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西施黄妈妈,看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高兴过头,一口气没上来,送到医院的第二天便含笑九泉了.
黄小善想:妈妈一口气吊了这么多年,大概就为了等她金榜题名,才放心走人的吧.本来她还想用录取通知书给老妈冲喜,期望她病能好点,得,这下冲喜变奔丧.
一场丧事办下来,她人也削瘦了一圈,本来要用来当大学学费的奖学金也见了底.
拐过街口,她看见自家门口的夜灯无风摇摆,灯泡还一直闪烁.她奇怪了,昨晚不还好好亮着,准又是被附近放学回家的小孩给捅坏了.
掏锁,开门,关门,这房子是45平方米、2室一厅的公寓房,还是当初他们家境况好时买下的.
这么多年,全仰仗着这所房子,母女俩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屋子里家具摆设不多,说清贫还是客气了,简直就是家徒四壁.
她一进来便闻到屋中有股奇怪的陌生味道,倒不是说难闻,就是有点让她不自在.她也没多想,以为是早晨时开窗通风,从外头飘进来的.
把窗户关了,黄小善边脱衣服,边进浴室,洗澡.
侧房,门诡异开了一条缝,客厅灯影透进,正好在男人左边俊容上打下一条光,明晃晃的,男人狠辣孤傲的左瞳却眨也不眨,直勾勾凝视黄小善慢悠悠晃进浴室的裸背,天热,灯光下透亮晶莹的汗珠零星缀在柔美的背部.
直到她关上浴室门,男人才背靠墙壁缓缓滑下,闭目,手捂着滚烫的额头低咒:为什么这家屋主是个女人,还他妈是个会让他看一眼就起生理反应的可爱女人.
黄小善沐浴完,大大咧咧只穿着短裤背心出来,吹着不成调的口哨,迈一步,小身板抖三抖,像古代爱逛窑子的大爷.
她习惯沐浴后里面什么都不穿,一对白面馒头在背心里抖动,馒头上的梅子刮擦背心的布料.
小脚丫在客厅里乱窜,逐渐丰满起来的翘臀藏在裤内,也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扭动.
被浴室的高温熏蒸,黄小善整个人白里透红,像个精雕细琢的陶瓷粉娃娃.
侧房门缝,男人双眸危险眯起,手按住蠢蠢欲动又难受的下体,气急败坏:这女人能不能消停会儿,别乱走了.
就算他身体的抗药性再强,美色当前,加速了体内药效,想必裤里的男物早已蓄势待发.
男人看到她手里拿着几张纸,边看边笑,那笑有些坏有些贼,又像蜜罐里着了火,他越看心脏越"咚咚"狂跳,咒骂:席琳这个婊子,敢背后捅他刀子,给他下这么重的药,他妈等他回去找十七八个男人操死她.
黄小善眼弧弯弯,欣赏自己前不久刚完工的"大鹏展翅",笑地一脸淫荡.
她眼波清澈里透着流光,嘴角似月牙,男物上的青筋又跳动了一下,男人不敢再看,翻身头仰起抵着墙面,呼出热气.
黄小善关灯,翻身上床,学古人,借着窗台的月关赏图,别提多有意境了.才意境了三分钟,手一歪,鸟图落到脸上,人睡死过去.
这几天操办亲妈的后事,她身心俱疲,入睡比任何时候都快都沉.
男人悄无声息出来,站在床边朝她伸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纸,一张小脸被淡柔的月光装饰,像披上银色的缎带,让他臆想、躁动.
即使她注定今夜要被他撕裂,男人也不想表现地太野兽,不可一世的他难得绅士地弯腰俯首,在黄小善樱唇上落下清浅的一吻.
吻完,男人的理智彻底分崩离析,第一次和女人上床自己脱衣服,拉开黄小善脆生生的双腿,人跪在里面,把她的背心拉起卡在双乳上,埋进胸口,贪婪地吸食乳肉上的艳露凝香.
一对双乳,他口里含着一个,手里再抓着一个,乳形小巧柔软,触感细致滑腻,很Q弹,对极了他的胃口,真想撕扯一块下来,在口中细细咀嚼,他还真试着咬了一口.
黄小善睡地沉,可也是个大活人,身子像块上等的牛肉,被人又揉又咬,低低呼出一声不适的呻吟,双腿想闭合,却似乎被什么火热的肉体阻隔,闭不拢,于是拿大腿内侧在男人的大腿外侧磨蹭.
细腻与坚硬的摩擦,男人含着乳肉的大口享受的闷哼,离蜜穴极近极近的龟头泌出一滴清黄的液体落到她的短裤上.
才被磨蹭几下,自己便憋不住先流了出来,男人剑眉星眼里有一层淡淡的粉红,不悦,脱下黄小善的短裤,发现里面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突然心情又回温了,在她唇上赏了个吻.
月影下,她的蜜穴很干净,粉中有肉色,阴唇上长着短短细细的阴毛,像护卫,保护着肉穴.
男人手指如寒玉,中指指甲从黄小善紧密闭合的蜜口下臀线刮到蕊珠上,按住蕊珠,碾揉,蕊珠小且嫩,他猜测这女人的年纪一定不大.
口里吞吃着长得还有些生涩的乳肉,他转念又很期许:年纪不大的话,她胸口的一对宝贝应该还能长得更茁壮些.
男人长年出生入死,并不是未开荤的楞头青,指尖刚碰她的蜜穴便知道这是口未开发的水井,还是口敏感的水井,一经挑逗,穴里便不自主的流出蜜液.
黄小善在睡梦中被奸淫,双腿扭动更加厉害,粉白的小腿在月光里抬起脚丫,在男人大腿根、窄腰、三角地带蹭来蹭去,想推开卡在她双腿间烦人的东西,又觉得这东西结实、热乎,脚放在上面还挺舒服的,于是一只小脚霸在男人翘起的肉棒和小腹之间,不挪了.
男人觉得肉棒根部沉甸甸的,从胸脯脱口,双眸抽空掠过耻骨,吃笑:胆大包天的女人,拿他的肉棒当垫脚的靠垫了.
他臀部抖动两下,黄小善的脚丫子便落到床铺上他的胯下,他把臀底下降,用臀线磨蹭几下她的脚背.
"唔嗯~~~"不是欢爱时的呻吟,是睡梦中的娇嗔.
黄小善睡不安稳,身体燥热,又像鬼压床,螓首晃动,凌乱了一头秀发.手虚空挥舞,无意间拍到男人的脸颊,屋中响起一声急促的耳光.
男人双眸危险眯起,自他身居高位以来,还从没有人敢在他脸上动手动脚,这陌生的亚洲女人,该罚!
他把龟头堵在蜜穴口,指背爱怜地在黄小善泛红的面颊边抚摸,低头含住两瓣微微嘟起的棱唇,软软的,忍不住伸舌舔了两口.
跪在她双腿间结实的大腿扩张,让她的股沟大大张开,龟头"滋溜"滑入蜜境,仿佛有股不可控的绳索绑住他的龟头,牵引他狠狠攻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蜜境.
紧窒肉穴初次迎接男人的东西,阴唇紧紧的收缩,夹住男人的棒身.
"唔……唔……"好梦正酣的黄小善,硬生生被男人的肉棒从深层的梦境拽到残酷的现实.
双瞳大张,因惊骇,瞳仁有些凸出,让肉棒插在她蜜穴里的男人终于一堵身下女人的双瞳,清莹秀澈,如一泓清泉盈盈流动.
他脑子里立即响起一道桀骜的声音:老子喜欢这对眼睛.
被近在咫尺的陌生男人强奸,即使他长得再英俊,在此刻黄小善的眼里也全无美感.下体被塞满肉棒,嘴里也塞满他的一团软肉,咽不下,更不敢咬.
"唔唔唔……"她全身绷起来,小手扣住他的手腕,很粗很硬,是那些残忍的人才会拥有的硬度,而她的手掌又薄又软,扣着他的手腕就像浇在钢铁上的水.
"醒了,小妞,还以为我的技术退步了,连个雏儿都搞不醒."肉棒轻微向前顶出,直接碰撞到蕊心,"你的小肉穴夹地我肉棒好难受,嗯,又他妈的爽快."黄小善眼泪簌簌流下,她不爱哭,可身子都让陌生男人破了,怎么能不哭,她又不傻!
她本来以为这私闯民宅的强奸犯是附近的地痞无赖,还奇怪附近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什么时候加入这么个人模人样的帅男人,他一开口,黄小善更加欲哭无泪,他还是个跨国罪犯啊.
"我给你钱,你放开我……我家里刚死了人,不想再死第二个."强奸犯作案的顺势都是先奸后杀,她要一完蛋,他们老黄家就要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