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急,他可不急!

与柴泽分道后她找了一堆理由硬哄着他把人藏在他卧房里,朝公子与这个‘四弟’本就有点不痛快,黄小善来这么渣的一手,换谁能乐意?

朝公子也是个明白人,看得出她是真对那个妖男人上心了,他因为瞧不上‘四弟’,已经和她唱了几回反调,他最近也认真掂量了三爷那晚的劝告,为了个外来的野路子一直和她闹不和太不自得了.

想通的二爷便勉强答应帮她藏人,但没一点异议难保这人会以为他半推半的就接受了那个男人,适当的拿乔是必要的.

伊米没一枪杀死那个调戏过她的胖子,黄小善怕他单独离开又会去找那胖子晦气,虽然胖子死有余辜,但决不能死在朝家大院;再则墙头底下还徘徊着一只觊觎二爷的基兽,若被他看到落单的美鸡巴,难保不贴上去撩两手,小鸡巴不比朝美人纯良,惹怒了他难保又要出一条人命.

看看,看看,她这么好的媳妇上哪儿找,你说说皇太后她还有什么不满,要脸有脸,要胸有胸,她的胸还比连青梅大呢,绝对好生养!你说说她还有什么不满!

"阿逆,我不急,我是怕小鸡巴把你屋里值钱的东西给洗劫一空了!你不知道,他三句话离不开钱的."反正另一个不在她跟前,背着他说几句损话哄哄二爷又不痛不痒,男人多了,就得学会变通和当面人背后鬼那套,日子才能舒坦.

二爷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些,两个人站在走廊上勾勾搭搭外加亲嘴,才哄得男人乖乖回房.

哪想一开门就被藏在里面的男人抱个满怀,还将二爷挤到一旁,这下可好,黄小善辛苦哄乖的男人被他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消磨了一大半.

"黄鳝,你怎么才回房,让我单独待在陌生的地方,也不关心我会不会害怕."伊米半抱半拖,将黄小善带离朝二爷.

在他的房间独占他的女人,还有比这更大快人心的事吗!

毕竟是二爷的领地,伊米年纪小又不懂收敛看人脸色说话,但心思玲珑的黄家主有意想护着他,于是趁二爷叫保镖乱棍打死他们前赶紧将伊米轰进浴室.

"我不洗,谁要用他的破地方,洗了还得穿他的浴衣,我又不是那个对他有意思的同性恋,哈哈哈……"他一笑就停不下来,笑声不仅洪亮还夹带嘲弄.

黄小善真给他跪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你"二哥哥"的脸快结冰了!

"去去去,快去洗澡,让热气蒸蒸你的脑子,自己好好琢磨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她将还在讥笑不止的男人一脚踹进浴室.

伊米脱掉上衣裸着精瘦性感的上身,色诱她:"黄鳝,你也进来陪我洗嘛,我一个人在陌生的浴室洗澡,害怕."一声动听的"皇上"叫得黄小善犹如真龙附体,蠢蠢欲动,差点一头扎浴室里去宠幸她的米贵人.二爷适时的将人一臂抱腰甩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把她禁锢在胸口,二房的威严很足.

"我,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就在外面,你别害怕."黄小善不想老当着其他小爷的面拆伊米的台,所以明知他说的害怕是在造假她也当成真的,开始隐蔽地维护他.

伊米狠狠刮一眼床上亲密揽抱在一起的狗男女,气歪了鼻子:"胆小鬼,爱进不进,把糖送到你嘴边你都不敢张嘴去舔."跟着把浴室门摔得震天响.

难道就这祖宗有脾气吗,黄小善也来脾气了,作势就要跳离二爷的身体,进浴室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上哪儿去?老实坐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花花肠子."妖男见软的不能将人勾进浴室,便换了个套路,想将她骂进浴室.可恨怀里见色起意的下流胚居然敢同他唱起双簧,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心思被识破,黄小善在男人腹肌上扭扭屁股,泄气说道:"阿逆,你就是太聪明了才容易招蜂引蝶,引来的还是只雄的!""对,我就是太聪明了才把你看个透彻,把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卧室拿出来给你窝藏新欢,我倒宁愿自己是个糊涂蛋,就不用烦恼你的情债了."男人跟她吐酸水,贤惠的性子又发作了,亲自帮她又解礼服又除胸罩,用脚勾来自己睡觉穿的休闲衣套在光溜的女人身上.松开她内裤的抽绳,从衣摆里拉出一条白渍斑斑的透明内裤,裤底有已经干涸结块的乳白,也有正在变干的浓白块,原本薄如蝉翼的内裤不但变重了还异常让人碍眼.

他买这内裤可不是为了让她伺候其他男人的!

朝公子面上波涛暗涌,看一条内裤像看他的教案一样认真,黄小善怕他又上演一次闻拉拉分身的戏码去闻沾有小鸡巴子孙液的内裤,怕他养成坏习惯,于是抢走内裤扔到男人够不着的禁区.

"怎么,心虚吗?"男人手伸进她的两腿间,顺着穴缝上下滑动按压,整块谷地湿润粘腻,还被他导出更多浓汁.

"看,你的小穴吃不下都吐出来了,他这段日子积累的量真多.啧,居然没在洗手间里把你生吞活剥了."朝公子又在吐酸水,手依旧在山谷的密林里穿梭,指甲数次‘不小心’碰到她的小阴蒂,更有意无意刮搔肉缝里的嫩肉.

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花,估计是里面的男人久等不到人,只好乖乖洗澡了.这是第二次她不敢响应他的勾引,第一次是在那家情趣店里,她不敢进更衣室.

她欠他的,伊米次次都记在心里的小账本里,等进门后定要一件件讨回来.又想起进门这破事,伊米抹掉脸上的水流,沮丧地捶了下墙壁.

或许他押错对象了,应该绕过两个姘头和那只乌龟王八蛋,直接找权利最大的‘哥哥’讨说法,再跟他聊聊三哥哥的事,那进门的事不就十拿九稳了.

伊米洗个澡都没闲着,一门之隔的两人更没闲着.

黄小善抽掉腿间捉弄她的手,屁股来个360°旋转,屁股缝对着男人裤内的肉条坐下去,颠了颠,扯着他的领带逼问:"你从实招来,今晚那个有点姿色的基佬怎么招惹上的!来之前你还有脸让我别在你爸寿宴上猎艳,现在你的脸疼不疼,啊,疼不疼!"朝公子释放出裤内雄起的粗壮肉条,直接真刀真枪夹在她的臀缝里,背靠向床头,把开始跟他秋后算账的女人按向自己的胸口.他呼出一口浊气,忙碌的夜晚到此时才让他得以休息.

"他叫柴泽,是马来西亚华人,我爸引荐的,但他老人家比我对他更有兴趣."压在胸口的两团嫩乳真让人心痒,朝公子忍不住弹了弹她衣服里的乳尖.

哦,原来是马来人啊,怪不得说话发音的调调沙哑又酥软酥软的,人唇红齿白的,身上也香喷喷的像个蟠桃,怎么看怎么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啊哈,是小白脸错不了,来朝老爷的宴会就是来碰瓷的,想抱他们家阿逆的金大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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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三人同房欢乐多2(一更,H)

脑子一根筋、自以为了解真相的黄小善也挺佩服那个大马小白脸的,竟漂洋过海跑香港来抱金大腿,他挑男人的眼光居然还跟她一样好.

咦,这句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总之,心情大畅的女人无端冒出性致,叼了朝公子一颗乳头,扭着屁股大力蹂躏几下臀缝里的肉条直到它更加壮硕有生气,稍微抬起屁股让肉棒换个角度以便龟头对准她的穴门口,臀部微微向下使力,将饥渴的男物送进穴里.

朝公子认真凝视他们的交合处,呼吸开始变调,他故意让龟头在她的花芯上狠狠顶弄一下,笑说:"小坏蛋,怎么突然淫荡起来了,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事?也不怕他出来误会你是为了和我恩爱才把他轰进浴室的."黄小善不但没被他的话唬到还难得贤惠地伺候起男人,一颗一颗慢悠悠地为他解纽扣,还一并解释起她突然性致大发的趣因,顺便夹杂两句调侃小白脸基佬的野话,自说自乐,听得朝公子啼笑皆非,不知她是真傻假傻.

他包住解纽扣的小手,亲了口小嘴,笑骂她:"你啊你,一天到晚脑子尽塞些胡七八糟的荒唐事,你从哪儿看出他是小白脸,柴家在马来西亚的地位比我们朝家在香港的地位还更上一层楼呢.""还更上一层楼呢,他不是小白脸难道是盖房子的?细皮嫩肉的怎么经操呢."黄小善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注意力全集中在从男人衣里泄露出的一点点皮肉,淫虫在肚子里转圈圈.她豪迈地一把扯开男人的淡雅衬衣,扯着领带让人往她身上靠,往她胸口的两团雪乳靠,用丰满的乳峰摩擦健壮的胸膛,蛮腰弯弯凹着,让后臀更突出更圆润,屁股一耸一耸,卖力地套弄埋在蜜穴深处的‘大老爷’.

"嗯啊啊啊啊,善,你是怎么了,今天格外的主动呢.吃醋了?是吃醋了没错吧."她的子宫口在龟头上吸吮磨圈,朝公子舒服透顶,她的醋意更让这份欢愉激增.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难怪对见面没几分钟的陌生人小白脸、基佬的大加毁谤,原来是担心他被人家抢走才看人家横竖都不顺眼.

她这么小心眼,他应该义正言辞教导她做人要大度才对.

可,去他的大度,他就爱她的小心眼,心眼越小越爱.

醋坛子的木盖被翻开,心事被戳穿,加上男人含笑的玉脸和看她的深邃双眸,黄家主像被人淋了一桶热开水,脸上那个燥热啊.羞恼地捂住他的双眼,肉壁更加用力夹住肉棒,嘴硬说道:

"我没吃醋!我只是单纯看那个基佬不爽,他挖墙角挖到我老黄家地里了,难道我还要客客气气地夸他冰肌玉骨、贵气逼人吗!呸,那是窝囊废才干的事,不是我!"脑回路与普通人不同的朝公子从她的狡辩中解读出不一样的深意:原来小白脸的对等词是冰肌玉骨啊,这个窝囊废,果然见不得好看男人.

朝公子环抱黄窝囊的粉颈,揉摸她的雪乳,坚挺又细腻结实,乳尖的红豆也小小圆圆的惹人怜爱,他越摸越爽,越摸越来劲儿.

与她口对口哈气,细碎地呢喃:"小窝囊废放心,就算他们柴家是马来西亚首富,我爸想结交他,我也瞧不上一个男人,你小穴里这根东西只给你一个人享用玩弄,我牺牲这么大,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男人声音弱还有呻吟交织,黄小善以为自己听错了,暂停套弄肉棒,再跟他确认一遍:"你刚刚说什么首富,谁首富,那个基佬小白脸吗!""嗯哼……"火热的欲望被打断,朝公子可没心思注意某人倍受打击的扭曲小脸,拍她后臀催促:"乖小善,别停,它憋住了,你要害死我啊."此刻自诩不是窝囊废的黄某人内心是很丰富的,她脸色变了数变,看看一穷二白的自己,再想想富可敌国、冰肌玉骨的柴神爷,TM她想大吼一声被她压在身下貌美如花的朝小爷:

您老脑子是不是有坑!荣华富贵不要,非要跟着她啃馒头配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