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弄这样,休想逃票推卸责任,送我去香港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你还真别跟我讨价还价,我知道你的底细,这点小钱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黄小善讨债的嘴脸和街上碰瓷的老太太如出一辙,她改主意了,今天非狠宰这尊外来的柴神爷不可!
柴泽失声嗤笑:讹上他了,这荡妇还是个小无赖.
"你笑什么!快点开车,我脚疼呢,要是瘸了就跟你没完,我们全家都跟你没完!"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发的慢性春药太厉害了,她很躁动还心律不齐,屁股不自在地动来动去,忍了又忍才诺诺问他:"你,身上抹的香水是哪个牌子的?"一家子都是极品男人,男士香水她不知闻过多少种,别说其他人,就单单最爱美的小鸡巴身上都一天换一个味儿,但她愣是没闻出哪款香水有柴神爷身上的好闻.
以及,小鸡巴这败家货,娶回家单给他买那些乱七八糟的护肤品拱他臭美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不知道拉拉给她的零花钱够不够他挥霍,想把他迎进门还得给他买座豪宅,娘的,他那条鸡巴也太贵了吧,一条的花销顶其他人三条,她非被活活榨成人干不可!
柴泽并未马上搭腔,他昨晚留宿半岛酒店,身上什么都没抹,她若真能闻到他身上藏匿的气息,那可就有点意思了.
当下,他忆起多年前骗他钱的老巫师,他骗钱,但告诉他的话说不准是真的.
"Gucci(古驰)"柴泽不解释,随口说了个自己用惯的牌子.
"你别糊弄我了,我闻过Gucci,根本不是这个味儿,你这个还……"她挠头低声说:"还,还好闻些,跟春药似的.""春药,你闻过春药?"柴泽被勾起兴趣,转头笑问.
一直没甩过她好脸色的男人乍然灿笑,似青竹开花,清丽飘逸,无形中又喂了黄小善一口春药.
她口干舌燥,手指头偷偷在仙人掌上扎一下,让自己清醒点,"没有,我是正经人,怎么会闻过春药,你别瞎说毁我名节."黄小善还有名节?看来她对自己的认识还不够深刻.
"你还有名节?"看吧,连认识不久的柴神爷都比她更了解自己,"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春药的味道?"男人不依不饶,他好奇也有点戏耍她的成分.
"你管我怎么知道,小气鬼,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你身上的骚味哪来的,飘的整辆车都是,太香就显得臭了!"黄小善说不痛快,仗着柴泽是同性恋不会对她出手,便对他胡说一句下流话:"我的名节和内裤,都穿在里面了,想知道我有没有名节,来脱我裤子啊.""不用脱你裤子,你的名节今早都把我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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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不想碰我还是不敢碰我
柴泽的话不能更直白了,黄小善略一思索,再把昨晚到今早的片段逐一串联,不必他开车撞自己,她连跳车自杀的心都有了.
现在她百分百确定昨晚不仅遇见他,恐怕过程还不十分美好.他不仅尾随下榻到小鸡巴的隔壁房,自己和小鸡巴寻欢作乐还被他听墙角了.
他开车撞自己该不会是替阿逆出气吧?
黄小善在醋海里沉浮:哼,狗拿耗子,我们一家子的事要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阿逆早知道我在小鸡巴那里留宿,他都没说什么,你争当什么护花使者,不要脸.
偏偏她和小鸡巴翻云覆雨被谁听见不好非要被情敌听见,本来今天的事她占着一个‘理’字,虽然受伤但她依然得意洋洋,这下形象彻底崩塌,还跟他共处一车,想躲羞都没处躲.昨晚小鸡巴都说心烦拒绝她的求欢了,她今早起床要不起色心会有这霉运?如今毁了人设不说还得看情敌脸色,黄小善恨啊.
狠狠掐自己大腿一下作为惩罚,她气焰锐减,装听不懂他的话,弱弱说:"你在街边找家诊所给我买瓶红花油吧,这点小扭伤,我回去自己搓搓就好了."小无赖态度软化的很迅速嘛,档次一下降这么多,看来不仅听懂他的话还做了一番颇深刻的检讨.
柴泽兴味地看看气势一下矮了一头的女人,逗弄她的兴致变浓,故作好奇地问:"怎么,香港最好的医院还没到呢,你要是瘸了,我怕你们全家都会跟我没完."黄小善处在法律的至高点、道德的最低点,被他拿自己嚣张过的话取笑也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气,管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反正她一身坦荡荡,怕个鬼!
这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她都示弱了嘴上还不依不饶,一路明里暗里挑了不少她的缺点说事儿,总之就是一句话:她配不上朝美人!
呵,她配不上的人多了,还不照样滚到她身下任她压,基佬,你话不要说得太满,小心以后着了我的道,进了我的黑风寨,我叫你有来无回,赶都赶不走!
最后,柴泽倒没真的在街边随便找一家诊所了事,而是把黄小善载去柴家投资的医院看伤.所幸没伤到骨头,只是脚腕肿了.
骨科的老中医一把年纪,手跟枯树皮似的,揉脚的手法快准狠,疼得黄小善鬼哭狼嚎,响彻整条医院走廊.柴泽站她身后脸笑成花了,听她凄厉的惨叫,他心里舒坦极了,剑眉星目的俊脸把在一旁伺候的小护士迷得找不着棉花球.
黄小善小脸痛到狰狞,不仅瞪他连同犯花痴的小护士一起瞪.老中医瞧这小姑娘还挺逗,趁她不备,往手上又滴两滴红花油,掌心覆在肿包上开始新一轮的推拿.
排山倒海的疼痛让她不堪忍受,神智混乱中胡抓了条手臂一口咬上去,男人抽不掉,只能陪她一起痛了.
黄小善心想,她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心狠手辣的老中医了.
出医院,柴泽手臂隐隐作痛,他后悔自己是吃饱了撑的才开车去撞她,撞了,走了,又何必心软再开回去,一切错误的开端始于昨晚!
黄小善一蹦一跳走路,不想与情敌多作纠缠便只揪着他的衣袖保持平衡,她的骨气总用在不合时宜的时候.
她自娱自乐想象自己在僵尸跳,男人定住脚步,黄小善不懂自己又哪儿惹他老大不爽了,站旁边纠结是要等他还是自己先蹦走,人突然被他打横抱起,几步送回车里.
他上车后没头没尾质问:"不想碰我还是不敢碰我?我撞你一次,就变成十恶不赦的恶人了?""唔……"黄小善在想说辞,发现依二人目前的关系怎么说都别扭,便在他的问题里选了个答案:"不想碰你.""哈!"柴泽新鲜了,多少女人即使知道他的性向还蜂拥上身呢,她这种情况却是少见,也罢,赶紧把这尊活宝送还给朝逆,他一秒也不愿跟她待了,亏得朝逆受得了日日夜夜跟这种残次品搅和在一起,日日夜夜!
柴泽又变成看她不顺眼的状态,车子驶上路,冷漠再问她一次地址.
黄小善以为他在心疼给她看病的钱,心里鄙夷他一下,清清喉,下决心后郑重说:"先不要送我回家,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我要跟你聊聊阿逆的事."朝美人是她的心肝肉,他被男人纠缠,还不是一般男人,是个和他门当户对甚至更高阶的男人纠缠.听说是朝老爷亲自引荐他们认识,朝老爷那样的老狐狸,能入他法眼的男人绝对不可小觑.他是个疯男人,今天他敢为了朝美人撞她,来日感情更深还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今天赶上和情敌独处,她要试着劝他移情别恋!
黄小善该软弱的时候软弱,该强硬的时候绝对比勃起的大屌还硬,今天正是勃起的好时机.
碰都不想碰他的女人主动提出要和他深入交流,柴泽默认她的提议,开快车把人迅速拉到自己在浅水湾的住所,给人的感觉就是怕她随时会反悔逃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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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章 这两人是他此生的劫
香港浅水湾,号称天下第一湾,沙滩细腻,风景秀丽,是香港有名的富人住宅区.
黄小善自8岁、老娘死后,人生好比坐火箭筒,短短数月先后见识了香港多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富人区,如今也算老江湖了,被柴泽抱进屋还能镇定自若地调侃他:
"柴神爷,你这房子够豪的,新买的?你家不是住马来西亚吗,在香港也有自己的酒店,干吗又买房,烧钱.""我从不睡在工作的地方."
"那你回大马的家睡着多舒服啊!为了追爱,在香港买房定居,你倒舍得花钱,就不怕最后血本无归?!""只追爱可能会血本无归,但这房子到我手里只会升值.""你厉害你厉害,你这么厉害,何必抢我的男人,你有那么多,我倾家荡产也只有屁点大."她捏着小拇指的指甲可怜兮兮地比划,企图用苦肉计博取同情,"阿逆就是我的一条命根子,你何苦跟我一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争,多没挑战感啊."黄小善搜肠刮肚地回忆伊米经常用来逼她就范的手段,发现一条都用不了,总不能让她脱裤子穿情趣内衣勾引他移情别恋吧,他是同性恋,这样做可能会被,揍.
开门还没走三步,怀里的无赖就开始表演了,用可笑的小技俩游说他打消惦记朝逆的念头,她身子不重,胃口倒挺大,情夫要睡,家里的正主也要握在手里.
"你血口喷人了,我什么时候用‘抢’?我需要用‘抢’?"柴泽想看她狗急跳墙,特地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聊.
轻手轻脚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手撑着她的脚底板把伤脚挪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随后离开.黄小善心思放在对话上,没留意他的温柔体贴,急急朝男人后背大喊:"你以后会抢的!不对,你现在就在抢,还聪明地跑朝老爷那,利用自己的背景收买朝老爷,卑鄙."黄小善缺什么就贬什么,她摇头晃脑劝柴泽:"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你,利用自己的背景得到的爱是有残缺的,注定会失败!"鬼知道残不残缺,胡说一通就对了.他们俩同玩一款游戏,她一个穷屌丝怎么可能干得过死命砸钱买武器装备的人民币玩家!
柴泽拿来一些茶点,坐她对面开始抽烟,幸灾乐祸问她:"把我引以为傲的背景说得这么丑陋,怎么,你在背景这方面吃了大亏啊."某人扎心了,避开他的话不提,瞥见桌上飘香的茶点.瓷杯中的饮品质地比茶浓、比奶稀,色泽是她这个老香港不曾见过的,她猜是马拉西亚的土特产.
对面的男人手臂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夹烟的手放在交叠的腿上,烟屁股赤红,他垂眸若有所思又神思恍惚,整个人像从韵味隽永的古风画里走出来的风流人物.
男人抬手抽烟吐雾,嘴里那条嫣红的舌尖又习惯性地扫过薄唇,黄小善眼睛都看直了:啊,好想变成他的嘴唇,让他的舌头舔一舔.
"吓!"她惊醒,猛掐大腿唾弃自己:黄小善,你的节操何在!他是勾引朝美人的狐狸精!你也好意思宵想,真是鬼迷心窍了你,看来不叫他再撞你一次,你是学不乖了!
反思后她的觉悟得到升华,埋头开始囫囵吞吃桌上的茶点,猪八戒吞人参果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