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竹有片刻的迷茫:“不知道。”
滚烫的阴茎严丝合缝契在软烂的肉穴里,冬青竹觉得里面又胀又满,但是感觉又能再吃下去一点,是一种激颤的快感延伸出的不满足。
大佬“嘶”了一声,“怎么夹的这么紧。”看冬青竹湿润潮红的眼角,又看他微微失神涣散的眸光,伏低身体,凑他耳边,低笑挑弄:“就这么舒服啊。”
冬青竹两条大腿软绵绵从大佬腰上滑下,脚掌踩在软被上,足弓绷紧,莹白透粉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大佬暂时没有拔出已经软掉的阴茎,循循善诱道:“舒不舒服?”
冬青竹微微转动眼珠,透着钝感,像还没从高潮中回神,也就没有回答大佬的话。
他这样,大佬是很有成就感的,他摸着冬青竹汗津津的脊背,摸着摸着就顺着股沟滑到了下面。
后穴被一根手指闯入,搅弄一番,堪堪磨过前列腺,冬青竹很急促地喘了声,带出了点不明显的哭音。
这声儿简直往人心窝里头叫,大佬阴茎重新硬起,从女穴拔出,从善如流挤进了紧致的后穴。
比手指更粗,比手指更烫,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冬青竹跪在床上,脑袋埋在努力支撑的肘臂间,被大佬拖着屁股一次次进满。
冬青竹坚持不了多久,等他腰身越来越塌,屁股越来越往下沉的时候,大佬掌心包住了冬青竹湿淋淋的女穴,分出两根手指或揉或捏在已经有点肿大的阴蒂上,动作随他顶胯的幅度加快。
从阴蒂获得的快感比肏穴要更简单更粗暴,那种尖锐的战栗感直击大脑,在不间断的刺激下,冬青竹控制不住把屁股往后缩,结果不过是把大佬的性器吞的更深。
冬青竹神智昏聩,身体被撞的不停向前耸,膝盖深深陷进被褥,臀尖儿肉像被拍散的白色浪花,随着大佬的顶弄荡开涟漪。
这次持续时间很长,碍于冬青竹不同常人的身体,他很敏感,也很容易到性高潮,相反也能承受更多,大佬存了细嚼慢咽的耐心,反复将冬青竹抛到顶峰,又慢下动作,等他慢慢平静。
在床上,比起肏穴射精,他更喜欢看冬青竹在他身下的反应,冬青竹越狼狈,大佬想折腾他的欲望就越强烈。
种下一颗花很容易,但是怎样才能让它盛开的更艳丽,怎样才能让它的汁水更饱满,更芬芳,本身探索的过程会比饲养更有意义。
所以这晚也没有很快结束,拖到了后半夜,冬青竹最后除了射精,前端还漏出点别的什么液体,也没有很多,被冬青竹及时控制住了,但还是湿了身下的床单。
从浴室出来,冬青竹被大佬抱上床之后,他就一直背对着大佬,柔软的棉被下,身体还是赤裸。
顶灯被关掉,只留一圈昏暗的小壁灯,大佬敞着鸟吸完最后一口烟,赤脚下地去浴室漱了口,回来上床从背后挤进冬青竹被窝,胳膊圈住冬青竹的腰,双手绕到前面抚摸冬青竹的小腹。
“生气了?”
大佬下巴垫在冬青竹肩头,身上还有残留的烟气,属于大佬的气势更彰显存在感,在大佬看不见的地方,冬青竹蜷紧了指尖。
“宝贝儿,别冷暴力,伤感情。”大佬拖着不正经的调子,花言巧语被他说的温情脉脉,哄冬青竹的样子好像被他多么珍视一样,很容易让人心软。
“以后……”冬青竹道:“别这样了。”
大佬嘴上:“好。”
心里却想,下次还敢。
早上,两人吃过饭,在门口道别。
现在冬青竹比大佬忙,早上第一个走,晚上最后一个回来,好像大佬才是独守空闺的那个。
昨晚对冬青竹说的那句没掺假,大佬是有那么点后悔把冬青竹太早放出去的。
大佬靠在玄关,看冬青竹弯腰换鞋,脑子里想的却是冬青竹这双又长又直的腿盘在他腰上可怜兮兮挂不住的样子,又想冬青竹的腰实在是窄,不够他两手握的。
冬青竹自然感觉到了身后灼热的视线,他不明所以,却也不想深究,临行前,转身对大佬道:“我走了。”
大佬抱着臂,悠悠道:“早安吻呢。”
冬青竹走过去,与大佬短暂地接了个吻。
这才顺利出门。
近来公司都笼罩着低压。
裁员是一回事,副总不高兴是一回事,这时候谁也不敢往枪口上撞,都只管闷头做事,各司其职,工作态度前所未有的积极。
这个公司副总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只消跟人事打个招呼,保一个人不是难事,副总游刃有余,甚至是当着冬青竹的面,打出的这个电话。
陈川是他侄子,这在公司里是人尽皆知的事,而陈川仗着舅舅的偏袒,有多横行霸道也是有目共睹的,底下人只管做事,除非他们想丢饭碗,否则不会多言一句。
冬青竹对此视而不见,好像做出裁员这个举措确实是不得已为之,除此之外,冬青竹很少插手其他事,表现欲也不强烈,不管背后怎样被人议论纷纷,都淡然处之。
副总盯着人看了几天,这才慢慢放下忧思。到他这个位置,多疑多虑是必然,身边皆为利来,可信之人廖廖,行差毫厘失之千里,不说这是季春山儿子,且说大佬将冬青竹放到这里又是何意,当真只是为了哄小情人玩玩么。
副总近来就琢磨这事儿,他把陈川叫进来,倒也没说别的什么,就是让陈川以后注意点,这次能保他,下次就不一定了。
陈川不以为然:“我的舅舅啊,这是咱们的公司,可不是他的,还能让一个外人抢了去不成,再说了,季春山早死透了,还守着个植物人,他季璟还有什么,现在除了能卖屁股还能干什么。”
副总现在是看到他就头疼,想再告诫他几句,又觉得他这傻侄子未必能听懂,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把人轰走了。
陈川知道他舅心情不好,也不想这时候烦他,哼着歌往回走,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员工窃语。
“……腿真的好长啊,还有皮肤,比我都白,怎么长的……”
“我听说他是季春山的儿子,季春山你知道不?”
“有点耳熟,哪个季春山?是经常上电视那个季春山不?”
“哎!扯哪儿去了,那是演电视的,我说的这个是远山集团的季春山!”
“我只知道那个演电视剧的……”
陈川压低嗓子咳了一声,面色不虞走进去:“工作时间开小差,工资不想要了是不是。”
一面说着一面扫两人身上的工牌,都是实习生。
两人话头戛然而止,都很紧张地看向他:“陈组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