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摸逼摸得情欲汹涌?阴茎硬胀得疼?精致下颌线微紧,透着隐忍,倍添性感;
声音暗哑,更显磁性,令梁沁此时滋滋冒的酥欢性快感,叠加无与伦比视觉、听觉享受;
从前,男友摸她逼,她都是阖闭眼享受,这回她频频勾起头,看自己大张腿间;
他修长玉白手指在她腿间逼缝游抚,玉指悠然转了个身儿,来回抚挲她大阴唇内侧,又移上去,揉按阴蒂,他甚至一手掰开她大阴唇,另一只手,指间花式捻捏薄嫩小阴唇,给她看?!
梁沁嘶吸气,性、视觉高潮同步如海啸翻涌;
此刻,他矜贵易碎中夹杂情欲专注迷离、痴迷,看着她的骚逼,驱动着他玉白长指抚挲、捻弄、揉搓……
她从没想,看男人摸她逼缝这么色?!她像玩一场沉浸式18禁乙女游戏,光看就视觉、颅内高潮,她甚至立马老司机地联想:看他手指肏进骚穴、卟嗤卟嗤或快、或慢指肏是不是更欲?
蹲在她腿间的他,俊致唇角噙起微腼腆浅笑,抬起手给她看:腻滑淫水珠,在他玉白修长手指上蜿蜒,他指头屈弯,大颗淫水珠滑缀向指尖,光线下,淫水、湿玉指尖仿佛浑然一体,晶莹剔透……
完全如她适才欣赏他脸、手后的臆想!
她吞了吞口水,强忍让他舔淫湿手指给她看,她想,下次、下次一定。
大概半蹲着烦了,他起身,“抱着姑姑摸逼,是否更舒服?”
坐美少年大腿上享受,她没意见。
她侧坐他腿上,两腿惬意舒展张开,腿间【嘹嘹】撩水声淫靡轻响;淫液浸润下,他玉白手指,更如沐了春露的精美玉雕,他不时拿起来给她看:淫水珠沿着他指尖淌向地上,“梁姑姑的逼就这么会流水。”
听得她耳热,又心笑,这才哪到哪啊。
他指腹总不自觉地移过去摸索她渗着热息、汨冒滑腻骚甜水的穴口,“姑姑还未讲解,男女如何交媾?”
她怀疑,他沐浴更衣、举重若轻打扮,候着她过来?猎物往往以猎人的方式出现?
他额头抵着她额角,中指腹在她敏感穴口肉圈不轻不重磨着转圈圈,拇指在她花蒂按揉,“是这么摸么?舒服?梁姑姑花穴一直流水,梁姑姑逼好湿……”
仿如深夜电台18禁频道磁性声优嗓喃喃,酥酥暖暖暖快感更加细细密密泛漾,她呻吟、碎喘得很尽兴,“嗬呀、嘤哈……”
他微抬头看她,本就娇媚姝艳长相气韵,下面舒服流水时更好看了,眼角潮绯,眸光滟涟,每声细碎呻吟、喘息都像带着勾子,勾得他心酥软、鸡吧硬。
“嗯?梁姑姑,跟孤讲讲,男女到底如何交媾?”他硬硬肉棒顶着她臀侧问这话,她想,当真别有意趣呵。
她看他,感受臀侧大少年周正干净大肉棒的灼烫、硬昂,腿根轻颤,继续讲解:“你那处肉棒,进我此处穴口……”
梁沁:? !该死!透露淫心了?!这人称代词不该跑出来。
老司机梁沁略懊恼,身体微僵,下体缩了下阴;
他身子也微僵,肉棒抖了抖他中指刚刚好停在她蠕缩穴口!
两人迷离对视,热息先于性器交会。
他专注、迷离中,小卧蚕、密长睫蕴着温柔多情,这气氛,甚至有那么点炮友以上、恋人未满,办事就还得有这么点氤氲腻歪,梁沁心中小黄人很满意;
两人同处王府,不管下节启蒙课、还是爬墙情趣,那事儿也是迟早了。只是不是今日,不是她娇情、矜持,事情总得有点仪式感,是吧。今儿也算舒服,她软软、略倦靡地,“外头小厮、嬷嬷们应等久了。”
李斯柏抬头,看了眼门窗,“孤听姑姑的,尚有许多不解,改日登门请教姑姑。”
送她出门前,他摘下腰带上玉佩,抓起她的手,放进她掌心,“孤自小佩戴,且作见面礼。”
她不肯拿,有必要让他知道游戏规则,别在她这知了事儿,回头找丫环们玩,脏身子上她院里,“玉佩可有他人经手?姑姑不喜脏东西,那些丫环、姑姑们碰过的,莫送与我,寡妇家不待客。”
他一怔,随即道:“约莫姑姑不明白?我这苑里,只俩小厮、一老长随、俩老嬷嬷。他们不让女子随意近我身的。”
梁沁是不明白。他是被软禁了?
外头没嬷嬷们候着,看来夫人周到,怕公子羞赧。
刚出了青柏苑,梁沁便见二公子李斯中站对面仲春园门口,亲自迎接她。
来点珠珠留言欢迎二公子?
0007 手量二公子鸡儿
二公子李斯中前头带路,梁沁垂头搭手后头跟着,老二身板与他大哥差不多,一水的宽肩腿长。
她本想今儿只过李斯柏苑里,这事又不是急病,排着班明后儿上老二、老三那,还能消耗时间,没想李斯中竟亲自迎接她,应该说截住她更合适。
平时,远远看着,李斯中有点清冷,天上月、谪落仙那挂;竟这么着急这事儿?
没戴抹额,长发玉簪半挑,月白长袍,长袍没他大哥那么讲究,袖风同样带着皂角、兰檀清香,见过李斯柏的惊艳,此时梁沁略有审美懈怠,没仔细看他脸,一路想着怎么胡乱讲讲、是和李斯柏再暖昧?还是直接上垒?
园子比他大哥的小一大圈,碧湖缩成个小荷塘,嬷嬷、小厮都被他先支开,走进小厅,他亲自关门。
关上门,不待她行礼,他盯着她看,“姑姑可得公平,莫欺负庶生子。”
腔调、俊眼蕴着无限委屈。
与李斯柏的磁性声优不同,他是清泠如寒山涧溪与碧玉迸撞,此时载着委屈,像枝瓣扫起无数涟漪,搅碎天上月倒影,让人又不忍、又觉得挺美、可堪欣赏;
两人离得近,梁沁连他清冷眸子深刻精致双眼线孤度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所谓的眼角往上挑什么,就是标致漂亮,扛得住素妆镜头特写那种;
与李斯柏长幼不到半年,长相有五分相似,若单论五官精致,不亚他哥,姿容可称清绝;
他这清俊一派,若架上双无框眼镜,高定西服上身,妥妥禁欲勾人斯文败类;
没他哥那股上位强势、易碎轻郁,俊隽清贵中多了两分狡黠,扮起委屈来十足十地,好像她真欺负了他似。
这、倒是有趣了。梁沁问:“如何公平、不公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