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1 / 1)

自谢府归家之后,谢知真意外地发现,弟弟规矩了许多。

陪她午睡成了他雷打不动的习惯,夜里也是早早上床替她暖好被褥,少年人火气旺盛,比暖炉好用不少,长手长脚把她圈在怀里,热烘烘,暖洋洋的,时不时摸摸她的脸,亲亲她的眉心,一举一动极为怜惜。

谢知真习惯了这样的亲昵,常常依偎着坚实的胸膛沉沉睡到天亮。

可他不再向她求欢。

也不是没有欲望,有时候亲得久了些,谢知真能够明显感觉到硬硬的物事在她腰腹乱顶,弟弟急促的喘息响在耳侧,令她浑身发软,心慌意乱。

然而,他总能及时克制住自己,将手从她胸前收回去,转而搂向她的腰,胸膛剧烈起伏许久,方才渐渐入眠。

谢知真猜测,或许是弟弟力不从心罢。

还没有尝到男女交欢的趣味,她并不觉得如何难耐,却将帮弟弟调养身子这件事当做重中之重。

于是,在主母的授意下,将军府的菜色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各类滋补之物轮番登场。

苁蓉羊骨汤、三子泥鳅汤、杜仲党参乳鸽汤纷纷出现在桌面上,间或还会上一碗鹿血酒,将谢知方补得红光满面,火气鼎旺。

他心里藏着事,并未发现菜肴里暗藏的乾坤,只觉浑身燥热,底下那物憋得狠了,常常一柱擎天,好半日都下不去。

除夕之夜,带着谢知真在湖边赏了烟花,顶着寒风回房,谢知方不觉得冷,反而浑身冒汗。

瞧见姐姐缓缓褪去外衣,露出曼妙的身形,他的鼻下涌出两道热流,响亮地咽了咽口水。

谢知真卸下簪环,转过头看见弟弟糊了满脸的血,唬了一跳,忙不迭拿起帕子帮他擦拭,嗓音温柔:“阿堂,这是怎么了?”

鼻子里的血好不容易止住,谢知方低下头,瞥见雪白的中衣底下,两团玉乳随着呼吸不住起伏,慌得连说话都变了调:“许、许是方才喝多了酒,我有些热,出去散散就好。姐姐早些歇息,不必等我。”

他不敢多看,步调凌乱地离了屋子,在廊下站了好半天,并不往外走,而是踅进了隔壁的房间。

那房间平日里并不住人,高高低低的架子上藏满了他看重的宝贝,平日里从不许下人出入,就连整理打扫,都是他亲力亲为。

走到毗邻正房的墙壁面前,谢知方天人交战许久,口中喃喃着甚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将他这些日子悄悄撬松的青砖取下,透过缝隙看向另一侧的浴房。

开口正对着汤池,两侧有花草掩映,不仔细看绝对无法察觉,乃是他经过几次踩点,精心选中的。

不多时,谢知真散着乌云般的青丝款款而入。

她沐浴时不喜丫鬟们服侍,枇杷便轻手轻脚地将换洗的衣物摆在一边的春凳上,试了试汤池中的水温,躬身告退,将房门紧紧阖上。

泉水散出袅袅白雾,热气氤氲之中,美人轻舒皓腕,以一支金簪将长发松松挽起,素手解开衣带,缓褪罗裳。

谢知方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姐姐露出削瘦的香肩、纤柔的雪背、不盈一握的腰肢,待到她转过身,解去胸前肚兜时,喉结乱滚,心跳如雷。

但见一对娇乳从轻薄的布料里跳将出来,白如瑞雪,圆似明月,当中两点粉蕊,颤巍巍将立未立,软嫩嫩隐隐含香。

她坐于春凳之上,轻轻脱去里裤,白生生的腿儿又长又细,两只玉足自罗袜中解脱,脚趾如莹润的珍珠排列在一处,看起来精致可爱,格外招人。

谢知方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墙砖,只觉情似水沸,欲如火煎,实在耐不住,撩起衣袍扎在腰带里,将阳物从裤裆里掏出,紧紧握在手里。

那物生得粉嫩光鲜,这会儿完全舒张开来,奢棱跳脑,横筋皆现,底下两颗子孙袋圆滚滚沉甸甸,看起来好不吓人。

带着薄茧的手掌握紧阳物,自蟒首至肉根一下一下捋动,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涌动着浓重的欲色,死死盯着墙那边的美人。

谢知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着足走向汤池,雪乳在空中微微晃动,荡得人目眩神迷,花户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饱满洁净,门扉紧闭,犹如未经人事的处子。

贪恋地看着她走进池中,大半段诱人的身子没入水下,谢知方将自己想象成一个登徒子,恍惚中觉得他打晕了看门的丫鬟,莽撞地闯进去,二话不说跳入汤池,将花容失色的美人按在身下,掰开两条玉腿干进去,大逞淫威,好不快活。

在荒唐淫乱的臆想中,自渎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紧盯着谢知真掬起热水清洗玉体的娇态,低哼一声,将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在墙根。

自这日起,谢知方养成恶习,姐姐前脚刚进浴房,他后脚便找借口钻进隔壁偷窥,揣着甜蜜又可耻的幻想,对着那面墙射了又射。

因着人多眼杂,不便清理,他索性放着不管,任由子子孙孙在砖石上结成厚厚的白痂。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这一日,谢知方外出访友,谢知真理完家事,拿出针线,打算给弟弟裁制几套春衫。

上一次给他做衣裳,已经是数年之前的事,她有些手生,使枇杷翻找那时候常用的纹样,枇杷笑道:“不若把爷旧时的衣裳拿出来比对比对,也好知道要放宽几寸,加长多少。”

谢知真微微点头,叫来谢知方身边的小厮永寿,问他要旧时的衣物。

不料,小厮永寿一脸为难地回道:“爷的衣裳向来不许我们碰,若小的没有记错,应当放在隔壁的屋子里,可小的们并没有钥匙……”

得知弟弟如此珍视自己的心意,谢知真抿唇一笑,点点头道:“知道了,我这里有钥匙,你去忙罢。”

她从谢知方交给她保管的身家里翻找出一枚精巧的钥匙,打开门锁,走进弟弟的藏宝室。

第一百五十四回 花焰灯树明如昼,殷勤劝酒黄昏后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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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回 花焰灯树明如昼,殷勤劝酒黄昏后

房间并不大,架子上摆满了衣箱和大大小小的匣子,因着谢知方经常来回倒腾,并没有什么灰尘。

这里是弟弟的私人领地,谢知真并未让丫鬟们跟进来,自己搬了小杌子,站在上面打开箱子,翻找出几身旧时的春衫。

将迭得整齐的衣衫抖落开,见果如弟弟所说,手肘和膝盖处都打了补丁,料子也穿得发白发旧,谢知真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噙着笑收好,好奇地翻看旁边的匣子。

除去同心结与喜帕,匣子中盛放着她亲手所绣的香囊、荷包、帕子,逢年过节送给弟弟的金锞子,再往里面翻,竟然还有姐弟二人一起扎的风筝和灯笼,种种旧物,不一而足,轻而易举地勾起那些泛黄却温暖的回忆。

走进屋子深处时,匣子里装的物事渐渐变得奇怪。

有弟弟亲手所绘的小像,寥寥几笔勾勒出她的容貌和神态,画中女子美貌温柔,身上却不着寸缕,敞着两条腿儿,一手抚弄胸乳,一手揉捻花穴,淫情媚意,难以尽述。

有画工精美的春宫图册,其中不乏谢知真觉得眼熟的,似乎是宋永沂自越先生处买来,不知道又讹了弟弟多少银子。

最离谱的是,一个镶满螺钿的红盒子里,竟然装着她贴身所穿的肚兜、小衣和罗袜,也不知他是如何避开众人耳目窃取,当成宝贝私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