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不同程度地鄙视了她,先后走进去站在她左右.四爷抱臂冷哼,黄小善挠挠头,觍着脸贴上去说些骚话哄他,四爷扭扭肩膀,放她一马.
电梯升了两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柴泽与他们一家子四对眼睛撞个正着,他毫不犹豫地踏进去,颔首与众人打过招呼,从容地笑对他们.
黄小善为了避嫌,不敢与他说话,默默站到朝公子身前护住他.
倒是朝公子因为柴泽是爱人的救命恩人,礼貌性地问:"柴先生接下来还有什么工作吗?"柴泽直视朝公子的眼睛,说:"去宴会现场视察,你们呢?"黄小善重重咳了两声,将朝公子护得更紧了.
朝公子拉拉她背后的衣服,暗示她的举动太过了,说:"我们也要去宴会,大家同路.""你口不渴吗,别说话了."黄家主一发话,朝公子不敢不从.
柴泽看看护食心切的黄小善,笑说:"黄小姐快人快语,真可爱,下次再落水,我可得三思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舍命救你了."对他们深层关系一无所知的四爷幸灾乐祸,伸指捅捅黄小善,说:"白眼狼."黄小善拍开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之后五人安安静静站在电梯中,偶尔响起黄小善和四爷叽叽喳喳的悄悄话.
电梯继续上升几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阮颂和李医看见里面的五人怔了怔,阮颂率先喊了声"阿善",笑着走进来.李医迟疑下,后脚也跟进来.
本来挺宽敞的电梯涌进六男一女,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未来将成为一家人的各路神魔,除了展风,齐聚在这间电梯里,来了个历史大汇合.
六个男人注意到电梯中诡异的局面,三个正牌,三个野路,皆不动声色地互相观察.
黄小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电梯里有正牌的,有暗渡陈仓的,有搞暧昧的,有她正在追求的,满世界国色天香的男人让她激动不已.
密闭的空间,国色天香的男人,这种时候适合做什么?适合偷香窃玉,适合优雅地揩油.
于是乎,凝神敛目的苏拉发觉屁股上有异样传来,而黄小善也不知何时溜到他身边挨着他的手臂.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映在光滑的电梯墙壁上,被众男看见.
除了李医对黄小善的龌龊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其余四人一眼便知是她在搞鬼.
她一只放在苏爷的屁股上,另一只自然也不闲着,伸到朝公子的屁股上画圈.朝公子啐了一声,只要不被外人发现,也由她胡闹去了.
老大、老二都摸了,怎么能少了自己!
四爷自己将黄小善的手从苏拉的屁股拽到他的屁股上,引导她的手在自己两片臀肉上轮流抚摸,一对蓝眸骄傲地能顶到电梯的天花板上.
三个正牌惨遭咸猪手,黄小善色向胆边生,盯上阮颂的背影,想起他美妙的裸体,咸猪手悄悄伸向他的屁股,戳了一下.
阮颂挺直背脊,眨眨眼,没有躲避,默认黄小善的亵渎.
黄小善的手在人家屁股上移来移去,占尽便宜,最后在三道正牌的逼视下依依不舍地结束短暂的艳福.
阮颂涨红脸,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李医莫名其妙,问:"阮王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阮颂抬头,又马上低下来,"没有,我身体很好.""那怎么脸红……"李医猛然想起之前病房中的一幕,阮颂的身体被某人一碰,也像今天这样脸红了!
他握紧拳头,瞪向电梯墙壁上躲在男人身后的缩头乌龟,气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干得出这种事!
他这一眼彻底引起黄小善的注意,想都不想,咸猪手穿越众男的屁股,降落到李医的屁股上,尴尬的火焰一点即燃.
只听电梯中响起男人冷冷清清的声音:"智商低于130的人不准碰我!"黄小善的遮羞布被李医无情地掀开,露出丑陋的内在,她一急,反驳说:"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上次我亲你,你就没说这句话!"哦吼,这下精彩了.
电梯中一时之间众生百态,黄小善的末日也提前降临.
这座电梯,载着黄小善,载着她的男人们直通遍地都是鸟人的天堂.
上帝问她:"你有罪吗?"
苏拉答:"有."
朝逆答:"有."
伊米答:"有."
柴泽答:"有."
阮颂答:"有."
近横答:"有."
黄小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彩蛋6: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H)
香港黄宅
黄小善上午陪小崽子在后庭花园玩捉迷藏,在草丛中钻来钻去,下午手臂长出几个旺仔小馒头,痒得她受不了,哄小崽子午睡后便跑去找近横讨点蚊虫叮咬的膏药涂抹.
30岁的女人还整天卖弄天真,趴在近横实验室的门框上探出头,撒娇地叫唤:"阿横宝贝,我要死了,快用你的爱治愈我."远方的天空响起一阵呕吐声.
正常情况下她要这么恶心人,近横十有八九会给她打一剂氰化物,加速她的死亡,今天居然没被她恶心出来.
黄小善再往里望了望,哦,实验室里没人,阿横出去了.
"嘶,好痒."她抓挠手臂,"得了,我自己进去找,反正也知道是哪个膏药,抹了就出来,阿横不会发现我擅自进过他的宝贝实验室."近横实验室的门旁挂着一块很醒目的牌子,上书:黄小善与勇士不得入内.
黄小善弹了弹牌子,迈着老爷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阿横小傻蛋,你人都是我的,一个破牌子就想阻止我?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可爱.改天让勇士把这个破牌子咬烂,挂在这里有损我在家里的威名.小崽子越大越不怕我了,就赖他们几个老拆我的台.
黄小善想是这么想,倒也没忘记曾经她在近横的宝贝实验室里都干过哪些"好事",事后近横又是怎么生气的,此刻擅闯空门,心里不免有点凉凉的.
她轻松找到近横放药的立柜,柜中瓶瓶罐罐、这个那个的药堆积如山,很多她连名字都看不懂.
治蚊虫叮咬的膏药就摆在药山角落,她伸长手臂,穿越药山,做贼心虚让她手抖……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个棕色玻璃瓶被她不慎扫落,摔个四分五裂,瓶中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黄小善头皮发麻,仿佛看见近横的冰刃在向她飞来.
她不做多想,连忙蹲身徒手捡起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瓶中的药水沾到手上,她又急着畏罪潜逃,没有及时洗手,直接往衣服上抹两下了事.
可惜瓶子里装的不是浓硫酸,否则爽死她.
没关系,她沾在手指上的药水足够她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