了一大口,才离开星巴克,把店员小妹的眼睛都看直了.

"黄小善"吸着星冰乐,一只手潇洒地插进西裤口袋,抬头挺胸走在人群里,享受周围女人/男人的炙热视线."她"走进时代广场的大型购物商场,从一层逛到顶层,利用苏爷出众的肉体大大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正当"黄小善"在"她"所谓的星辰大海里畅游出风头时,黄宅也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

彩蛋13: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8

六爷的身体虽说从两三年前就被近横治得差不多了,但每次从西黎来港或去小岛与爱人团聚,总会顺便去近横处一趟,让他做个身体检查.

他从小崽子门前路过,屋中母子坐在一起认真读书的美好画面让他动容地抿嘴一笑,脚步稍顿后径直走过,没有去打扰他们.

他突然也想要个小崽子那么可爱又像阿善的孩子,而且今晨展风也提起孩子的事,得抢在他的前头预定阿善的肚皮.不然这次没轮上,下次少说得等两年,谁知道两年后朝逆会不会也想要孩子了.

只要他开口,小善一准儿给他生,多年前他就明白他争不过朝逆.

除了苏拉,谁也争不过他.

阮颂满腹心思全在黄小善的肚皮上,还打算等下近横给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捎带问问他现在的精子质量能不能生出好孩子.

来到近横实验室,门旁的牌子让他垂眸灿笑,摇摇头,心想:近横算是怕了这一人一狗的组合了.

阮颂开门又关门,可不到十分钟,门又被他从里大力拉开,脸色变得奇差无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旧疾又犯了.与近横前后脚离开实验室,他在前头脚步匆忙,近横在后不急不缓地跟着,两人一起去西宫找朝公子.

这回路过小崽子的门前,他送都不往里送上一眼,一阵风般掠过.

待他们走过,屋中的"苏拉"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扭头看向门口,没见到人便又默然地转回来,指着小崽子外文课本上的一题,娇斥说:"这么简单的翻译题都不会做,西语跟你……跟我一样烂.""他"不得不这样说,谁叫"他"现在是黄小善.

阮颂来到朝公子书房外,没敲门就一把推进去,伏案写字的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抬头看走进屋内的两个男人,问:"怎么了?"阮颂路赶得急,呼吸急促,面颊晕红,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红的.

"我来说吧."

看似镇定的近横其实内心是有一点小幸灾乐祸的,他简单用几句话概括了早晨的事情,朝公子听后面无表情,近横却发现他的手在发抖.

果然,下一秒男人霍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然后握成拳头,愤怒地低吼:"两个混球!"他振臂一挥,说:"走,召集其他人去."三夫共同出击,又招来三爷和五爷,这二位听过苏黄两人干的好事后心里的触动同样巨大.五人凑堆走,形如一座移动的火焰山,浩浩荡荡涌向四爷的房间.

人未走近,便听见从四爷的房中传出一阵难听过一阵的咒骂声,他们面面相觑,都以为四爷已经知道这件事,正在屋里生气呢.

"伊米."朝公子敲门.

四爷在屋内说:"门没锁,快进屋."

待房门打开后,合欢椅上四爷不堪的惨状令众夫悚然一惊,虽然都知道这位幺爷最放荡,可眼下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你们怎么都来了?把门关上,来个人帮我解开皮扣."然后四爷又开始骂骂咧咧:"王八羔子黄小善,骚穴被苏拉操烂的臭女人,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耍我,看我不劈了她!"众人恍然,他这是被"苏拉"耍了呀.不过猜也能猜得出是他自己先去骚扰"苏拉",才被"他"反将一军.

展风从衣架上取了件睡袍仍在四爷不堪入目的裸体上,帮他将手脚的束缚解开,解时还夸口说:"这皮扣造得不错,难怪以你的身手也解不开."四爷估计太愤怒了,鸡巴依然翘着,重获自由后他转动在挣脱时被勒红的手腕,向展风道谢后穿上睡袍,就要不管不顾地冲去小崽子房间抓拿黄小善.

展风按住他的肩头,说:"别急,听我们说完再决定你真正要抓的人是谁."四爷扫一圈集体面色难看的兄弟们,疑惑不解地坐下将展风的话听完,然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