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任性,里面的东西昨晚就全进你老大的肚子里了."男人怎么吸都不出奶的乳房,这会儿正跟她的乳房较劲儿呢,突然听到某人幸灾乐祸的风凉话,乍然抬首,眯着眼提出无理的要求:
"偷看我那么久,老子的脸难道不能让你出奶水?!我命令你马上叫你胸口的这两块肉出奶水!"黄小善哭笑不得,深深感受到这个霸道的男人起床气已经进化到某个人类不能攀登的高度了,捧起俊脸虎吻一口,嗔骂:
"你儿子可以让我出奶水,至于你,建议你牵一头奶牛过来,用你的帅脸和它的牛脸大眼瞪小眼一天,看它能不能出奶!"她的前半句话正中苏拉下怀,男人勾起嘴角,将人压严实了,扶起下体能让她生出儿子的某条肉乎乎的棒状物插进他儿子未来居住的小房子里.
"那我们就来造儿子,造好了你就能产奶水了."
黄小善被一觉醒来就提各种无赖要求的男人气笑了,笑着在他身下拳打脚踢,"讨厌,原来名声响当当的R首领喜好逼良家妇女给他生孩子,这个癖好可真不同凡响."巢穴里的肉条退至洞口再狠狠撞进去,苏拉强行堵住她笑个不停的小嘴,她双眸流露出狡黠的笑意,紧闭双唇就是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苏爷对付她还不是小菜一碟,嘴巴紧密吻着她,腾出右手捏住琼鼻,舌头在她牙门口待命,才五六秒,她就涨红脸,勾魂地白他一眼后打开牙关吸气,正好吸进一条肥厚的红舌.
津液互渡,黄小善躺在男人身下,双手攀着他宽阔的肩头,小穴塞着他的巨物,小嘴也塞着他的肉舌,在漫长火热的湿吻中与他达成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爱情就是肉体、精神、生活的依赖,黄小善现在睡他的人,花他的钱,看他的帅脸时舒服得两条腿合不拢,如果这都不算爱情的话,那爱情这个小婊砸也太难伺候了.
她摸到男人狭窄的翘臀,脑中灵光乍现.拍拍坚韧的臀肉,将重燃欲火的男人从自己嘴上分开,男人厚实的大肉舌退出时舌尖还意犹未尽地勾住她的牙齿,把唇瓣又拉向自己的嘴巴轻咬慢舔.
黄小善装模作样地推拒,实则心里对自己的身体能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力而洋洋得意,她的身子骨可是自动自发地按照他身体的契合度成长的,哼哼,迷不死他.
"好了啦,别闹了……"
该死,R首领的吻技太高明,不是她这种小学生程度的可以抗衡,趁自己又被吻迷糊前,她故意狠咬一口他的舌尖,趁他吃痛动作凝滞时人像泥鳅似的从他身下滑出来,在大床上滚一圈,手撑着脑袋侧躺,灵动的双眸得意地笑看怀里突然变空的男人,包括他下体那根失去温暖家园的巨物.
"哈,R首领,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还以为老娘好欺负,任你予取予求.""小混蛋!"
苏拉眼神撇过去,看见女人懒洋洋地侧躺,粉嫩舌尖正在舔弄嘴角,肌肤红润似海棠醉日,映衬得腿间三角更加乌亮,勾人探索,他现在身体就有股想在里面狠狠捣弄的欲望.
强大身躯敏捷地扑过去,迫不及待分开她的大腿,硕大肉棒对准娇滴滴的穴口,狠狠刺入……"嗯好满,好涨!"黄小善绷直腿,抱住他的头颅高吟.
"真要命,操弄了一天,小穴还这么会咬……狗东西,你的胃口跟老子一样大,所以才需要那么多男人一起喂你."苏拉快被她不停收缩的肉穴吸上天了,肉棒狠狠捣弄,用力抽插,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次次一插到底.
"嗯啊太重了……轻,点……"在他汗湿的肩膀咬一口,她气喘吁吁地问:"那晚你流落香港,为什么不躲进我家隔壁的基佬家?哎呀,别插了,认真回答我!""为什么?"苏拉加重抽插的力道,猛力操奸她的小穴,"那晚老子被爆炸时产生的余波扫到,脑子不清醒才躲进你那间破房子,事后老子悔得恨不得开坦克把那间破房子碾平,连你也一并碾成渣渣."他越说下体抖动地越大力,恨不得将她干得天翻地覆,干到她在他身下烂成一滩肉泥.
"口是心非……明明疼我疼得要死."
四肢缠到他身上,她觉得自己快被男人插死了,他的大屌坚硬如铁,每次进入都插到最深,刮到最深,她甚至能在心中描绘出男人肉棒上的每一处纹路.
"疼你……"苏拉重重冲击一下子宫口,"疼你会这么粗暴地干你?疼你会狠不得操翻你?这叫疼你的话,老子一定好好疼你!"他大力冲刺,肉棒与肉穴紧密结合,每次拔出,她的阴唇也一起翻开肉花,乳白的汁液在两人交合处越捣越黏稠.
黄小善浑身窜起一阵妙不可言的痉挛抽搐,阴道腔中的嫩肉黏膜密密缠绕着那根在里面猛操的巨大肉棒,阴道深处泄出浓稠的阴精,而他也将滚滚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
疯狂交媾的男女同登性欲的极乐高峰,一丝不挂地相搂相拥,在奢华的房中灵肉结合了三天三夜,才堪堪把分别积压的欲望倾泻干净.
看文的老爷多多留言讨论剧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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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第二一二章 男人心,海底针(二更,微H)
苏拉卧房内备有宽敞的大理石卫浴间,通透华丽的落地窗与超大浸入式漩涡浴缸相连,沉浸在豪华浴缸中眺望墨西哥碧波壮阔的海景,能洗涤性爱产生的所有疲惫.
"阿曼达,去接Gerry回来,位置大概是从北欧回程途中的某个小荒漠,没事,你慢慢找,死了就带尸体回来火化."苏拉挂掉电话,往后轻轻一抛,手机稳稳落入靠壁的软椅里.他长臂舒展在池沿上,仰首闭目呼出一道悠长的鼻息,健硕精壮的臂肌和胸肌线条流畅,因染上情欲而泛着迷人的光泽.
"嗯啊"
呻吟后眉宇微微皱起,似乎在极力隐忍,深如幽潭的黑眸涌起强烈的波动,他挺起胸膛,半晌才落下去.
原本还算平静的池面冒出波涛,"哗"一声,从水中跃出个嘴角流脓的水鬼,被苏爷一把扯进怀里堵住流脓的小嘴,从檀口中尝到自己强烈的味道.
唇分,黄小善捧起一湾浴水摔在他的胸口,她至今还学不会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自己也被溅起的水液殃及,摇头晃脑抖水的模样惹得苏爷哈哈大笑.
"笑,你还笑!前头不是说好了,我在水里给你口交,但你射精的速度得快点,不能让我憋气太久,你娘的,明明快出来了,你居然使诈,故意关上龟眼不射出来,非逼得我咬你一口你才肯射出来!"黄小善抹掉脸上的浴水,梗着脖颈大吼:"老娘在下面憋得差点嗝屁了!"苏爷眉开眼笑,把人拉进怀里,低沉地说:"老子就是在等你那一口."怀里的女人没好气地扭两下,细手臂才环住他的脖颈,边欣赏海景边问:
"Gerry怎么了?我刚刚在水里听到你说死."
虽然吧,大护法在香港时只要苏爷不注意,他就隔三差五地甩脸色给她看,对她成为他上司的女人横竖看不顺眼,但他不满意能怎么着,她就睡他上司了他能怎么着.
他不爽,他不爽来找她单挑啊,她不仅会让他一条手臂,为了以示公平,她还会找他上司来当裁判.
黄小善这厮如此小瞧长年跟在苏拉身边,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Gerry,放心,她很快就不敢小瞧他了.
"他犯了点错,我罚他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开阔地段悔改,没事,他皮糙肉厚,死不了."啊哈,大护法落难,黄小善小人得志,捶了下苏爷的胸口,责备他:"犯错就该有个犯错的样儿,你怎么还让他去欣赏风景,应该把他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和蛇虫鼠蚁待几天!"她捏着小拳头比划,兴奋地幻想臭Gerry的落魄模样,高兴到想在地上翻两个跟斗庆祝.
就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他也有今天!
苏拉搓搓荡漾在水面的乳尖,将她的湿发勾到耳后,神秘地附耳问她:"想不想知道Gerry是为什么被罚的?"黄小善也神秘地附耳问他:"为-什-么?"然后她就接收到飘荡在浴水中的肉条不怀好意地在她大腿内侧磨蹭.
"你再钻进水里帮我口一次,我就告诉你."
她脸热,咬齿啧啧地亏他两声,指头戳着男人硬梆梆的胸口,"拿自己手下的苦难为自己找乐子,你这领导当得真够可以的."戳着戳着她想起一事,遂讨好地伸手入水,握住肉条左一下右一下地搓揉,"拉拉,小鸡巴进门的事你怎么看?"现在追究远在墨西哥的苏爷怎么知道小鸡巴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了,黄小善直捣黄龙,他们边泡澡边欣赏海景,她刚刚又给他口过,苏爷的狮毛已经被她捋得服服帖帖的,再没有比这更适合摊牌的时机了!
阿逆虽然不同意,但三爷基本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只要苏爷点头,她回头在床上哄哄阿逆,这事儿基本就成了.
小鸡巴啊小鸡巴,你瞧瞧你,就你一个进门最费劲儿,为了你,我是分头装孙子讨好各房男人,你以后一定得改改你那娇纵的臭脾气.
苏拉无视某人谄媚的嘴脸,翻身将人压在池壁上,"我现在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男人的名字……"水中的肉条强势插入蜜穴,"听得懂人话吗?""懂!懂!"黄小善赶紧张开大腿,让他插得更加顺畅.
她提起小鸡巴,苏爷不但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是不显一点怒意,温和得过头了,实在有点颠覆她对这个男人的认知.
难道说,他知道小鸡巴那会儿已经生过气了,心里对怎么处理这件破事早就有了定夺.
男人心,海底针啊.
黄小善一面要承受肉穴里越来越激荡的律动,一面要用脑子里少到可怜的智商去猜苏爷的心思,她晕头转向,瘫软在苏爷的屌下.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某个没米没粮的小荒漠里,几天没洗簌的Gerry满脸胡渣,坐在沙地上用打磨得十分锋利的石片剥沙鼠皮,从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几分钟就能剥下一张完整的鼠皮,他经历了一段相当艰辛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