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聂修齐的耳畔响起清晰的破空声,散鞭甩出凌厉的风声,将他脸侧的碎发吹开,一种差点要被抽打在脸上的恐惧感从心头涌出,聂修齐浑身一颤,心里却涌动起一种隐密的快感,湿漉漉的逼穴收缩着,将体内的跳蛋吞得更深,他喘息着,突然闷哼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被蒙着眼睛的感觉并不好,更妄论聂修齐还要猜测,鞭子即将抽打在他身上的哪一个部位。

秦雅一拿过跳蛋的遥控器,将震动调到最大,手握着鞭柄在聂修齐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故意绕着奶尖打转,下一秒却抽打在他紧绷的小腹上,一瞬的阵痛带来绵长的余威,散鞭的抽打只会让他下流的身体更加兴奋,一鞭又一鞭,从大腿内侧到不断起伏的胸膛,黑暗之下,聂修齐几乎失去了所有挣扎的本能,只能在一次次的疼痛中被唤醒身体的感知。

秦雅一用鞭柄抵在瑟瑟发抖的阴蒂上,“聂总,你已经猜错很多次了……”

翕合不停的穴口强烈地收缩着,流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湿水,话音未落,鞭穗冷冷甩过水流不止的逼穴,黏腻的淫水四处飞溅,永远徘徊在临界点的理智终于濒临崩溃,潮涌般的疼痛与快感一瞬间爆发,聂修齐无法自控地绞紧了阴道中的跳蛋,声音也激烈起来,“不行……呃…我、我不要……啊!”潮喷的腥甜淫水喷溅在了他的胸膛上,然而高潮还未停止,跳蛋还在逼穴中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聂修齐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他的脚背紧紧弓起,毫无章法地蹭着被褥蹬踹,嘴中断断续续地呢喃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词汇,流不尽的水液淅淅沥沥倾泻而出,蔓延到了腿间,染湿了一片床单。

聂修齐终于被恐怖的快感和失禁的羞耻折磨得哭出来,沉默地流下眼泪。

秦雅一看着聂修齐被欺负的可怜模样,扯出跳蛋把他拥在怀里,解开了被眼泪沾湿的绸带,轻柔的吻落在聂修齐湿润的睫毛上,“怎么哭成这样,不做了好不好?”

松散扎起的长发垂散下来,落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微微的痒意令他不自觉闭上了眼睛,秦雅一的吻温柔得惊人,说话的语气像一汪沉静的湖水。

信以为真的聂修齐哽咽出声,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做好了承受粗暴性爱的准备,从未想过蜜月的第一夜,竟以这种潦草的方式收场,秦雅一的话令聂修齐手足无措,他无意识将痴红的脸颊贴在秦雅一微凉的身体上,想要与爱人深入触碰的本能碾压了本就留存无几的害羞,聂修齐不过犹豫片刻,就拉着秦雅一的手放在自己泥泞不堪的两腿之间,“我想做……”

秦雅一从善如流,掐着湿滑红肿的阴蒂揉捏,他咬着聂修齐的唇瓣,“那你得求我,想不想要老公操你?”

聂修齐的身体一抖,不争气的性器又不知不觉半硬起来,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是欲色,身体的快感被挑弄,饥渴的逼穴再次发出不满的情绪,渴望粗暴又深入的对待,双腿不自觉渐渐分开,紧紧合拢的淫穴张开了嘴,满涨的透明黏腻的水液从穴口吐露出来,悬挂在被亵玩得软烂的花唇上,像被揉碎了的新鲜玫瑰,他用指节缠绕着秦雅一的长发,声音越来越低哑,哭喘着在秦雅一的耳边恳求:“快进来……要老公操我……”

被摆成了平躺的姿势,小腿搭在秦雅一的肩头。

秦雅一摸索着打开了床顶的水晶灯,霎时间眼前灯火通明,聂修齐这才完完全全看清了眼前人的打扮白衬衫上没有一丝褶皱,连最上方的纽扣都极其禁欲地完全系上,一方衣冠楚楚、一方狼狈不堪,聂修齐在亮如白昼的卧室里无处可逃,被动承受着秦雅一居高临下的打量。

秦雅一从小到大习惯了挑剔,他总是用这样略带审视的眼光看着所有人。

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聂修齐的神经格外紧绷,这种被眼神一寸寸剥开的感觉实在令他羞耻万分,他的身体却又因这种倨傲直白的审视感格外兴奋,被摆出这样等待受孕的姿势,聂修齐喉咙里止不住地倾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聂修齐明显察觉到自己的逼穴更加濡湿了,淫水颤颤地沿着内壁流淌,顺着他被完全操开的熟妇花穴,顺着臀缝止不住地往下淌……聂修齐的脸涨得通红,他自欺欺人地侧过脸,修长的双手缓缓挪动到下半身,小心翼翼掰开两瓣湿滑的花唇。

拉链滑动的声音令聂修齐的身体僵硬。

然而灼烫的性器抵上穴口的一瞬间,期待和欢喜像被野火绵延灼烧的枯草,以一种摧枯拉朽的绝对压制遍布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难耐地摇了摇屁股,穴口含着性器的顶端吮吸,贪婪地想要把这根儿鸡巴全吃下去。

秦雅一手中的散鞭抽在了他的胸膛上,引起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这一鞭好像点燃炸药的导火索,深陷情欲的聂修齐紧绷着大腿、身体颤抖不停,却把屁股又往前送了送,他迫不及待想要秦雅一将那根儿滚烫又粗硬的鸡巴肏进自己的逼里,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了,下流又羞耻的话语,还有在秦雅一西装裤上胡乱磨蹭的屁股,聂修齐闭着眼低声呜咽,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的口腔中无意识流淌出涎水,一点点将枕头濡湿:“……嗯,好烫…好大……快进来……老公快操进来……”

昂扬灼热的性器碾着两瓣花唇,一寸寸深埋进聂修齐的逼穴里,秦雅一掐着聂修齐的腰侧,快速而又狠厉地挺腰抽插,灵活的手指同时捏着湿滑的阴蒂缓慢旋动,圆润的龟头在敏感的阴道褶皱上挤压,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内壁上的每一寸敏感点都没被放过。

聂修齐能感觉到花穴中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内壁被过分撑开的感觉让他恐惧万分,他的小腿肌肉痉挛抽痛到麻木,慌乱之下口不择言:“慢点……要被操坏了……”

显然秦雅一不满意身下人的轻易求饶,深夜的放纵才刚刚开始,聂修齐浑身上下的爱痕都是他的杰作,这局高潮迭起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石榴一般的诱惑。

巴掌接连不断地抽打在聂修齐饱满圆润的臀肉上,屁股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红肿的地方又烫又热,聂修齐却过于迷恋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沉重的力道令聂修齐夹紧了双腿,将逼穴中的鸡巴吞咬得更紧更深,他的逼穴因为粗暴的对待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将二人紧密结合的下半身沾染得一片湿滑,湿水顺着性器的抽出流淌飞溅。“再深点……操我……操死我吧……”他索性胡言乱语起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爽交错的快感,聂修齐紧紧握住秦雅一的手腕,沙哑低沉的嗓子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被这样直白的引诱恳求着,秦雅一的理智“噌”得一下被点燃了。

燃烧的欲火令他的气息都不再沉稳,秦雅一重重地喘息着,狠狠掐着聂修齐大腿根上的软肉,他稍稍纵身后撤,将深埋在逼穴中的性器缓慢抽出,饥渴的骚穴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将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缠绕得严丝合缝,食髓知味的阴道咬的很紧,抽搐着也不肯松开,鸡巴搔刮出一小片淫浪湿滑的水液。

秦雅一用掌心抹去,贴在聂修齐的唇边,“把你流出来的骚水全都舔干净。”

深陷爱欲的男人毫无思考能力可言,聂修齐满眼的意乱情迷,他眼眶中含着湿漉漉的水汽,双手捧着秦雅一的小臂,乖顺地亲吻着秦雅一手心中的掌纹,探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舐。

“骚货”秦雅一沾满了涎水的巴掌狠狠抽在湿滑不堪的逼穴上。

聂修齐高高翘起的性器抖了抖,却是射无可射了,穴口又吐出一小口黏腻的淫水。

秦雅一将聂修齐翻过身去,摆成了野兽一般的塌腰翘臀的姿势,急促不稳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情绪,秦雅一用双手大力捏着身下肥软的屁股掰开,毫不留情蹂躏成各种形状,红肿熟烂的穴口被胡乱拉扯,暴露出其中瑟瑟发抖的艳红内壁,聂修齐的身体紧紧绷起,腿上的肌肉都格外紧致,被当成玩物一样的粗暴对待使他愈发疯狂,他咬上枕头低声呜咽,却很主动一直抖着屁股往身后的秦雅一胯下送。

灼热鸡巴抽打在他的花唇上,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快操进来……”

伴随着一声短暂又高亢的呻吟,他水流不止的内壁被彻底填满。

粗硬的鸡巴一寸一寸往紧致湿润的阴道里肏,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竟然直接顶到了紧紧闭合的子宫口,被撞进宫腔的一刹那,聂修齐再一次颤抖着身体高潮,悬挂在身上的银链发出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融合进黏腻的水渍拍打声里,滚烫又黏腻的爱液从花心喷溅而出,全数浇淋在秦雅一的龟头上,烫得鸡巴颤动不止。

秦雅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从身后拥着聂修齐不应期的敏感身体,拽着胸前的两枚乳环拉扯不停,胯下的性器继续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老公刚操进去你就喷了,是不是骚货?”

“啊……我是……”聂修齐发出高亢的呻吟。

聂修齐整个屁股都被淫水糊得湿漉漉的,他想要挣扎着爬远,然而后入的姿势完全像野兽交合,他健美的双腿只能在接连不断的野蛮操干下分得更开,只能将自己祭献在秦雅一的性器上,任对方为所欲为的模样,无论秦雅一说出怎样的淫词浪语都含糊回应,他一次又一次地点了点头,毫无准备地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然后全部冲到头顶,聂修齐剧烈的挣扎,却必须承认汪洋大海中的一搜孤舟,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爱欲的漩涡。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秦雅一在聂修齐的嘴里射了一次,又在聂修齐的胸膛上射了一次,滚烫的白浊喷溅在聂修齐的冷淡的眉目上,令他兴奋到震颤,疯狂的交合使两人的精神亢奋到了夜不能寐的程度。

到后半夜,聂修齐的逼穴几乎被蛮干到麻木,他双目失神地随着秦雅一的操干晃动身体,完全依靠身体的本能含着逼穴中的鸡巴讨好。

被聂修齐逼穴中的热液温柔包裹,秦雅一小腹紧绷、精口翕合着想要射精,他停下深入浅出的动作种种喘息着,强忍下缴械的欲望,咬着聂修齐的耳垂低语:“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没等聂修齐回答,他就握着鸡巴挤进穴口,对准子宫口挺腰狠狠肏了进去。

冲刺的动作迅疾又猛烈,茎身将聂修齐的逼穴完全堵满,拖拽着内壁的褶皱层层摩擦,精囊拍在他的臀肉上不停作响,聂修齐被秦雅一骤然提速抽插肏弄,几乎腿软得维持不住跪姿,他只感觉对方好像想把精囊也挤进来,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含含糊糊的答应:“好……慢…慢点操……”

恍惚之中,聂修齐彻底耗尽力气,只觉得潮欲顶峰来的与以前不同。

被肏得麻木崩坏的逼穴痉挛不止,再次感知到尖锐的绵长快感,在秦雅一接连不断的狠顶中潮喷,聂修齐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微微翻白,舌尖半伸出嘴唇,一副神志不清完全被玩坏的淫乱模样……滚烫的白浊激射入宫腔,喷溅在子宫壁上,霎时所有的快感集中,聂修齐整个神志里只剩下了无法忍受的疯狂快感,和被切切实实占有的安全感,耳畔是秦雅一沉重而沙哑的喘息,他浑身无力地深陷入被褥中,侧过脸用余光看秦雅一汗津津的脸。

秦雅一俯身含住他的唇,这吻如此缠绵甜蜜,令聂修齐甘之如饴。

大结局

聂恒重病住院,难缠的对手国外避险,聂明俊彻底没了妨碍,在公司一时风头无两。

聂修齐虽说想要自己解决这段难堪的家事,但秦雅一本人插手聂氏兄弟阋墙的无聊戏码极有兴趣,他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手腕,凭什么不给自己亲生老婆撑腰?何况在他眼中,纵使聂明俊再八面玲珑非池中物,与聂修齐做出的实绩一比,也不过拾人牙慧强撑场面,上流圈子偶尔也信奉一点玄学上的事情,聂修齐接手公司三年,就能将市值提升百倍,恰恰证明了此人与公司主营业务的完美契合,非常人所能取代。

秦瑾带徐翡回了国,一边在秦氏坐镇,一边安排婚礼的事情。

新婚二人的蜜月之旅计划长达半年,他们在巴厘岛玩的(做的)相当尽兴,于是听取金伯莉的建议,选择了许多边陲小镇购车做自驾游,金伯莉担任了导游的角色,她本职工作是户外摄影师,爱好远足爬山及一些列极限运动,秦雅一与聂修齐在蜜月期的每一天,几乎都能感受到与相爱之人共游山河的纵情与欢乐,也留下了许多甜蜜又缠绵的照片记录……如果忽略聂明俊时不时拨给金伯莉的电话,电话里聂二文质彬彬、进退有度,以一种含蓄的口吻委婉的倾诉自己在工作上的进度,催促克里斯公司加快研发技术,为后续的合作做准备。

金伯莉一开始还接电话敷衍,却在拿到巨额投资以后,直接借口公务繁忙拒绝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