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1 / 1)

“今年临安时兴这香膏,说是位致仕的老太医研制的,加了十来味中草药并各色花卉,抹在面上香滑柔润,时日久了色若白玉,名唤‘太真膏’,时人哄抢,有价无市。”谢知方照旧躺在床外侧,将双手搓热,剜了指甲大小的一块,往谢知真脸上涂抹,“姐姐且试试好不好用,若是喜欢,我使人再弄几盒。”

她的肌肤细嫩光滑,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谢知方心猿意马,将将抹完,便忍不住亲上来。

谢知真红着脸承受弟弟的热情,软声回应道:“闻着香而不浓,极是雅致,里面可是掺了茉莉?”

“我却闻不出呢,姐姐让我多品品。”谢知方涎着脸压在柔软的娇躯上,三两下扯开衣襟,将胭脂色的肚兜往下拽了拽,故意不脱干净,欣赏着两团玉乳半遮半露的旖旎春色。

“这里也得爱惜着些。”他挖了一大块香膏,一手一个,握着白如雪嫩如酪的玉兔搓揉,俊脸埋进深邃的沟壑里,贪婪地吸了一大口香气,“姐姐,我以后天天给你抹这个好不好?从脸抹到脚,还有这里……”

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阳物隔着单薄的衣衫重重撞她顶她,少年清朗的音色里带了许多淫邪:“这里夜夜受我磋磨,着实辛苦,也要额外关照些。若是厚此薄彼,待会儿赌气咬我可怎么处?”

也不知是二人逃出牢笼,心境实在激越,还是弟弟回归了本来的声音,用多年前恭恭敬敬喊“姐姐”的嗓子说着邪恶露骨的荤话,所带来的禁忌感太过强烈,谢知真被他揉着压着,很快便湿得一塌糊涂。

她目含春水,气喘吁吁,难得地主动牵了他的衣角,呻吟声娇娇媚媚,含含糊糊地邀请他合欢:“阿堂……嗯……进来……”

谢知方听了这一句,兴奋得耳膜轰鸣,口水“啪嗒啪嗒”落在她胸前。

他火急火燎地解开腰带,放出胯下雄兵,往秘处捅了两下,隔着柔软的布料浅浅戳进穴里,听到她讶异的吟叫,这才意识到她还穿着衣裳。

三两下将美人剥了个精光,他提防着隔墙有耳,把肚兜团成一团,递到她嘴边,哄道:“姐姐咬着这个,客栈不比家里,我不愿让别人听见你的声音。”

谢知真依言乖乖咬住,下一刻便被弟弟粗长炙热的肉棍入了个彻底。

软白的腰身上挺,像一尾脱水的鱼,她紧蹙娥眉,眼角闪烁着被情欲催出的泪水,玉手紧紧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谢知方只觉常常光顾的花穴今夜格外紧致热情,一圈圈软肉密密匝匝地裹上来,嘬着肉柱上的青筋不肯松口,最敏感的蟒首钻入一汪春水里,舒服得他打了个激灵,险些交待出去。

他忍不住大叫出声,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还不等适应,便控制不住升腾的欲望,腰身后撤又攻入,速度极快,凿出响亮的水声。

谢知真眼尾发红,耳边听着弟弟没口子地乱叫“好姐姐”、“咬死我了”、“肏肿姐姐的小穴好不好”……心口跳得失了节奏,好不容易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在他没有章法的胡乱冲撞中,吃力地捂住他的嘴唇。

“别……别叫……住嘴……啊……”弟弟丝毫不加节制,满嘴骚话,嗓门又亮,若是教不知情的人听到,说不定会将他当做出来接客的小倌,明日里早起,众人要怎么看他!

谢知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底下这口美穴里,哪里顾得上去想别的,一边“啊啊啊”叫嚷,一边死死盯着不住弹跳的玉兔,俯下身乱亲一通,腰臀卖力耸动,将美人肏得满面潮红,汁液飞溅。

肚兜早搡到一旁,谢知真紧咬下唇,不敢出声,被他入得太狠,只好伸出素手抵住少年紧实的腰腹,借此阻止他发力。

他常年习武行军,这一二年来在床上又毫不惜力,练就一身精壮肌肉,这其中尤以腰部为甚。

谢知真头一次细细摸索弟弟的身体,只觉那里的触感奇特,硬中带软,韧性十足,一不留神便摸得久了些。

待到回过神,撞见弟弟噬人的目光时,她才慌了手脚,忙不迭松手。

下一刻,谢知方又将她的玉手拉了回来。

“姐姐摸得我好舒服……再摸会儿……嘶……”柔嫩细滑的指尖抚过小腹下方时,他反应最大,架着两条长长的玉腿胡乱顶撞着,俯下身含住香软的红唇,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被他结结实实压着,谢知真却不觉得重。

她满足地抚摸着弟弟汗湿的黑发,蹭了蹭他滚烫的脸,轻声道:“阿堂,我很欢喜。”

谢知方舒服地哼哼两声,拥紧最珍视的人,贪婪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道:“我比姐姐还要欢喜。”

第一百八十回 自来自去堂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 <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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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回 自来自去堂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

姐弟俩混闹了整一夜,直到天色发白,在谢知真筋疲力竭的求饶声里,谢知方这才偃旗息鼓,将不着寸缕的美人儿紧紧抱在怀里,相拥着沉沉睡去。

雪下到午时方停。

柱国大将军辞官归隐之事传遍长安,众多达官显宦们又惊又疑,各怀心思。

对谢知方忠心耿耿的文臣武将错愕不已,往将军府碰了个空之后,忙不迭回家草拟折子,意欲奏请陛下收回成命,莫要行“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事,寒了功臣的心。

还不等折子递上去,季温珹的圣旨便降下,着明录亲自送到城外的云来客栈。

“周爱卿数次救朕于水火之中,兼且立下收服南疆、平定辽东之不世之功,刚毅神勇,德比周公,实乃朕之肱股,国之柱石。

朕本欲效仿唐太宗,以爱卿为镜,明得失,知自省,君臣相携,共安天下。然爱卿连年征战,落下一身伤病,执意还乡静养,朕虽痛心不舍,终不好勉强。

爱卿鞠躬尽瘁,忠心可昭日月,故加封为忠勇侯,一应规制等同亲王,另赐免死金牌两块,金陵宅院一座,良田千顷,黄金万两。柱国将军之席自此空悬,待到爱卿痊愈那一日,朕亲自迎你还朝。”

明录尖着嗓子念完,笑眯眯地对谢知方拱了拱手:“周将军,恭喜恭喜。”

谢知方和季温珹都心知肚明,他既然下了决心,就再也不会回来。

可这并不妨碍君王唱一场热热闹闹的大戏,成一段君臣佳话。

古有燕昭王千金买骨,今有永宁帝虚席以待。

将他当做活招牌,供着养着,既不至寒了底下臣子们的心,又可广招天下贤才,成为人心所向。

不过,他也不吃亏就是了。

谢知方毫不客气地收下赏赐,摩挲着这其中最合心意的两块金牌,对明录笑道:“辛苦公公走这一趟,不如留下来喝杯薄酒?”

为着避嫌,明录不敢在客栈多耽搁,摆摆手道:“陛下那里离不了人,咱家须得赶快回去伺候,就不打扰侯爷了。”

谢知方一路送至门外,轻描淡写地提了句:“听说公公近来新认了对双生子在膝下,算算日子也快满月了罢?”

明录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旋即又强行压下,冷冷淡淡道:“侯爷消息倒是灵通。不怕侯爷笑话,咱们没根儿的人,死了虽没脸见列祖列宗,却还是想着能有个人哭灵摔盆,到得清明忌日,烧几炷香火供奉,黄泉路上也不至太过难熬。因此,过继一两个子侄抑或穷苦人家的孩子,都是常有的事。”

他心里却道:这周昱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端的是神通广大,觅来那神药哄他吃下,他本来还半信半疑,不想底下那未阉干净的物事竟有起色,在两个好生养的女人身上试了几回,老天有眼,竟教她们同时有了身孕!

他虽是自小跟着季温珹的心腹太监,可周昱的大恩大德却是肝脑涂地也无法报答的,加之这恩情同时又是要他命的把柄,少不得暗地里改弦易辙,将陛下的一举一动透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