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敢,燎烟恨恨地发誓,同归于尽是不太现实,死之前咬他一块肉下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窄嫩的喉管嘬吸冠头,燎烟埋在男人胯下,阴毛稠密扎刺,刮得脸发痒,呼吸道里全是陈茗浓烈的雄性气息。头越来越晕,嘴角都被撑开,舌头被鸡/巴磨得火辣辣的。口水开始泛滥。
燎烟知道接下来就可以交给陈茗了,他躺平就行。
做/爱他早不熟了,被肏,他,个中翘楚。
没想到就在这时,陈茗把阴/茎了抽出来。喉咙突然被抽空,惯性令燎烟追着湿哒哒的阴/茎往前倾倒,陈茗扶住他抬起燎烟淫靡的脸,大杀风景地问:“燎烟当真愿意我迎莫文山吗?”
燎烟晕乎乎的,陈茗问了什么,哦,莫文山?他舔了舔腥咸的嘴角,哑着嗓子说:“主、主君,主君能得意中人,燎烟自然替主君高兴啊……”
陈茗细细打量燎烟的神情,仿佛非要从这张浓艳的眉眼间寻出一丝不满,或者怨怼。可胯下的人除了笑意与淫/色,目色皆空,只余一具沉溺肉欲的皮囊。陈茗真有些怀念从前跋扈的少年小奴,敢狐假虎威、恃宠而骄,烫手又麻烦。他经常被下面的人告状,时间久了也会觉得得压一压他的性子,否则对他不满的人多了,也会很棘手。
时过境迁,陈茗现在又觉得棘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毕竟再棘手的对手坟头都长了草。他心中固然高兴燎烟对他的柔顺,这证明燎烟在他掌控之中,任他予求,但还是会有点遗憾,询问:“你以前还时不时对我发些小脾气,现在怎么不了,不敢?”
燎烟无语了一瞬,心想老子得跪在地上给你舔鸡/巴,只好提醒他:“郎主,我是您的妾!”
陈茗心说,成了,这人不是没了脾气,是把獠牙往肚子里收了,妾又如何?他陈茗的妾可抵十个万户侯。
陈茗捏住人的下巴,挑起眉头,开始灵魂找茬:“连醋都不吃的妾,这活计你干得也不行啊!”
燎烟磨了磨牙口,恨不能当场啐一口,这才叫贱人!真面对陈茗,他却只能一脸恹恹地回复:“郎主,还操不操,不操就洗洗睡吧,我好累哦。”
第9章 09第一件事
陈茗按准燎烟软乎的屁股,像剥开桃子找最滑嫩的肉/洞,挤了几次都没挤进去,不耐烦地甩了一巴掌,骂:“还是操的少了!”
燎烟眨巴眼睛看他,说:“郎主,我这口穴每天都得熏药,做提拉训练,还得练习柔术。不都是为了你?”
“少说为我,挨操的不就该这样?”陈茗又打了几巴掌,粗粝的指头抹上油替他挖开,说:“放松,不然我不介意找别人先给你松松。”
到四指的时候,游龙钻洞终于完全挤了进去。
燎烟哎呀一声,两条腿抬高,喘了口气,奉承道:“郎主好胀好威武!”
陈茗感受紧窄的麻爽,身下的人像个肉皮套子也箍的他疼,骂:“每次都这么紧,总得多操些时辰才能松烂!”
一下子吞完陈茗的阴/茎,燎烟有些吃力,于是搂住陈茗的脖子,想稍微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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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缓缓。陈茗这逼却在他刚退出小半截松懈的时分,恶劣地一啪,再度全根操入,操得燎烟一跳。眼尾跟脸瞬间通红,甚至有了些气鼓鼓的模样。
陈茗亲住他的嘴,舌头放肆地卷住他交缠,开始与他行鱼水之欢。
操了有一会儿,燎烟才感觉好受些,渐渐麻痒起来,身体过电一般从尾椎骨一直麻到头顶,穴肉吞吃得卖力。
“操通了?陈茗调笑,便操的更凶狠,肉窝已经从浅变深,艳的跟石榴籽一样。
他把燎烟从身上拔出来,抱进怀里,又把尿一样把他重新串回自己鸡/巴,舔着他的耳朵说:“一会儿再把你操尿,让你也爽爽。”
燎烟再度被拍的邦邦作响,屁股弹跳在胯间,交/合的地方被捣的软烂濡湿,喉咙里不自主发出尖鸣,又浪又奶。
“尿你妈逼,混账,啊,慢点!慢点!!”
听的陈茗下腹越来越硬,越来越肿,也越来越没下限。
一会儿贱人,骚/货,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骚话。
一会儿宝贝,心肝儿乱叫,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鸡/巴头逮着燎烟肉/穴里的酥麻点使劲地造作,燎烟通身抽搐,潮红如滚烟一般,翻滚涌上皮肉,前头茎眼嘀哒哒喷出白液。眼睛里则蓄满泪水,像只承受不了快感的猫,两腿乱蹬,巴掌扇了过去,打的陈茗嘴脸一歪。
陈茗舔了舔舌头,尝到了久违的咸腥。并未有不悦,床榻间他甚至会更兴奋。他把燎烟的腿直接压到他的头顶,让他屁股悬空,近乎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
脖颈、双臂到背部肌肉全部夸张地贲张,泛光的汗从蜜色肌肉上滑落。十分骇人。陈茗只感觉脑髓都快被小奴吸掉,快活的像在天上。
肠洞被抽/插到高热,像烂肉泥一样噗呲冒着他射进去的白精,一扒开就是完全饥渴吞吮的靡红肠穴,像绽开的肉花。
燎烟被完全操淫,夹紧他嘴里胡乱地喊,“给我!给我!”
又一会儿往前爬:“呜呜,求你了,别操了!要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