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季望着府门方向说:“他去城门候生辰纲马车了。”
李斯中想拦他话已来不及。
梁沁微蹙着眉,喘着粗息问:“驿站讯儿不是说一辆往青州运生辰纲的马车也没么?”
李斯季转头看她,她连这也知道,老大还是老二跟她说的?他狠嘬了下她乳头,他终于得见、吃这颗蓓蕾,真甜,乳头乳晕嫣媚,乳肉腻白丰挺,好看;
她悸颤瞪他,他干脆把过她的脸和她啧啧亲嘴。
李斯中揉着她乳肉,给她解释:“讯儿是这般,也得去。”年年都送,当今皇太后的礼,能不去候着?!
三人真缠绵淫荡。但她还是颤着怔了怔。
去城门外,候明知不会到的生日礼物?全城都知道都看着热闹?甚至京城的人都知道吧?
这、什么心情?小说、戏剧里落难、遭百般折辱戏码上身?
身体快感中,她脑里闪过李斯柏那一身挺拔矜贵、易碎气质,衬着那张极度俊致好看的脸。
昨天她遇见他的马车,他刚好从城外空手而归?让她需要什么与他说,她让他坐她旁边,他坐过来,问她开心了?无丝毫着相。
她的跑神,使得李斯季门牙轻磕她乳尖,下面十来下疾快进出指肏,她唇间泄出一串碎吟,“呀、嗬呀……”
李斯中拇温柔地摸挲她花唇,“心疼他?”
很舒服,她还是问:“嘤嗬,得候到何时?生日那天?”
“生辰后十几天吧,或者宫里有快骑、飞鸽传谕。”
梁沁:……
现代思维,一直活得也算顺畅、恣意,梁沁真想骂粗话,“是亲生祖母么?”
李斯中、斯季兄弟俩都笑了,一齐亲了下她脸颊,又淫靡地叼嘬她乳头,李斯中:“啧,姑姑这乳头真敏感,一吮下面就流水、穴壁还会蠕缩。是敏感?我可说得对?”
“你最聪明了。”她娇羞夸他,他回报轻抚她穴壁。她发现,她问他们都会答,甚至主动告诉她,是在试探她?她怎么装都有可能适得其反,她本色应对,感兴趣的便多问几句。
李斯季缓缓指肏她骚穴,给她解释:“嫡嫡的亲,亲上加亲的亲。”
李斯中温柔捏搓她乳头,她上、下快感绵绵;
她再次感叹,兄弟俩偎贴着她,和她缓缓指交、捏乳头、接缠绵湿吻,边聊跟她也这么腻歪淫搞的大哥李斯柏,淫荡、又诡异,诡异得过瘾,简直停不下来,就是李斯柏亲自来都没这么过瘾,怎么回事?
李斯季继续解说:“琅琊王,陈郡谢,清河崔,世家望族,皇太后便是王氏嫡长女,当年主理中宫,亲指嫡亲表侄女嫁与她儿子。”
“大夫人?”她终于捋清了。这不大的王府,来头不小,“王?昔时王谢堂前燕的王?”
“你没发现,大夫人手比李斯柏还修美?望族贵女,几代手不沾阳春水。”李斯中咬她耳唇,“还是你眼里只有李斯柏那厮?不见其他人?”
说起来倒有印像了,她连忙点头,换来李斯季揉她阴蒂。
“嘤、呃啊,舒服、别停,边揉花蒂边说,别太用力,要缓缓的揉嘤……”
“骚姑姑。”李斯中拇指和弟弟李斯季拇指并着揉弄那颗小蒂儿。
她阖闭眼,享受这酥麻,消化这无与伦比背德淫乱。
李斯季继续,“没辜负她一番筹谋,嫡孙趣稚聪明,两岁由她与老太傅亲自开蒙,习六艺、学经史治国,拟传承肩负李家天下,更肩负王氏中兴,他爹因他被立太子;”
“五岁起,先帝病弱,他与皇祖母一道隔帘听政,比他中庸文弱的爹早慧、有主见多,八岁撰轻君赋,名动帝都;”
哇塞。梁沁差点惊呼,不愧古代版霸总,还是学霸,她也算小学霸,她愿意上的男人果然优秀;
随即,她又一怔,转头看李斯季,然后呢?八岁后发生什么?如今才在这远离皇都的青州小城骑马射箭疯跑散体力?
“他八岁末,应算九岁了,太子,”李斯中说着瞄了她一眼;
她眨眼点头表示明白,他们的爹,说好听中庸文弱,应该就无能软弱那款?
“于先帝驾崩前十天疾殁,早拟好的传位遗旨,再不见天日。按立嫡立长规矩……
“他也可以即位,对不?”梁沁没发现他们停下手上动作,也没发现他们幽幽看她的不满,只是急急的想知道,“对不?为何没呢?因他聪明才立的他爹,皇位应是他的吧?!”
梁沁没法说,后来那个清康熙大帝便8岁登基,在位61年。康乾盛世由其始。
梁沁更没说,两岁就把人拖去强化训练,他的童年呢?谁还给他?这些说了他们也不明白。
“对。但五皇子找王家联手,她最终选择这个寄养她膝下,王家庶女妃子所出的五皇子。新帝留他一命,她亲自逼他立誓,从此不入京城、不夺嫡谋夺皇位,忘了从前教他、诺他的一切。”
这相当于打小住游乐园,说长大了身高达标免费任玩儿,结果长大被扔黑名单禁入?
最疼他、选他、站他的祖母,最终选择别人,拿走属于、一直允诺他的一切,逼他立誓退场?
没有老太傅推崇的赵氏孤儿篇章里的忠勇,也没有似是而非的慈爱,只有赤祼祼的利益。
九岁男孩半懂不懂,已难控制,他还写轻君赋?!
说好听,世家望族,说白了,睡皇权、帝权上的蛀虫,真正有风骨的,没几个。
他们疑虑:轻君,下一步便是重寒门,轻世家?
九岁小少年,站皇城门下,转身,从此背对繁华、喧嚣。江山皇权从手边溜走。带一家老小远走青州。
梁沁问:“太后当年四十几?”
李斯中看她,“四十有六,不上不下。”
再老些,她甘心扶持有主见的孙子,年轻些,她敢扶持有主见的孙子,那年岁,她更需要个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