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真想停,眯了眯眼看她滟涟艳眸泪花里那朵渴企光亮,健腰小幅耸动,勾翘大龟头像小橡皮来回刮磨她那处,比她昨晚女上位用前壁压磨他大龟头得劲有力得多!
“昨晚你就很喜欢这样!”他倒不像在报复,而是纯粹按她喜好反肏。真是现世报咯,她咬着唇皮“嗬呃嗬呃”碎喘,死相挨操。
他越磨越快,快感电流仿佛升级为高压电,酸麻快感已不是只从那个点、阴道暴发,而是“麻”向她全身;
她战栗着淫喘淫叫:“呃啊、啊哈、受不了、不、不要停、啊、呃、麻、要喷了……”
这大概是她有史以来,喷得最早的一次;
她努力缩阴想要延迟些、再多享受些过程,不要太快进入过激状态,一用力,被磨着G点的阴道绞麻高潮更如台风海啸过境;
他低头亲了下她湿潮眼角,“我要加速了,比你昨晚更快,让你感受我的速度。”
他双手撑压她膝头,她双膝几成一字大张,被缚固在椅子上,他健腰抬起、挺顶、疾烈耸动,她花穴被一把弯刀肉棒毫无阻碍疾速肏、磨、顶……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她的淫喘和他肉棒CHUACHUA抽插完全同频,从一声声渐成一模糊一片,快得后面她几乎感觉不到肉棒在抽插,它像一直就顶着她敏感点!
快感像电流在下体钻窜,她带哭腔淫喘讨饶;“呜呜不、停、停、要喷……”
“呜呃!”她颤栗着被钉肏喷了,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滚涌,她边流水边挨弯刀肉棒疾烈猛肏、边挨猛肏边流水……
他操插得实在太快,阴道进入高潮蠕缩,快感更加飙升,她娇软无力哭腔哼唧,“呜、呃太、被钉着肏太、要坏了、被操坏了……”
操插声湿重极了,淫水被操磨、操撞成白沫,淫水珠喷向他下腹、性感耻毛间;
其它兄弟俩,看着她庇护穴口的大小花唇完全朝两边撇开,三弟弯刀肉棒将她嫣媚穴口大大撑开、一遍遍肏入至全根没入;湿软穴口被撑成大圆,吞吐着肉棒、泌渗、滚涌着淫水,说实话,搞不清进攻的肉棒厉害、还是被狠肏还这么湿软耐肏的花穴更厉害;
看得他们更想肏那个花穴了;
刚开始他们抱臂在一边观战,后来一手放下来,缓缓撸弄肉棒……
站姿太省力、太好操,弯刀肉棒简直成打桩杵,上百下疾烈操磨外加最后快得腰胯几乎出现晃影的冲刺,他猛地抽出来,射在她刚才被肏顶得一直晃颤、昨晚自己一直抓揉的大奶子上;
嫣红乳头挂着几大滴浓精,淫美得三人都呼吸一滞。
她失神哼唧只有她自己听得清的:嗬、呃呜、被钉着肏太爽太惨了……
弯刀肉棒刚撤出,李斯中挤了上来,天上月不多话,狰狞肉棒全根没入;
本来淫欢风格也是疯狂疾快一路的,像故意和刚才三弟完全相反,他卯着暗力,肉棒一下下缓操沉摩,狰狞糙粗柱身反复摩擦她每一寸湿润蠕缩着的穴壁;
他上身往下压,肉棒入得更深,大龟头直顶她花心;
她嘤嘤娇软碎吟、迷蒙看他,此刻所有感受比昨晚骑乘时清确多,他们兄弟肉棒的微妙差别:温度、长粗度、操肏的力度角度,倍添刺激与激爽;
他与她对视着下身越磨越重、越磨越快,“你就喜欢花穴壁跟我肉棒柱身狠狠重重摩擦,对吗?”
一个个照着她的喜好反肏,她太爽、下身淫水渗得太惨……
“嗬呀、坏了”她脑袋搭拉、腿根剧颤可怜哼唧,偷省下一个【爽】字;
一轮高潮、毫无间隙绵延一轮,她渐淫哼不出声,全身像只剩阴道这个器官在感受快感、感受淫水泛滥、感受他柱身上每道青筋摩擦、灼烫跳颤……
他冲刺时,双手抓揉她奶子、捏弄她奶头,上下快感一齐迸发,她被钉缚在那挨草得再次潮喷;
狰狞鸡吧沐着淫水狠狠地又操了上百来下,他才下来,肉棒居然没射,他抚了肉棒,清俊俊地道:“下轮再射。”
她:……
如昨晚她轮流搞他们,此刻他们一个个轮流上来,到李斯柏时,她已高潮喘得厉害,迷离失神,阴道蠕缩颤搐,淫水一直地淌,潮绯眼角噙着被剧烈快感催生的生理泪水;
不管别人节奏如何,李斯柏不紧不慢,保持矜贵,还将她肉臀往外挪了下,肉棒插入,外头刚好传来一阵木鱼声,早课开始了;
“我们做早课吧,姑姑。”他居然随木鱼节奏操插、顶弄;
呃?!这是法事啊!亵佛的禁忌感莫名地令她羞耻又兴奋地眼泛灼光;
他抚去她生理泪水,他们都学会了新的一招,淫欢时艳眸高水位滟涟、可怜哼哭唧未必真难受?!
他感受着她阴道淫水更厉害地滚涌、穴壁更剧烈颤搐蠕绞,稳稳地随木鱼节操插,在她耳边低语:“姑姑还手报复得真是野,我、服。”
他抬起手模长指,缓缓往下探,按住她被几轮高潮弄得敏感极花蒂用力揉弄,她失神的眼骤敛焦,朝他摇头,“不!”
他猛地挺动,大龟头直顶她花穴深处,健腰晃动,龟头旋磨她花心,肉棒罗旋式操磨抽出、罗旋式操磨肏入到底,手指同步按资源连载裙7 -3/9-5/4-3[0-5[4[〗揉她花蒂……
和昨晚她搞他几乎一模一样罗旋磨,快感比昨晚更汹涌!她:……
内外尖锐快感夹击,阴道骤然剧绞,他咬着她耳垂:“你喜欢弄得花穴如此绞弄。可爽?”
外面木鱼声加快,几连成一片,他手势、肉棒操插旋磨同步加快,阴蒂阴道快感尖锐扯动夹扯尿道口,高潮至此大暴发,她“呃啊呜”淫喘着哗啦啦开闸失禁尿了……
“对了,你还喜欢被肏尿,孤定每回都日尿你。”
她被钉缚在贵妃椅上,被三人又轮流肏了一轮,又尿了一回,直至天灰灰亮,一场淫欢方结束,她从没有过地爽得像条湿泞抹布……
李斯季蹲下来轻抹她眼角,抬头看指头的泪,有天他非真肏得她呃呃难耐抽泣;“后山有温泉,去消乏吧”。
阿明来禀报,他们也没避着她,只让她坐屏风后。
原来太后私行出宫,因皇帝孪生皇子中毒,太后怀疑给孪生皇子下毒的是大夫人的人,此行上山为堵着儿媳要解药。
那个本来不愁皇位接班人的皇帝,几个儿子这几年、尤其今年初大宫斗死的死、残的残、傻的傻,随孪生皇子也中招,竟只剩一个健康、但冷漠得要命的九皇子。
这么惨烈?梁沁:……
那个纤美、优雅、豪阔的大夫人?对孪生皇子下手?
“九皇子?冷漠得要命?我见过,太后带他过来了。”她无意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