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每个他们这样独处的晚上,他只想撕掉她的衣服操她,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但卢卡斯怀疑他如果说出口,会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

然而在他坦白之前,塞里考就出现了,他的同伴,那些阴暗肮脏的一面,他替他揭露了隐瞒和谎言。

这实在让卢卡斯没法高兴,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塞里考没有说一句谎话,他确实是通缉犯,偷过东西杀过守卫,冒犯了人族的圣殿,不止一次。ali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孩儿,若是听到他从前赫赫有名的劣迹,都知道要离开他。

卢卡斯觉得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来挽回,解释的话他已经说了很多,再说也没意思,欲盖弥彰。

“我看你很怕……”卢卡斯最终说,他抚摸她的脸庞,沙哑低声道,“没什么好怕的。”

他被圣殿通缉多年,可那些废物骑士和牧师们有真的抓到他吗?哪怕他真就去一次他们的圣殿又怎么样呢?

卢卡斯拿这些话低声哄她。

贴着她的耳朵软绵绵的说了半天。

这其实,应该,还算是诱奸?卢卡斯想道。

在被窝下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她依靠着他,没有别的选择,卢卡斯推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上,莉莉丝也没有抗拒,他们保持了一会这样的姿势,卢卡斯才从她顺从分开的腿间挤进去,缓缓顶入到她的穴里。

他借她的畏惧和孤立无援,又一次干到了她。

卢卡斯深吐气,就开始耸动着操弄她。

他的手掌将她额头的碎发撩上去,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嘴唇,喉咙里慢慢发出爽到的闷哼声。

这次,他有注意凝神去盯莉莉丝的反应,看着她孱弱湿润的喘息,通红的嘴唇和眼角,她的小腿挂在他腰后一夹一夹,她应该也是舒服的。

莉莉丝含糊的发出微弱咽呜,她被他深深撞的一颤。

隔壁终于发出了正常的交合声音,木床激烈的撞着墙,呻吟粗喘,放纵交磨,听得人躁动不已,欲念横生。

淫秽缠绵动人……可是……

……半点他真正想听的东西都没有。

塞里考扶着浴桶坐下来,满是陈旧伤痕的厚背靠上桶壁,他缓缓叹了口气。

卢卡斯似乎正完全沉溺在恋情里,说出口的话只为了哄那小姑娘,半点脑子也没有,塞里考听着都觉得匪夷所思,但如果他真的这样在乎这女孩,就不可能做了那样的事情,还大剌剌的出现在费城这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这么说来……不是他吗?

上次参与任务的人员共有五个,已经死了两个,如果真的不是卢卡斯的话……

塞里考沉思了一会,又偏偏被隔壁传来的,那无比清晰,混杂着黏腻水声的肉体拍打声,弄得思绪混乱。

半精灵喘得又闷,又粗重爽快,不知道操的有多爽。

听得他胯下的东西都昂扬滚烫,在热水中昂起头来,泛起一阵涟漪。

塞里考金色的眼睛垂下看了片刻,探下手去摸了几下,沉重而混浊的叹了口气。

他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刺激……

羊儿

性事结束后,莉莉丝还被卢卡斯抱了个满怀,不肯放开,半精灵的肌肤白皙紧实,看上去摸起来都诱人无比,年轻,洁净,强壮又纤细,还加之欲色和渴求。

哪里都是俊美纤细的模样,他既有精灵的优美精致,又有人类的性感,像少年又像男人,眉尾一挑就坏笑,眉骨一沉就是俊朗阴沉,兜帽下他是阴郁俊美的人类游侠,掀开兜帽他就是翠眸尖耳的金发精灵。

这从强暴中诞生的混血产物,兼顾了两方的优劣,从精灵那取得了俊美面容蛊惑人心,把姑娘们哄的脸红,可肚子里又是人类的一堆坏水和糟糕心思,暗算和谎言张口就来。

在床上,又是温柔且热烈的情人,用这精灵似的俊美身体,以人类的热情和欲望和她上床,他吻她吻得用力疯狂,抽撞她也撞得尽兴畅快,事毕后也不突生无情懈怠。

他的手臂还揽着她的后背,胸膛贴着她的脸庞,他的尖耳就在她的发鬓磨蹭,平时这半精灵嘴坏的很,闲着没事也要挑她两句,此时半点脏话都不说。

可莉莉丝不舒服,她是个孤僻性子,以前作为魔族身下性奴,他每次干个大半夜,基本上干完就走。和半精灵的前一次,也是一次酣畅疲累,他就抽身离开,留她孤零零在睡袋里。

莉莉丝都习惯了,现在被半精灵搂着,这样干扰睡眠,又只觉得踌躇不安。

她还想起,埃尔蒙特……后来也有几次这样搂着她。

可在男人怀里,她都没有睡好。

为了不伤对方感情,莉莉丝都闭上眼睛,让自己变得柔软又放松,就又被手臂搂紧,在男人皮肉感触和炙热的占有欲下,极力说服自己睡个好觉。

可惜,她做梦了,在刚和她上了床的男人怀里,梦见前个情人,这可真是罪不可赦。

如果莉莉丝信神,一定会去神殿里跪个大半天祷告,请求神明原谅她的不洁和恶念。

她不洁,不是因为她被动被男人玷污那样就认为不洁了是很愚蠢的。而是因为,在那朦胧的梦境里,她不仅感到害怕,居然还感到有一点点古怪的怀念。

诚然,埃尔蒙特是个冷酷而可怕的情人,可在血腥扭曲可怖的魔域,他简直是个可靠的港湾,如同他的黑堡般坚不可摧,她躲在里面,什么事也没惊着过她。

只偶尔要迎接城堡的男主人,这魔族长得又高又壮,穿着盔甲时就雄厚浑壮,惯执的黑剑比她的腰还粗,一扫就能收掉一群敌人的头颅,或者斩掉一只在战场上用于冲锋的巨型魔兽,偏偏又有一副英俊面庞,冷冷看人的时候让人胆寒酥软。

操起她来也毫不含糊,他脱掉盔甲,底下的肌肉彰显出的力量依然让人不敢轻视,战场上都少有敢直接和他对上的敌手,更别说是在他床上的女人了,他就这么压在她身上,用各种姿势骑她操她,用男人对女人的,最原始的方式,凌辱操弄她。

魔族重欲,但埃尔蒙特也从没真的对她施暴,男人折磨女人的手段其实有很多,可他却没对她做过什么真正过分的事。他只是用男人操女人的方式对待她,最热衷她的花穴,可从没将除了他的性具之外的东西塞进去过,偶尔让她给他口,可也不怎么射她嘴里,他们之间的床事其实再原始自然不过了,最常的场面就是她分着腿,被他捣弄顶撞腿心里的花穴。

虽然每次都又狠又持久,埃尔蒙特的大手紧紧掐着她的腿肉,总是越撞越快越狠,几乎每次都让她惊搐的颤着腰,却还不得不迎接他的粗壮肉茎次次狠狠顶插深入,最后要蜷昏在床上。

她身上萦绕的力量,强横又邪门,让一只猛兽对绵羊产生了日渐浓烈的兴趣和爱意,相处在一起时,他少有冷静的陪她的,他总一刻不停的想要她,但又真的怕把她弄死了。

觉得她真要受不了了,就抽出来,压在她并拢的腿间抽弄,滋味淡了些,但也尚可缓解浓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