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一弯了弯嘴角,他太了解聂修齐的身体了,这样专注又痴迷的目光,掩藏在期待中的恳求,虽然没能将聂修齐下半身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也能猜测出来聂修齐的逼里肯定湿哒哒得一直流水,说不定只要被自己稍微撩拨几下,就得抖着屁股喷着水到达高潮,显然这场车内情事的节奏仍旧把握在自己的手中,秦雅一伸手捏住了聂修齐的下巴,声音温柔又满是诱惑:“聂总,要好好舔湿它。”
聂修齐只点点头,鼻腔中发出类似于野兽一般的沉闷喘息声。
得到首肯的下一秒,他便急切地将脸贴在秦雅一的胯下磨蹭,荷尔蒙此刻仿佛充斥在车厢内的每一个角落,隔着黑色的纯棉内裤,淡淡的男士香水和麝香味融合成一种极富余诱惑力的香气,聂修齐一边用余光打量着秦雅一的神情,一边试探着伸出舌尖,在眼前鼓囊囊的内裤上轻轻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将顶端含进口中吮吸。
他根本没有看起来那样酒醉,大约莫是借酒放纵,更何况当下两人间的距离太过于暧昧,太适合沉沦其中。
紧裹的口腔湿热无比,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胯下,温热的涎水很快将内裤濡湿,聂修齐舔得无比着迷,捧着性器的根部摩挲,秦雅一的呼吸随着迭起的快感愈发急促,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没入聂修齐的发间拉扯,无意识按压头顶,想要被含得更深,聂修齐的嘴唇被湿水蹭出一抹晶亮的暧昧水泽,他用指腹轻轻抹去,聂修齐浑身一颤,呼吸仿佛停滞了一样。
就这一秒,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两人情难自禁地双目对视。
秦雅一垂下眼,缓缓将自己的内裤拉下,一根儿滚烫红润、青筋怒涨,如同小孩儿手臂一般粗细的鸡巴就这样弹了出来,“啪”一声拍打在聂修齐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高挺的性器直直戳到聂修齐的嘴边,顶端残留的淫水和铃口溢出的腺液蹭在他的脸颊上,湿淋淋的痕迹色欲得要命。
砰砰、砰砰,聂修齐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几乎是在秦雅一拉下裤裆拉链的一瞬间就战栗起来。
车震下
冷淡的眉目中竟然也能生出如火一般炙热的目光,聂修齐的双眼追逐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注视着眼前昂扬的性器,注视着秦雅一似笑非笑的唇角,只觉得内心的情感此刻澎湃到了极致。
心潮荡漾,轻微的羞辱对二人来说才是性欲的最佳催化剂。被秦雅一性器拍打在脸上的那一刻,聂修齐两腿间的性器亦是高高翘起,抵在自己腹肌分明的紧实小腹上,他浑身都颤抖个不停,流水不断地逼穴无意识抽搐着,身体兴奋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深陷情欲的男人难耐地并拢了双腿,逼口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挤在一起,把中间的阴蒂温柔地包裹在其中,聂修齐的屁股微不可查地晃动着,紧实的大腿紧夹着磨蹭,随着他微不可查的动作,快感从阴蒂上涌,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寸神经末梢。
聂修齐下意识往前凑,想要将眼前这根儿灼烫的性器含进口中。
秦雅一压着聂修齐的后颈挺了挺胯,双腿间的狰狞巨物顺势抵上对方的嘴唇磨蹭。
饱满的顶端沾满了湿滑的腺液,全都蹭在了聂修齐的嘴唇上,晶亮的水液令嘴唇看起来无比诱惑,聂修齐很自觉微微张开嘴唇,将性器顶端含进口中嘬吸,鼻尖呼吸的热气灼烫了敏感的肌肤,他的口活儿在频繁又疯狂的性爱中日渐熟稔,仰起脸庞、压下舌肉,口腔和喉咙保持一条通畅的直线,一寸寸将秦雅一的性器吞咽,紧实的喉咙口紧紧箍住性器的顶端,带来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秦雅一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聂修齐涨红的脸,感受着他几乎能灼伤人的体温,除却风雨呼啸与沉重的呼吸,耳边似乎能听见彼此激烈的心跳。
下半身被含进又湿又暖的嘴里吞吐,秦雅一深陷于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意乱情迷之时,他忍不住深深喘息了下,用手掐住了聂修齐的后颈,指骨上了蛮力,按着聂修齐的头重重挺腰。
“嗯……再吃深点……”他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夸赞性的满足喟叹。
聂修齐有意配合,几乎是毫不费力,秦雅一就用力肏进了他的喉咙里,饱满的龟头蹭着敏感的上颚碾磨过去,胡乱摆动腰肢戳刺,像操逼一样操着聂修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动作激烈而又蛮横,微微的暴力冲撞和强制行为反而令聂修齐的性欲更加高涨,身体挤在狭小的车厢无法动弹,后脑勺被死死拘禁在胯下,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管制感,秦雅一鸡巴傲人的尺寸撑得他下巴生疼,耻毛刺在聂修齐的脸上,搔在脸颊上又痛又痒,浓重的麝香气息掺杂着男士香水的冷香,令聂修齐浑身绵软。
甚至几乎要遗忘了呼吸,性器满满当当在他嘴里冲撞。
被窒息折磨得又爽又痛苦,聂修齐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连连落下,顺着滚烫的面颊滴进自己的锁骨里,却用双手紧紧抓着秦雅一的裤子,收缩着喉咙嘬吸讨好。
随着秦雅一挺腰的动作,心理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经,聂修齐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漩涡,被贞操锁撑开的花穴口一直滴水,他被微翘的龟头猛肏上颚,脸颊内缩不停,拼命收敛牙齿,饥渴的想要将秦雅一的整根儿性器吞下。
“吃这么急?”秦雅一抓着聂修齐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聂修齐因窒息感一双眼睛微红,看起来可怜的要命,秦雅一拍了拍他的脸,从他的口中抽出鸡巴,下流地挺动胯部,秦雅一的性器在聂修齐的嘴唇上乱戳,湿淋淋的肉刃沾满了腺液和涎水,脸颊都被蹭的一片湿滑,纯男性的器官如此直白地对他做着羞辱性行为,聂修齐的眼神根本无法挪开,只能追逐着秦雅一的动作,流连忘返般很虔诚地吻在上面。
他分明不算是初涉情爱的青涩年轻人,却因为身体的渴求逐渐手足无措,无论是急促的呼吸和被动的舔舐动作都越来越不得要领,最终只会眼含虔诚地将秦雅一的鸡巴捧在手中,吞吐着,舔舐着,嘬吸着茎身上的青筋,带着几乎哽咽的哭腔,“下面想要……”
秦雅一心中的宠溺满溢出来,捏了捏聂修齐的脸抹去泪水,让他背过身去摆好姿势。
臀缝已然被淫水完全浸透,异常色情地紧贴在臀肉上,挺翘的弧度完完全全暴露出来,聂修齐几乎是拉扯着解开腰间的皮带,窸窸窣窣将裤子脱下挂在腿弯,竟然没穿内裤,两口淫浪的穴里是不知疲倦的按摩棒,被贞操锁牢牢束缚在两腿之间,细看沾满了被捣弄出来的白色泡沫,已然狼狈不堪一片狼藉。他身材高挑,跪在副驾驶上,还不得不将侧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刺骨的冷意勉强唤醒几分理智,目光所及之处是波光粼粼的一片模糊,水帘一般的落雨几乎要穿透玻璃刺进聂修齐的眼睛里,在他痴红的脸上留下冰冷的月白色辉光,聂修齐把下半身高高翘起,无意识晃动着绵软的臀肉,往秦雅一的掌心里送。
“解开……呜…快解开锁……”聂修齐被磨人的快感逼出了微哑的泣音。
秦大少爷终于收起了顽劣的心思。
他摩挲着身下之人光洁的屁股,将指腹对准了贞操带上的指纹锁,一点点抽出两口肥穴中的振动棒,马达的嗡鸣声越来越清晰地传入耳中,“啪嗒”一声,沾满了淫水的贞操锁被随意扔在后座,却还不甘寂寞地继续震颤不停,只余下臀缝中的两处软穴敞着小口,止不住地翕合颤抖。
和曾经娇嫩的处子逼不同,聂修齐和秦雅一厮混这些时日,逼已经被玩弄得几乎开发殆尽,颜色都是熟妇一般艳丽的红色,两瓣花唇完全绽开,仅仅被注视着,就会不由自主地吐出一缕缕黏腻的淫水,摆出一副想要被鸡巴狠狠肏干的放浪姿态,秦雅一将掌心贴合在红肿软烂的花唇上摩挲,用指间托着很有精神,却已经射不出来的胀痛茎身搔逗,很有兴致的开口:“车里的隔音可不太好。”
能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车辆轰鸣而过的声音,夹杂着无数男男女女的尖叫和欢笑。
聂修齐微微清醒,有些犹豫的皱了皱眉头,很快便被爱欲碾碎了之后一点理智,喘着气低声说到:“我会控制好声音……”
窗外雾蒙蒙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绚烂的霓虹灯在瓢泼大雨中氤氲的极为温柔,富裕节奏感的雨水击打声接连响起,由远而近、轻轻重重又轻轻,敲击声与水流滑落的声音像珠玉碰撞般清脆,在雨露千万指弹奏的“琵琶声”中,聂修齐背对着秦雅一,被身后的男人欺身上来,用手掌强行捂住了口鼻。
“求我。”秦大少爷在玩弄老婆这件事上相当有情趣。
聂修齐又是浑身一颤,很为难地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仅靠额头紧贴在车窗上维持身形,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双手绕至身后扒开自己的臀缝,将其中熟红的逼口完全露了出来:“……嗯……呜呜……”他说不出完整的话……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掌心,聂修齐急促的呼吸,淫水沿着穴口滴滴答答、拉丝一般坠落在驾驶位上,两瓣软肥的臀肉几乎被拉扯到了极致,他急切地蹭着秦雅一的大腿无声催促,令秦雅一呼吸一窒。
猝不及防干进去的力道很大。
昂扬的顶端对准烂熟的穴口,挤开两瓣红肿的花唇,稍稍往里穴口里戳,聂修齐下意识往后送了下屁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渴求已久的灼烫性器毫不留情全根没入,一下子顶开了他的子宫口,蛮横深入的撞击刺激得他臀肉发麻,双腿一下子紧紧绞起,呜咽着发出一声闷哼。
额头原本抵着落地玻璃窗,被这样深深一顶,聂修齐的额头在玻璃上磕碰出清脆的声响,压抑已久的低哑叫声猛一顿,沉溺在渴求之中的思绪一瞬间终于坠落下爱欲的悬崖,他浑身战栗不止,无法自控地滑落身体,维持跪姿的小腿几乎痉挛到抽痛,阴道紧紧咬住了逼穴中的鸡巴,高潮的爱液无法自控地一股股喷溅而出,高高翘起的性器颤了颤,却射不出任何东西。
“唔……唔……呃、呃嗯……”聂修齐说不出话,只能呜咽不止。
痛苦与快意在敏感的身体里冲撞,已经分不清想要沉醉还是逃离,只继续沉闷急喘,断断续续的哼叫与“啪啪”作响的水渍水声交缠在一起,聂修齐的双腿分得更开,臀肉在连续不断的快速撞击中染成了靡丽的艳色。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到密不可分,随着身体的滑落,秦雅一半个身体都覆在聂修齐的脊背上。
聂修齐压着秦雅一的手,将脸埋在真皮座椅上。
逼穴中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逼穴中的褶皱被无情拖拽,每一处敏感的内壁都完完全全被照顾周全,快感如浪涌一次又一次地将聂修齐的身体吞没,身后的一记重掼直接撞麻了颤抖不止的穴心,聂修齐身体一僵,呼吸短暂停滞,他一口咬上了秦雅一的手掌,牙齿深深陷入掌心的软肉,眼白蓦然翻了上去,紧接着无意识战栗不停,操干却一刻不停,湿淋淋的水液潮涌而出,在撞击中四处飞溅,甚至分不清是失禁还是高潮过于猛烈。
“在外面做爱就这么爽?你都尿出来了……哈……”秦雅一站直身体,笑出了声。
聂修齐无力挣扎了下,侧过脸大口喘着粗气,唇舌脱离了禁锢,沙哑的浪叫终于压抑不住地倾泻而出,感知着时轻时重的操干,呻吟也断断续续、高低起伏,聂修齐的嗓子干涩得厉害,颤抖的手背过身去,摸索着触碰到秦雅一掐在自己腰侧的指骨,捏了捏。
力道很轻,却仿若在风雨中漂泊的小舟靠港,心有所依。
聂修齐失神着双眼低声喃喃:“射给我……射给我吧……”
秦雅一动作一顿,反手回握住聂修齐的手,这一瞬间他亦是快要高潮,性器深埋在聂修齐的身体里,一手掐着腰,胳臂用力将聂修齐的上半身拽了起来,他从背后紧紧拥着聂修齐,看见湿红的眼尾有清晰的泪痕,情难自禁地将唇瓣贴了上去,温柔无比地亲吻,鸡巴却对准子宫口又接连不断地狠狠撞击,一下又一下,直到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把聂修齐过度使用的肉体刺激得又是一阵惊颤。
“满意了?”秦雅一伸手摸了下去,在肿胀不堪的阴蒂上拧了拧。
聂修齐羞于回答,只敏感地哼了声,下流的逼穴仅仅一句询问就自发地低夹吮不停。秦雅一用指尖拉扯开一片花唇,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射进去的精液随着穴口的翕合被挤了出来。
“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