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季边捏弄她乳头,边幽灼看她,一脸媚艳旖旎中透着性欢中才有的隐忍样儿,很是销魂;

他指腹加一点力、她下巴抬高一寸、唇瓣嘶启多一分,眼角更潮绯些,更像个尤物;

仿佛应衬三人进入更加淫乱,床头斗橱上,刚才李斯柏亲手挑亮的油灯随着油尽,缓缓暗下去;

通常下体快感会比乳头这些亚性器官来得更凌厉些,但上面的李斯季非常不服输,他甲沿、齿间刮抹、舌尖点刺她敏感乳尖,或细密或用力吮吸她乳头;钻心酥麻乳头快感一个劲的窜!

上、下汹涌快感像夹击她的两道巨浪,她完全无法忽略兄弟俩哪一个,她乳胸高高挺起,将乳头喂进老三手里、嘴里,下腹挺起,将花蒂、逼穴挺向老二唇舌;

上、下都有人侍弄,她气声淫叫:“爽嗬!”她挑衅地望着纱幔外不远处的李斯柏。

李斯柏正好再次抬头,他总觉得今晚怪怪的。

阿斌其实也觉得怪怪的,包括屋里气味;但面对未经人事的大公子,他不敢说;

下头,老二李斯中放开那颗已高得在颤搐的小蒂儿后,移过去堵住她溢着淫水的穴口,如接吻似疯狂吮吻她穴沿媚肉、吮吸淫液;只有三人听得见的啧啧吮吻吞咽声淫靡响起;

上面,老三李斯季撩起她下巴堵过去疯狂吮吻她唇瓣,和她接湿湿的吻、吮吸她津液;

下头,李斯中舌头猛地钻肏进她花穴!

和老三溪边先舌面摩擦、撩晃舔穴不同,清俊细致的他,摒弃这些花活儿,他嘴卯着劲儿往里紧贴她穴口,舌头极速进、出疯了似肏插,隐隐可闻快得连成一片的【嘹嘹嘹】舌肏声;

她下体剧颤,穴口被舌肏、被微糙舌面摩擦得淫软灼湿,泛着细细密密快感酥欢;

她无法不联想他那根青筋密布狰狞肉棒这样疾速操插会是什么感觉?这疯批天上月绝对是台肉棒打桩机!

上面,老三李斯季却不与老二同频了,桀骜不服输小狼温柔极了,他舌头缓柔探进她唇腔,舌尖撩弄她敏感上颚、内腮颊,含吮她唇瓣,他甚至在她唇间气声呼她闺名:阿沁……

手指也温柔地刮抹她乳尖,激起并不温柔的乳头灼麻快感……

她快疯了,她又错了,不是简单的一个在面舔、一个在下面舔,不是1+1=2,而是1+1=无穷……

她淫荡地想,那么1+1再+1再+1呢?越想淫水越泛滥成灾;

李斯中在下头吮喝得畅快,一轮疾快舌肏后,他堵着她穴口深吮,将一穴子淫液吸出来,她下腹剧颤,穴口又滚涌出一大股;

他吞咽着骚甜淫水,倒和上面老三同步起来,舌头一遍一遍极缓、极缓地肏舔她湿软花穴口,微糙舌面摩擦上壁缓缓进出,像要将这初次舌肏刻进她穴肉记忆;

上面李斯季滑下去她胸前,大手抓揉她乳肉,张嘴含进她整个乳晕、乳头,幽幽看着她用力嘬吸……

她感觉自己像条被高潮抛上这张床的鱼,全身酥软,舒服得像灵魂出窍;

耳边传来李斯柏让小海儿关窗的声音,阿斌恭声告辞,阿斌出去时经过,可会发现?

来不及细想、预案,阿斌已从一旁经过出去;

她紧张得穴口蠕缩,一大股淫水全浇向李斯中唇舌下巴,沿着清贵颈脖,滑入中衣。

李斯柏抬腿往这边走;

三人齐齐屏住呼吸。

斗橱上油灯油尽,倏地一片漆黑。

“夜了,明儿州府大人过府里,得早起,大公子歇息吧。”小海儿疲累地恭请李斯柏歇息。

往这边再看了眼,李斯柏点头。

待小海儿退出去,大拔步床上再无动静,李斯中拉起梁沁,“走,看他挺尸。”

三人摄手摄脚猫至大拔步床月白纱漫前。

08 她变得疏离疏远

三人摄手摄脚猫至大拔步床月白纱漫前。

纱漫里,李斯柏薄毯覆至胸前,双手垂身侧,闭眼一动不动,说挺尸嘛也行,更像俊致玉雕睡美男,山水色抹额没摘,长睫在如玉眼睑上投下两抹幽黑弧影,睡梦中,矜贵易碎疏离感更重;

“打小在宫里养成的尊贵习性。”李斯中给她解说:“且不易被吵醒,太后说就得有这八风不动劲儿。”

怎么练这劲儿?像拿着书本上菜市场背诵,睡觉时让一堆人在旁边吵着么?变态太后,有病得去治,别祸害子孙。

梁沁虽替李斯柏不平,但她更记恨李斯柏今晚的谑玩,兄弟俩拥着她坐李斯柏床前继续接吻、摸挲偷情……

搞累了,三人回碧纱橱,相拥而眠。

李斯柏一早出去,兄弟俩在他起身前回去给各自娘亲请安。

梁沁整理、核对账册,早前原主与其说整理账册,不如说只是装订成册,现在拿了更多月例钱,而且她也不想再像原主闭门孤介,便真正履行核对职责,点出几处借贷不平,交与老禄伯,认真起来,还真像个掌事姑姑。

李斯柏近午才回来。

梁沁已用过午,跟小海儿一道晒书卷。

“姑姑,过来。”李斯柏廊下挺拔玉立,招呼她。

她远远规瑾行礼。她自以为规瑾,其实福礼一塌糊涂,只准确传达她依礼敬而远之。

李斯柏双手负后,悠淡问:“姑姑,你在疏远孤么?”

梁沁悠淡回:“不敢,大公子有何吩咐。”

“前儿,姑姑还特地来关心孤……”他话说到一半,转了话题,“启蒙、孤尚有诸多不明,姑姑一道用午,再作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