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室外花园凉亭中,看着自己马眼被她亵玩,他略羞耻、更兴奋,马眼翕张,盯着她的手,手势缓而稳,看来没少玩儿?
王清凌摇着扇子款款走近,“姑姑和盛拓在这玩儿甚……”
花梗像插进他喉咙,将他的话生生噎住,他一脸震惊、微妙看着眼前淫靡一幕。
梁沁抬头看他,“表少爷,一起玩儿不?很好玩的。”
玩插马眼?王清凌鸡吧发软,马眼酸疼,既想走人,又兴奋地想加入他们光天白日淫玩,鸡吧酸软中蠢蠢勃动!
她瞟看他眼可见搭起的胯间帐蓬,手指仍捏着花梗往下插;
李盛拓轻斥,“你看着鸡吧插!别给插废了。”
她转过头,笑得肩背乱颤,手抖了抖,花梗重重摩擦尿道壁;
又酸又麻,李盛拓全身僵紧,少将军终于哼出声,“呃哼。”
“摩擦有爽感?对不?”她逗他玩儿,花梗插进一半,上、下抽插起来。
异物感夹杂刺激胀麻感在肉棒里绽开,和勃起的酥胀一道,酿成诡异的难受又上头过瘾,他呼息粗重;欲色隐忍令深邃眉眼俊气荼盛,她忍不住凑过去吻他,轻薄他。
边亵玩马眼,边轻薄,老司机欢乐透了。
她一下将花梗深插到底、小幅抽插,花梗端反复刺激他尿道最深处尿道前列腺交界敏感处,他“啊”地重喘!
具有现代情趣知识就是好啊,梁沁暗叹。她甚至指腹一边抹玩他被撑开的马眼周,他喘得像风箱,性感呼呼的。
王清凌顶着大帐蓬往旁边跳。
她白眼他,“不玩就走人。”
“玩!”王清凌本就是头笑面狠野虎,掀起袍摆,扯下裤腰,三几下撸硬自己,大咧咧坐下,“先说好,少倾,在这,给我肏。”
李盛拓斜睨王清凌,一脸嫌弃他横插一脚,王清凌倒是豁达,“一起。”背着那仨兄弟,表、侄少爷在这开小灶。
她挑了挑眉,环视亭外,有丫环、姑姑们经过,还都是大夫人院里的,拖王清凌下水,更安全,让丫环们去跟大夫人学嘴,甥少爷鸡儿被玩,想着都乐,她噙笑道:“行,就这么着。”
她继续持花梗小幅刺激李盛拓尿道最深处;射意渐盛,被花梗死死堵住!李盛拓额角青筋颤跳,柱身更粗胀;
她将花梗插到底,退后一步,欣赏他俊脸隐忍,深邃眉眼渐染浓颜韵致,胯下浅粉绣球花插巨硕鸡吧。
淫美如一田园诗。
“表少爷,不作诗一首?”梁沁看向王清凌。
王清凌:……
“别拿出来,一会硬着肏。”她蛊惑李盛拓。
李盛拓倒也耐玩,没拿出来,挺着插花肉棒,憋着射意,看她如法炮制花梗插王清凌马眼,越看鸡吧越胀,绣球花抖抖漱漱;
似乎怪王清凌和大夫人关系好,她将花梗插得更深,更用力抽插摩擦,梗端一下下刺激他最敏感前列腺与内尿道交界;
尿道壁又麻又灼,深处极度酸胀麻,射意暴绽,急欲喷射为快,王清凌频频轻吼,耐玩地握拳一动没动,直至眼睁睁看着喷射不出来的精液,从马眼沿与花梗间艰难地一点点汩渗出来……
“呃吼!”温润少爷俊眸大瞠,狂呼:“虐也爽,过瘾。姑姑你甚有意思。”
她将花梗插到底,马眼外部分削去,退下裤子,撩起裙摆,骑跨向他胯间,双手撑压他肩膀,湿泞穴口对准他大龟头,一点点往下侵套,竟这么骑乘他肉棒!
下章和这俩3P,李斯季远看,来个牛头人梗乐乐
0063 3P:轮流骑乘,几十下换人换屌;享受被反捣肏,老三旁窥,刺激臆想双龙极致潮喷
梁沁湿泞穴口对准王清凌大龟头,一点点往下侵套,竟这么骑乘他肉棒!
他一动没动敢,怕她坐歪了,花梗插破尿道,咬唇幽野看她,啧啧,这女子,太对他这头笑面虎味。
她幽野回视,从缓至快起伏套弄;堵住的射意全焕发成极度勃胀和灼烫,柱身盘扎的青筋比平时更为蓬粗,蘑菇龟头更硕大一大圈,这样的大屌侵吞进花穴,摩擦穴壁、顶弄花心,爽透。
她仰颈陶醉迷离碎吟、淫喘:“嗬啊、嗬呀、舒服……”
套弄王清凌几十下她下来,如法炮制,再跨上去吞套李盛拓巨屌,更加恣意淫叫起伏;
一如昨晚,李斯柏兄弟俩肏几十下换人换屌,她也骑乘套弄几十下,换人换屌,身体、心理层面都高位地爽!
两人面面相觑,明白她意图,倒也配合,一会猛肏回来就是。
尿道里还深插着花梗,紧致花穴箍围、套弄,加剧尿道撑胀、与花梗摩擦,他们被亵玩得极具爽虐交加,挺着硬昂性器呼呼闷喘、额角汗滴淌渗,相当耐玩;
真是好工具男。她啧啧湿吻轻薄他们以作奖赏,“你们太棒了。”适当夸夸夸能让工具更好发挥效用。
她抓起李盛拓隐忍憋胀射意握拳的手,放向自己乳胸,给他洗脑:“交媾时,男人不能只动屌,手也得摸来弄去,给女人增加淫欢淫趣,女人欢乐了,阴道湿润、绞蠕,你才有乐子。”
李盛拓掀开她衣襟,抓揉她奶子,她淫叫得更欢,小鸟从亭外飞过,风儿带着花香轻拂,她纵情享受淫乐,掠夺他们的粗长,取悦自己;
几十下疾快套弄摩擦得李盛拓接连闷喘,她也潮喷疾泄,又转跨向王清凌,轮流骑乘他们淫乐。
第二轮,王清凌已忍至极限,不狂肏一轮鸡吧得暴,咬牙灼哑道,“这一轮后,我射你,然后换给我肏了。”
她没意见,阴道淫玩开,穴口穴壁酥麻灼热,渴企持续摩擦,顾忌他们尿道里还插着花梗,她没重重墩玩,花心还没过瘾。
他端着她细腰,将她提溜起来,将po18资源/裙-7 -3/9-5 4-3[0-5[4[花梗小心从马眼抽出来,肉棒重新入她,顶至深处怒射她;
“呀、嗬、表少爷精水好烫、好多……”她淫荡喘叫,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让外头路过的大夫人院里的丫环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