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轮值干活,她呼呼睡?宝玉就睡老祖宗房里碧纱橱。李清照《醉花阴》里:“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

梁沁:可。

这也大公子交代?那也大公子交代,这李斯柏挺懂她好逸恶劳、好吃懒做、好娇奢婬逸咳。

禄伯揣手,“大公子不在,阿厨野菜馄饨包多了,两只老母鸡炖了一锅好汤,小海儿一早上山挖的沾着晨露的竹笋,鸡油浸笋丝……”

行吧。就去吃好吃的,近水楼台轻薄李斯柏。

……

李斯柏不在,整个青柏苑静谧清幽。人头不多,主院正房就俩嬷嬷、两小厮、一长随阿明,外头苑里几个洒扫粗使、小厮、长随阿斌,暗地应该还有护卫?比上回来,多了股凛冽杀气。

奇怪的是,叫青柏苑,却一棵柏树也无?按理为尊者讳,苑名也不该落个【柏】字。

她住主院里东边小独院,过月洞门,长廊对着西边那个是长随阿明的,阿明老婆小脸圆圆,笑起来眉眼弯弯,手上正看的话本被她搜刮借了。

据说除了阿明、阿斌、禄伯,其它人等归她管,他们不犯她,她不准备怎么着管。

倒是春香过来,对她趾高气昂的;嘁,她还想揪着这小蹄子衣襟:那仨公子,我的!

李斯柏正房隔壁两间大书房,左边的锁了,她走进右边这间,东西两面大书柜,满满的书卷,她随便抽出一卷看了一眼即放回,诘屈聱牙文言文自高考后彼此形同陌路。

“嘘!吁!”紫檀门框边探进一大脑袋李斯季:“来请姑姑开蒙解字。”

她笑着走向大书案前,从笔架上,提了支全新小狼毫出来,冲他招手,“进来,姑姑教你写字”。

李斯季扬着马尾,笑得星眸灿亮:“真教我写字啊?姑姑字如何?”他们几个童幼时都师从国子监老太傅。

她还没答,又进来一个李斯中:“姑姑也教教我,我大字不识一个。”

行吧,一起来,就一起收了,先让这一对和谐哥俩好,她大言不惭:“教!”她要教他们在她身上写字,很痒、很舒服的……

下章在老大书房,和老二老三玩阴茎、乳头、花唇精雕玉琢写字搞起

04 开蒙解字:乳晕花唇精细写字,酥痒近乎潮喷(珠珠加更)

李斯季转头瞪李斯中,李斯中回瞪他,这事没得圆融。

梁沁将大书案上物料归整到一旁,“躺下。”

兄弟俩蹙眉,躺下?不是要教他们写字?

李斯中垂眸微忖、抬眸看她:“和衣躺下还是?”

她回看他,嘴角噙笑。

他挑了挑眉,随即解开衣袍,没上回李斯柏那么从容矜贵,三两下将自己脱光,长腿一胯,往书案上一躺。

随着她眸光往他身上睃巡,他胯间话儿就这么勃硬了。

她暗暗嘶吸气,肉棒堪称彪悍,极粗、极长!深猩肉色,狰狞盘扎细密大小不一蓬勃青筋,大龟头硕如鸭卵,马眼、俩囊袋仿佛都要比别人大一号;

李斯柏一身玉白,他是清泠白皙,如沐一身月色,看过去就像一根将军蛮悍巨屌,长彻头彻尾清贵俊隽王孙公子身上。

穿衣显修颀,脱衣胸腹肌依然没拉。他挺着狰狞巨屌看她:那天仗量,今儿亲见,比李斯柏那厮如何?

其实倒也不相上下,鸡吧气质完全不同而已,她呼了口气,这处子鸡吧,带劲儿,可玩儿。

李斯季也扯了衣袍,身材如她想像地好,宽肩大长腿,胸肌、腹肌流畅,虽是弟弟,却高大了一丢丢,衬着被视奸得缓缓勃起的弯刀肉棒、健康浅密肤色,俊帅得令人咋舌。

她一时没动弹,站那抱臂欣赏两具大少年胴体,那俩反而被她视奸得颇不自在,连小狼崽也垂眸微腼,看着更有意思了。

“开始吧。今儿姑姑给你们开蒙说文解字。”她爬上书案,跨坐李斯季膝上,上身朝前趴,一手握一湿一干小狼毫笔,另一只手捏住他勾翘大龟头,狼毫尖轻戳他柱身上最粗青筋、中峰起笔。

李斯季“呃”地重喘!“痒!”腿根剧颤,整个人差点青蛙蹦跳,勾起头看她,这样写字?!好个启蒙姑姑!

李斯中也勾起头来看,俊眸大瞠,得意极的她,没发现他眼神已往她奶子、下身睃巡。

“别动!先写个口,口字加一横为日。”日即淫欢的粗俗哩语。

一干、一湿两道笔峰在肉棒柱身上游走,激起一涩一粘腻两股截然不同酥痒,李斯季摇头晃脑,“你要写几个字?鸡吧要痒暴了。”

她不答,继续边写边咕囔:“日字加一竖为田。”

李斯中起身看,她哪是在写字,一脸正经地提笔侧锋压按描摹青筋蜿蜒走势,难怪李斯季那般难耐,他看得鸡儿也发痒。

见他起身观摩,她转身在他囊袋上歪歪扭扭写了个田字,最后一笔拖长,“田字下出头为甲。”

痒意从囊袋直往尾椎窜,"呃”,李斯中也痒得闷喘。

她眼睁睁看着他巨硕大龟头马眼冒出颗大大清液。

“如何?”她抬头问兄弟俩,在老大书里,和老二老三情趣淫搞。

两人默契极:“好!”同时夺过她的笔,三两下扯光她衣衫,将她推倒,一左一右挨着她,笔锋同时点向她乳尖……

配合流畅,恍若行云流水。

“嗬哈!”她小声淫叫。

李斯中:“姑姑但叫无防,下人都不在。”

李斯中持的湿墨笔,笔尖墨水刮净七分,低头在她敏感乳晕写蝇头簪花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