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她连忙示意众人退下,伸手去夺自己的裙子,轻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可跪天跪地跪父母,还不快起来?”

“母亲去世得早,姐姐养我护我,于我有再造之恩,跪一跪原也没甚么。”谢知方将脸面掷在地上犹嫌不够,还要跳脚踩上一踩,“姐姐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谢知真绷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冷声道:“我并未生你的气。”

天爷,这还叫没生气?

谢知方索性伸出双臂抱住她的腿,脸贴着玉色纱裙,狗似的乱蹭:“我那日醉得糊涂了,想起姐姐要嫁给别人,气得了不得,才说了那许多混话。我也是读过许多正经书,被先生教化过几年,知道礼义廉耻的,打断姐姐沐浴,还不小心撞翻了屏风,自己也悔得要不得,实没有半分邪心恶念!姐姐气我也好,骂我也罢,实在不行像之前那次,打我顿板子解解气,我都绝无二话,只不要和我生分,好不好?”

说到最后,触动了自己几分伤情,他瘪瘪嘴,声音里带出一点儿哭腔。

见他认错态度极好,谢知真也就心软了几分,沉默片刻,开口道:“阿堂,我不会和你生分。只是男女之大防,往后需得……”

谢知方忙不迭打断她的话:“我省得!我省得!往后我再也不赖在姐姐这里过夜,进门之前必使丫鬟们先行通报!总之姐姐说什么,我一律照办就是!”

见他就差赌咒发誓,谢知真也不好在这些繁文缛节上过多苛责,松了口风,道:“那你还抱着我做甚么?”

守得云开见月明,谢知方立时嬉皮笑脸起来,道:“我这就起来!不瞒姐姐说,这里的饭菜,吃着格外香甜些,明明是一样的菜色,可我自个儿吃便味如嚼蜡,你说奇怪不奇怪?”

他翻身爬起,见姐姐的裙子有些发皱,下意识伸手去抚,指腹蹭过一片温软,鬼使神差地想起那天夜里,浴桶里窥见的一方雪白,心口胡乱撞了两下。

谢知方皱了皱眉,下意识忽略那一瞬的异样,笑嘻嘻地坐在常坐的位置,接过姐姐亲手盛的碧梗米,埋头大快朵颐。

乌云:MMP……狗还是你狗

谢知方:过奖过奖

第三十九回 阴差阳错帐中偷欢,泣诉衷情风流一度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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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阴差阳错帐中偷欢,泣诉衷情风流一度

却说自那一日出谋划策帮红绡固宠之后,柳莲儿和妇人越发亲近起来,时不时坐在一处打双陆斗百草,又经常送她些银簪、帕子之物,两个人好得无话不谈。

往妇人院子里去得多了,免不了碰见齐清程,每到那时,柳莲儿便含羞带怯地唤一声“表哥”,退避到一旁,其风流婉转情态,倒教齐清程多看了两眼。

他总听母亲提起这位表妹身世如何可怜,耳濡目染之下,待她的态度也客气有礼,听红绡夸得多了,偶尔也和她闲聊两句,以尽兄长之谊。

沾了女色的男人,将答应谢知方的那些话抛到九霄云外,三不五时往两位通房屋子里坐坐,留宿更是常事。

他倒也记得雨露均沾,逢二、逢八往水菱院子里去,五、十之日则去红绡房中,大夫人和太夫人见他懂节制,又不冷落二人,颇觉喜欢,往院子里赏了不少东西,以嘉奖她们服侍有功。

这月初八,本是水菱侍寝之日,不等天色黑透,她便喜孜孜地熏香沐浴,又着丫鬟将新采来的玫瑰花瓣撒入水中,取其香气。

“多撒些,少爷喜欢这气味。”水菱含羞带怯地道。

即将进门的少夫人喜欢花香果香,不知何时成了府中众人皆知之事,水菱和红绡铆足劲儿效颦争宠自不必说,就连有些动了心思的丫鬟,也开始偷偷摸摸往鬓间、袖子里藏花弄香,企图吸引少爷的注意。

泡了大半个时辰,不知怎么的,水菱忽觉身上奇痒难忍,伸手抓挠了一会儿,竟然起了通身的疹子。

她大惊失色,忙不迭使丫鬟去请郎中,乱成一团。

齐清程进门时,水菱的脸上也变得红肿一片,实在无法见人,只得隔着屏风推说身子不适,请少爷改日再来。

齐清程温言宽慰了两句,走到院门处,重又折转回来,往红绡的屋子里去。

房中漆黑一片,小丫头躲懒,躺在外间的矮榻上睡得香甜,他不忍惊扰下人,便轻手轻脚地掀开珠帘,踱步进去。

摸黑走到床边,伸手摸到温热的身形,齐清程倒找到些暗夜偷欢的趣味,摸索着解开身上衣带,脱去外袍,躺了上去。

怀中之人好梦正酣,他从背后拥住她,扯松轻薄的纱衣,隔着肚兜握住一团高耸轻轻揉捏,只觉今夜的女子香软非常,多出许多旖旎意味,倒令他想起即将迎进门的正头娘子。

谢知真有倾国之色,体态翩跹,洞房花烛夜之时,不知又是何等的销魂滋味?

齐清程一径里臆想着,将女子当做他心心念念的少女,轻怜蜜爱,渐趋狂乱。

把肚兜扔在一旁,他翻身压住她,一手探进亵裤里,捉着初绽红蕊好一通挑弄揉搓,只听女子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在他怀里轻颤。

正值血气方刚之际,齐清程等不得,急急放出阳物,抵着将将濡出一点子黏液的牝户,一挺而入。

这一入,便觉出不同。

内里紧致非常,无数软肉裹挟上来,死死咬住他那话儿,艰涩难行。

另有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涌出,发出淡淡的血腥气。

到底是经历过人事的,齐清程立时察觉出异常,脸色白了白,看向身下模糊娇软的身形。

女子轻声呜咽,哭得玉碎花摇,颤巍巍道:“表哥……是我……”

齐清程大惊失色,想要将破了她身子的阳物抽出,却被她绞得死紧。

柳莲儿哀哀呼痛:“表哥……莫要再动了……好痛……”

齐清程只好缓了动作,双手撑住床面,僵硬着身体,失声道:“你怎么在这里?红绡呢?”

说话间,他往旁边摸了摸,果然触到另一具女体,呼吸绵长,睡得正好。

柳莲儿哭道:“我近日里总梦到我娘,整夜整夜的睡不好,红绡姐姐心疼我,邀我同眠,谁知……谁知……”

她忍羞问道:“表哥今夜不是该去水菱姐姐房里么?怎么……怎么来了这里……还认错了人?”

说话间,那方销魂地似是认了主,开始乖顺地吸吮起他硬胀的活物来。

齐清程闷哼一声,见此事确非她设计,加之木已成舟,便有破罐破摔之意,伸手摸了摸她汗湿的发:“事已至此,是表哥对不住你,你莫要惊慌,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柳莲儿闻言颇为感慨,哭得更加厉害:“能得表哥这么一句话,莲儿便是死也甘愿。不瞒表哥,自打进府那一日,莲儿便对表哥心生倾慕,只是我不幸家道中落,原是配不上表哥这般天上的人儿,因此不敢肖想。如今阴差阳错……竟然能将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表哥,奴死也无憾了……只是婚娶之事,奴无福无份,不敢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