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不仅在性事上格外主动,情感上也异常积极热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慢与骄矜于短时间内收敛的无影无踪,如同一位天生的帝王般毫不留情地扩展领地,试图将聂修齐的爱意全部侵占夺取,聂修齐原本就对他不够冷硬的心,在这样攻势中被一点点敲开到直至无处遁形,这样浓烈又直白的感情带有极端的攻击性,强势地将聂修齐圈禁在以爱为名的牢笼之中。

他们简直一有时间就在做爱!卧室、客厅、厨房、阳台……甚至是露天席地。

想到这里聂修齐不由得苦笑,这样疯狂的事情,一开始还令他难以接受,到如今似乎也变得稀疏平常起来。

他偶尔会庆幸当初的孤注一掷,聂修齐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出现在婚礼现场只是心存侥幸,相较于许多在温饱线挣扎的底层人民,他的生活算不上凄惨,却笼罩着一层弥散不尽的灰暗,感情与生活的分水岭就出现在他出国的那一天,此后年年久久无法倾诉的思念被压抑在心底,直到他功成名就风光回国,接管了家族企业后再次站到了能触碰到秦雅一的高度,人的本性就是贪婪,金钱充盈的日子让他开始肖想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感情,于是他当机立断,向秦雅一主动伸出了橄榄枝。

上天好似从那一晚开始真正垂怜他。

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秦雅一的爱情,日日夜夜的相伴和甜蜜的婚后生活,占据了他过往二十多年的情感空白,午夜梦回之时惊醒,看见身旁之人酣睡的恬静面容,才能从心底生出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在聂修齐无所察觉的时候,他已然不知不觉变成了秦雅一掌中的爱俘。

逼穴中的震动一刻也没有停歇,甚至不停的变换着各种频率,聂修齐高涨的欲火被无止境挑弄,强烈的快感从敏感的逼穴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的身体,电话两端的人都没有说话,默契地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短短几个瞬息,聂修齐几乎被折磨得溃不成军,断断续续的低哑呻吟从他的口中溢出,秦雅一的性欲也不可避免地随着聂修齐的美妙反馈高涨,尤其是在公司这种包含着不可说刺激性的严肃场景。

会议室是单向玻璃,许多人在外面毫无知觉地办公。

无数人都有过在工作场所调情、做爱的性幻想。而现在,两个上市公司的掌权者正在做这样不知廉耻却亲密无间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任他施为的对象是聂修齐?纵使害羞的压根儿说不出话来,秦雅一却仍旧能通过呻吟与喘息,隔着遥远的距离品尝到聂修齐的滋味。

“我不知道。”口是心非、言不由衷,聂修齐又是和往常如出一辙的回答。

这其实是一种相当偷懒讨巧的话术,但如果是从聂修齐的口中看似诚恳得说出来,竟然拔高了几分可信度,与他这具极其敏感的身体不同,聂修齐在性事方面总是显得笨拙,照理说多年洁身自好的秦大少爷在这档子事上也入门不久,却能毫无压力地将聂修齐吃得死死。

不止一次,秦雅一在意乱情迷时温柔地亲吻聂修齐因快感而流淌的生理泪水。

打定了要听听聂大总裁说些软话的主意,秦雅一没继续接腔,他的指腹继续在屏幕上戳弄,不知疲倦地挑弄着聂修齐的身体,他眼睫半垂、笑意懒散,神色中带着游刃有余的掌控之感,日光笼罩之下,他的侧脸映衬着如玉一般的辉光,高门子弟的保养细致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秦雅一连指甲都是色泽健康、仔细修剪打磨过的模样,细长的食指在屏幕上偶有打滑,偶有戳刺,手法让有心之人看过去,只会觉得下流的不行,只是怪异的沉默涌动在电流声中,明明手机通话的计时器不停的在往前走,除却聂修齐黏腻的喘息,却再也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

聂修齐并非故作沉默,他已然爽得都快忘记说话了。

不言不语的每一分每一秒里,聂修齐都犹豫不决,他不知道该不该主动触碰自己的身体纾解,只好任由自身深陷于理智与爱欲的冰火两重天里。

秦大少爷霸道惯了,也不知道看了什么双人运动教育片,连做爱都要搞一套独断专治的绝对掌控,聂修齐一向愿意宠着惯着,两人一合拍竟然也玩出来点神神道道的BDSM的感觉,比如现在秦雅一没下命令,聂修齐竟然不知所措,在欲火中备受煎熬。

这如何不算是一种别样的放置?

然而两个人是合法爱侣,到底不是专业玩DBSM那一套的,没必要苦苦压抑着性欲较劲儿。

寂静的空气中都好像流动着强效催情剂,分不出到底是谁先沉不住气的,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聂修齐的闷哼中都有着不可忽略的战栗意味,秦雅一听他闷不做声反而觉得可怜,心生怜惜的男人哪里有理智可言,秦雅一很是无奈地低喃了句:“装乖给谁看呢?”

视频通话性爱play,在跳蛋的控制下迅速被逼迫到高潮

“……什么?”聂修齐脑内一片空白。

他没听清秦雅一说了什么,本能地应了声,从细枝末节处做到了事事有回应,乖得让人心疼。

“我说你装乖给谁看。”秦雅一眼神幽暗,喉咙有些干哑。

平白陷入怜爱陷阱的秦大少爷已然意识到,在处理和聂修齐有关的情感问题时,自己彻底和冷酷果决这类常用于形容霸总的词汇告别,对于这种发自内心产生的纵容和退让彻底认命,秦雅一咬了咬后槽牙,恨不得咬在聂修齐的脸上,已然领悟到今天这放置play是彻底玩不下去了。

他垂眼看了看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裆部,到底没做出在会议室手冲一发的糊涂事。

开什么玩笑,哪家上市公司会议室里会没有监控?

会议内容的确不能外泄,因此正闪烁着奇异红光的几个监控设备都是视频传导,没有音频录入功能,这才方便了秦大少爷在会议室内对聂修齐发号施令,否则他敢确信,上一秒他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下半身很有精神的玩意儿,下一秒坐在监控室的员工就恨不得自戳双目避免被秦大少爷杀出四九城。

秦雅一换了个颇为矜持的坐姿,恰好能挡住他不太矜持的下半身。

垂眼托腮、发丝垂散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像睡着了一样,会议室极为体贴的安保队长见状,立刻掏出手机下达指令,无论是谁也不准打扰因工作劳累在会议室小憩的秦总。

谁也想不到秦雅一正在和聂修齐玩着如此下流的游戏。

“解开你的裤子。”他平静地下达了第一句命令。

聂修齐仰头坐在洗手间的瓷砖上,倚靠着冰冷的墙面汲取凉意,总裁办公室的空调向来开的很低,脊背后的墙壁温度简直寒冷入骨,此时却恰好为他驱散内心的燥热,双腿微微分开的坐姿令跳蛋吃的更深,愈发激烈的震动几乎将他的子宫口磨得发麻,他被情欲控制得手指都在战栗,唯有借着低温才能维持住大脑的最后一丝清明。

有些昏暗的洗手间里,他的呼吸声几乎无处藏匿。

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双眼失神,微微发散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明明没有风的吹拂,聂修齐却觉得这盏吊灯摇摇欲坠,逼穴内不断嗡鸣的跳蛋声无比刺耳,和秦雅一低哑又暧昧的话语相宜得章,简直快要将人融化。

命令式的语气令聂修齐下意识浑身一颤。

早在这些年的情爱幻想中,他就无数次的在内心模拟过面对秦雅一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然而当二人真正深入亲密接触过之后,对方的一言一行简直像在他的灵魂中留下烙印一般,甚至是秦雅一的低笑都会对自己产生无法控制的影响,聂修齐急促地喘息了两声,他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洗手间内的氧气稀薄得几乎要消失殆尽。

聂修齐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然而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少了秦雅一的命令,他甚至无法思考,连解开自己脖颈处的领带放松都做不到。

秦雅一要聂修齐解开裤子,聂修齐就只解开裤子。

骨节分明的手缓缓解开了腰部的皮带锁扣。

滋拉

拉链沉闷的滑动声一丝不漏地通过手机传递,欲念高涨的性器从裤子里顶了出来,聂修齐下半身的纯色平角内裤早已被淫水浸润,裆部的颜色明显因水渍深邃了一大片,聂修齐情不自禁触碰了一下,纯棉布料的吸水性极好,摸上去是又湿又涩的触感,这样轻轻的抚摸如同隔靴搔痒,他听着秦雅一的命令,扯下内裤的一瞬,白净的性器就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晃悠了几下拍打在小腹上。

聂修齐性器粉嫩的颜色就像他的主人一般真诚而又纯粹。

至少床笫之间,秦大少爷很喜欢在操进逼穴的时候,将聂修齐的这根儿拢在掌中把玩。

“脱掉了……”聂修齐重重地从喉咙中倾泻出一声喟叹,好似解脱一般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他犹豫片刻,又低声说了句,“已经湿透了。”

他主动发出了请求欢爱的讯号。虽然大多数时候,聂修齐还是沉默寡言到吝啬于表达,通常被逼急了才会一股脑倾泻式的说上许多荤话,但对比他刚开始连赤身裸体都羞涩于展露的模样,在享受性事这件事上,他已然有了很大的进步。

上午的日光是其实是冷白色的,今日阳光明媚,灿烂的光线透过聂修齐头顶的百叶窗像飞瀑般倾泻而下,在地面上坠落出斑驳的光影,恍惚之间,聂修齐仿佛看见了秦雅一出现在自己眼前,正半弯下身体慢慢靠近,居高临下打量着他凌乱的衣衫和狼狈的神情。

秦雅一说:“把腿分开。”

耳畔的声音时轻时重,像是被笼罩上一层暧昧的雾气,聂修齐乖乖照做,伸手松开碍事的裤腰,裁剪得体的西装裤此时已经被蹂躏的发皱,沿着结实的小腿褪下随手扔在一边,因为兼具男女性器官的缘故,聂修齐身上几乎没什么体毛,整个下半身都光溜溜的,只能从脚上的纯黑色棉袜,才能隐约窥见他刚出门上班时的打扮有多么精英和禁欲。

此时那条被淫水濡湿的内裤正悬挂在腿弯摇摇欲坠。

聂修齐无心顾及,满脑子都是听从命令把双腿分开,他的心中期盼又紧张,一点点打开自己的禁区,双腿之间的性感地带渐渐呈现,直到软烂红肿的逼穴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