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望去,老三李斯季站那儿冷沉看她,上头枝桠上,是禄伯新为她这小径口添的宫灯。

昏黄灯光柔化高大少年一脸桀骜忿忿,照显他原本俊帅面容,她有一瞬恍惚,仿佛高三那年,某个校霸少年教学楼路灯下堵她,她瞥着白眼问他干嘛,整天逃课、打架的俊帅少年,脸隐隐腼红。

小狼式英俊中有股不驯凌厉,似乎比两个哥哥还高大一丢丢。束着条和李斯柏完全不同的纯色宝蓝抹额,有点像运动头带那种?长发扎成高马尾,在后头随夜风飞荡;

有她挺喜欢的不同于一般主流古风俊美儒雅的帅气跋扈,她有一度觉得真古风武能上马拉弓开疆拓土、文能月夜桥下耐心等娇娘的儿郎,就是这样。

嘶,这个身板气质,按理,暴发力、持久都应极佳。她心里小黄人又摩拳擦掌:把这王府三兄弟都抄了?

“三公子,明儿,一早过您院里。”她朝他点头替代行礼,腔调软糯带约定的勾意。

他走过来,推开小厮,小厮识相先走。

“我无需甚启蒙。”声线很有冷倔少年感。

哦?有知识储备?还是已经和丫环、姑姑好过?这些王府深院,据说连门口石狮子都不干净?

她挑了挑眉,决定放弃,干净利落。

他看着她挑动的柳眉、姣美嘴角,斜往上瞥的白眼,凑出一付妖冶艳容,夜色下更具蛊魅;

扣住她手腕,他将她拉了出来,替她关上院门,扫了眼她院后库房后屋,“我带你去后屋顶幽会。”

他怎么知道她一直想上那屋顶就像看到气泡包装膜非得捏暴,初见城市基本绝迹的飞檐或平房屋顶,她总想上去吹吹风,双手负后,假想自己穿越成了仗剑女侠,闭眼,御风而起,回到现代,手机在握,信号满格。

“揽紧我的腰。”

她从善如流伸出爪子扣住他腰侧,健腰有力,粗细适合。他揽紧她,长腿蹬向墙面,脚尖几个借力,已揽着她蹬上屋顶。

双飞檐屋顶,正脊中段挺干净,看来常有人过来光顾,她走过去,大咧咧坐下。

夜风习习,头顶一大片比现代城市璀亮得多的繁星、一勾亮得如悬停的新月,仿佛伸手可摘得;梁沁抬头,惬意得傻张着嘴;

千年之遥诶,她在现代读小学时背诵【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此刻她见古时月了……

他坐她身边,转头看她,星、月在她一身素白衣上勾勒出淡淡光华,将她的妖冶媚艳氤氲出一层天真柔美,和说不出来的、完全不同身边女子的神秘蓬勃、骄人气韵;

她迷惘、焦虑又经常昂扬地;她甚至有着并不自知的、底色更为荼盛的李斯柏式气质繁复迷人。

有一瞬,她像要攀上月华御风飞走;想都别想!太子府启蒙姑姑,不是想当就当、想走就走的。

她知道他一直看着她,眼神渐趋凌厉,她没理他,看向北门外小树林,那片,是不规矩丫环姑姑、嬷嬷和长随们幽会所在,之前,原主很是鄙薄她们。

她出来时,没穿小衣、没束胸、领襟里没衬上丝巾,他眼神顺着她仰起的玉颈,一直往下面瞟,好大两坨,绷得白素衣像要迸开,顶端两点凸起,像两颗蓓蕾,使劲想突破衣衫牢笼出来展露艳色;

他在想,那两坨、两点长什么样,又想,该把她关住,可关住了那两颗蓓蕾也是会突围的吧?它们看起来那么柔嫩?又那么春意俏然?

她也转头看他,星、月同样在他身上、脸上铺洒一层柔光,英俊眉眼一览无遗,他定定看她,虽也腼然,但毫不躲闪,眼睛很亮,像借来此时天上大部分星辉。用俊帅形容他更适合些?他身上有股帅气,干净帅气。

她断定,他尚处!

被她看得羞赧了,他转开头,也看向那片幽会小树林。

有个粉色人影向深蓝色高大影子小跑过去,府里马夫?他用肘子顶她手臂,示意她看。

马夫扛起粉色人影跑。两人大笑。

两人一道吹风、看景、闲笑;

她想起,和初恋男友也曾这么在高中教学楼天台上,聊天说笑,男生腼腆握着她的手,说着和想睡她的内心企图完全不搭的闲话;这一刻,他们也有那么点意思?启蒙姑姑和王府三公子幽会?

这戏码她喜欢。只不过,想睡了对方的企图,谁更强烈就不好说了。

“所以,你不用甚启蒙?”她也用肘子顶他手臂。

0010 摸弯刀肉棒揉逼缝,舌吻摸奶

“所以,你不用甚启蒙?”梁沁也用肘子顶李斯季手臂。

柔白月色都遮不了他脸上腼红,堂堂王府公子,承认靠偷窥获知性欢人道,很不体面,他们就得等启蒙姑姑或通房丫头来告知、引导他们。

他忿忿、桀骜看她,控诉她厚此薄彼,“你就只心悦李斯柏那厮。”

据说,她离开青柏苑后,李斯柏去马场疯了似跑马,她对他说、做了些什么,可想而知。

和老二的演绎茶式委屈不同,这小狼式委屈更有张力,他凑近,呼呼喷着热息,灼灼看她,宽肩、俊帅气都极有压迫感;

她也凑近他,唇瓣相距一指宽,更为馨甜的气息缭绕他的;

他呼吸一滞,她唇已贴上去,气质桀骜、唇很软、气息清新灼热、反应青涩;

她湿湿轻含他下唇瓣,啧地轻吮,放开、再吮上去,力度大了些,啧地一声更响,夜风都粘腻了起来……

转向他上唇瓣,依样湿吮,舌尖轻抵他唇间,往里探,他怔忪千分之一瞬,立马启开唇,任她的舌头进去触碰他舌尖;

夺了三公子的初吻,来自千年后的老司机,梁沁。

吻技上他逊她很多,但和他二哥一样,他也是真、色男人!他大手捂向她奶子,五指收拢,抓揉,比他二哥聪明,只抓揉两下,他指尖便收聚至她突点的奶头,五指齐动揉搓!

隔着衣料,那颗蓓蕾也如他臆想的柔嫩、还有点带劲的娇弹。

这才是幽会嘛。

“唔、唔……”她轻颤地挺胸,吱唔唔继续舌吻,吻更湿了,津液来不及溢出嘴角,被青涩的他猴急地深吮着吞了;

她也是真、色女人!她小手按向他胯间,环握他已然半勃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