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的眼泪跟涎水鼻涕混作一团,在湿软滑嫩的感知里生吞猛吐陈茗恐怖的阴茎。

黏糊湿滑的喉肉绞杀般嘬吮,拧挤肉屌要将它压扁、碾碎、吸食,敌人却过于凶猛迅速,贯穿、舂捣、搅弄。像一把刀子捅入春天的巢穴,将一颗多汁的春桃碎尸万段。

濒死的大脑疯狂将痛苦转化为快感,不断催促,想要想要还想要,快些快些再快些。给我更多,杀我更多!于是陈茗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肏开腔道后阳物抽插越来越顺滑,他像肏逼一样大开大合。燎烟的脸被“啪啪啪”撞击在陈茗胯下,几乎被撞成残影,嘴巴跟脸蛋淫秽的彻底变形,艳丽又骚贱,活活像个失去形状的软烂淫人。

在彻底的炫晕中,燎烟失去了对自己最基本的判断,只感觉躯体与灵魂都在被一个魔鬼贪婪地掠夺吸食。窒息让他产生幻觉,幻觉令他沉湎,在沉湎中他不曾是现代人,只是一个名为燎烟、连姓氏都被剥夺的性奴。

微末感情,全只是欲望的狡辩。

蒋辽焱在极度的淫靡炫晕中,脱离躯干,漂浮在半空。

他冷眼旁观烟奴的身体被彻底交付给他的郎主之后,看着中古世纪某位大节度使用来泄欲的男妾,是如何物化自己沉溺于欲海不可自拔。

两人共赴巫山布施云雨,欲海之中逐渐升起一轮彩色的太阳。

太阳睁开了眼睛,太阳下起了大雨。

烟奴神经里的某根弦似乎断了,依赖他的郎主、待在他身边其实让他很心安。郎主当他的主人就让他当,让他跪他就跪,他以前是多想不开?才会吃那么多无谓的苦? 那种巨大的、拉扯他向下的难以抵抗的力量,令烟奴也懒得在郎主面前反抗。

烟奴都快觉得自己矫情了。作为郎主的艳奴,只要他愿,他亦可生杀予夺、呼风唤雨,羡煞多少人!

多可怕。他凭什么不愿呢?

他要属于陈茗吗?

既可用肉身布施,菩萨又何需动嗔痴?

蒋辽焱被重新拉回这具淫艳的身体,与烟奴再度合二为一。

燎烟不要。燎烟也属于他自己。

陈茗见差不多了,拽住烟奴的头把他从贯穿的阳物上拔出。鸡巴头脱离喉口发出响亮的“啵”的声音,银丝粘腻在鸡巴头与口腔之间。

陈茗通红双眼,问眼神涣散的燎烟:“骚奴自己动好不好?”

燎烟张着无法闭合的嘴,肿胀的唇艳的像抹了胭脂,漂亮的下巴汩汩流淌着好几股腥液。这时,他本无神涣散的眼睛却重新凝聚起光辉,灼灼漉漉,不可方物。

燎烟妖冶地回:自然,骚奴德何能,能得郎主的青睐啊!

燎烟便将自己埋入陈茗的胯,舌头卷住龟头,舔舐肉柱,穿刺已被肏的饥渴的淫喉洞,一吞到底吻上抽搐着要射精的睾丸。陈茗几乎也要尖叫。

燎烟主动摇摆起头颅,快速起伏,用泥泞淫靡的肉道套弄他的鸡巴,陈茗同时拧胯挺送与燎烟相互配合,次次肏干到底。阴茎与嘴角交接的缝隙不断溢出浓稠的白浊。

陈茗抹去燎烟眼角不断渗出泪水,他阴茎插入的嘴穴噗噗地喷着淫水,舌头跟喉肉痉挛,氽烫的热息,要把他脑髓抽干的吸力,令他天灵盖都在战栗,疼痛又舒爽的仿佛也要死了,理智也不再。

浑身虬结的肌肉都在战栗与尖叫,体内的血全部鼎沸着蒸腾出体表,凝成无数汗珠,再汇聚成汗流。他渴求发泄,渴求将精血埋入这具肉体,令它们生根发芽。

男人箍住烟奴的脑袋固定好,提腰挺胯在他嫩滑的嘴穴里深操猛操。情欲的疼像死亡中的新生,令人难耐饥渴,无比贪婪。他将燎烟凄厉的脸挤在自己的胯下,挤的它再度崩溃变形,生理分泌出的口水一股股喷射,男人恨不能把两颗巨丸也埋入。

两枚紧贴嘴唇的阴囊终于开始剧烈地抽动,男人吼叫出声来,在深处一股股射出他的精血。那吃着男人鸡巴的嫩嘴儿呜呜哀叫起来,下巴也跟着摇晃颤抖。

那双眼睛里破碎迷人的水光愈发粼粼,每一片水粼都仿佛折射着明光。像哭泣的麋鹿,像受刑的圣徒,一眨不眨地从下向上凝视男人沉湎而痴迷的脸。

男人射了许久,一阵阵黏腻稠浓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那淫嘴里流泻出来。男人粗喘着松开扣住他头颅的手,从燎烟的口腔抽拔出来,鸡巴头与口腔连着好几缕粘腻的银丝。

嘴巴无力至极,似乎连合拢都难了一般地大张着,沾满精液的红舌细细颤抖,痉挛着抬起舌尖儿,紧贴着下颚的软肉,重新呼吸氧气。

忽地,一股浓稠的腻响从他喉中传来,像是有什么黏液糊住了嗓子似的,一道白浆顺着张开的嘴唇缓缓向外流去,沿着狼狈的下巴,啪嗒嗒滴在早已整片湿透的床褥。

肿胀的嘴巴里全是精浆,白花花的精液没满他淫贱的喉口,“呼嗤嗤“漩涡般滚沸,那已彻底是男人销魂的肉洞。

男人抚摸瘫倒在侧喘息的烟奴,抚摸他缭乱的发丝、粘稠迷离的脸蛋。不多时,兽一样的男人恢复勃起,将怪物一样的阴茎再次捅了进去,“咕叽”“噗噗”满溢的精水被鸡巴捣的横冲直撞,像决堤的高潮一样崩溃涌出。

燎烟满满当当吞噎陈茗粗猛的鸡巴,任由它蟒蛇一样退出半截,再猛地全部冲入。他的嘴唇次次吻到陈茗抽搐的睾丸,呼吸间全是陈茗霸道、蛮野的气息,避无可避地承受他对自己每一个细胞的侵略与厮杀,以及重塑。

燎烟痛苦地眨巴眼睛,泪水河一样流,却得到了恐怖而诡异的痛感与快感。

幻觉入侵,五光迷离,所有有形无形的物件迸发出射线般炫彩的光,混淆作一团不详却勾魄的彩色深渊,诱惑人向下跳,化为深渊,深渊升起,成为新生世界的太阳,普照新世界。他在逐渐变成盘踞在陈茗头顶的怪物,睁开眼睛巡视自己的领地,想吃掉他的阴茎,他的精液,他的血肉。

他原本被冲撞得节节败退的舌头,像一条活起来的小毒蛇,与侵入的蟒蛇嬉戏交媾。小蛇被巨蟒纠缠得欲生欲死,它竖瞳亮起,露出獠牙,搏起与蟒蛇缠咬厮杀。

燎烟感觉自己全身的水分都在挥发消散,都在喷射。他很饥渴,很饥渴,于是凶猛地吮吸蟒蛇,内里的每一块肌肉都要将庞大的怪物绞杀,誓要把它绞成干尸,敲骨吸髓。蟒蛇发出惨烈的嘶鸣,昂首向天,再度被压榨献出自己的精血,供小蛇贪婪地吞喝。

他新被哺入的水分竟全部来自陈茗的精血。

陈茗怀抱起像被一只巨兽舔透的烟奴,把他搁置在自己强壮的躯体上,想要抚慰他不停抽搐的、脆弱的已颤抖的身体,被他入肏弄得污浊到极点的身体。他好怜爱烟奴,柔弱的、柔软的、受惊的烟奴。

外面的天地多么危险啊。

也许一阵风都能把烟奴吹走,一场雨就能把烟奴融化,也许一只小鸟儿都想要载着他的烟奴飞向他再也抓不到的地方。

他一定要把征战的国土全部变作世间最坚硬的壁垒,再把烟奴藏进壁垒最深的心脏。令任何人都无法得到他、看见他。

“郎主,你真可怜。”蒋辽焱听见烟奴说。

“我哪里可怜?”蒋辽焱听见将军不解地问。

“因为你日后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蒋辽焱听见烟奴说。

“我不需要找。”蒋辽焱听见将军傲慢地说,“是烟奴再也离不开郎主了。”

怀中的燎烟在陈茗胸前缓缓伏起羸弱的身体,红滟滟的舌头伸出来舔噬将军的身躯,重重地撕咬,疼得他直哆嗦却也并未阻止。

终于,燎烟抬头,嘴角溢着鲜血与精液,像个无情的妖魔,冲陈茗妖冶地笑。

笑得陈茗也晕头,与他相吻,扒开他的臀重新套入自己,再度进入一轮。

将军,你的刀枪可以杀死一座城池,你的军队可以荡平一个世纪。